郑远山凶戾地狠奸了数百下,给温瑜一会儿时间休息。没办法,他太持久,如果一个劲爆肏到自己射精,温瑜会被他肏到窒息,死在他硕大的阴茎之下。
青年的鼻翼翕动,上半身因为窒息而泛着大片的潮红,狼狈的泪水蜿蜒着溢了满脸,汗湿的发粘着额头和脖颈,整个人依着喉咙趴伏在郑远山粗硕的性器上。他背部朝上,衣服被汗水浸透,湿泞地
样子。即使是现在,两人的性事渐入佳境,每次做爱时,郑远山都温柔体贴,循序渐进,温瑜也都水道湿润,高潮频起,温瑜的脸上,依然时不时会泛起痛楚的表情。
大量晶亮的唾液沾染在那呼啸的黑色巨龙上,被带出口腔。时间一长,温瑜的嘴唇便从郑远山粗烫的性器上,刮下一圈湿润腥膻的津液。
郑远山凶悍的鸡巴棍暴奸着温瑜的喉腔,棍棍有声,几乎插进他的脑子,凶蛮地捣鼓他的脑浆。
这样肏妻子的口腔,只是郑远山的劣习,相当于擦拭餐具,品尝甜点,较不得真。接着,郑远山挺腰,将坚硬的性器插进温瑜柔软的喉咙。
“你说实话,我不怪你。”郑远山缓声说,他不介意年少的恋人偶尔犯些错误,只要他知道错。而且这事,温瑜说不定只是个挨欺负的。
“瑜儿,我再给你次机会,是谁干的?”
而所谓休息时间,就是郑远山把性器深深插进温瑜的喉管里,一动不动。
“真是我自己,我——”
温瑜发出悲鸣。郑远山疼他疼得厉害,他压根没有口交的经验,更勿说深喉。他在郑远山厚实有力的大手和粗黑热腾的性器间竭力挣扎,像个不会水却被强摁进水里屏气的孩童。
“呃呃——唔——呃啊!——呃——呃、啊——”
甫一入港,郑远山就粗暴地挺动自己的欲望。他肏干温瑜的口腔里的每寸软肉,像公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侵占温瑜的口舌。
温瑜失去抵抗的心力,他难以呼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竭力张大嘴巴,打开喉咙,以迎接着郑远山戮刺进他喉咙内的凶器。
“呜——”
郑远山捂住了温瑜的嘴,他是真的火了,是主动偷荤而不是被人欺负也就算了,还死不承认。
他原先平和舒展的脸庞,饱受凌虐,痛苦地皱缩到一起,泪水和口水四下纵横,分不清彼此,一张嘴张到极致,拳头大小的黑色巨龙在其中往返肆虐。
短暂的吻后,郑远山摁下温瑜的脑袋,把自己勃起的粗狞性器插进温瑜温热的唇里。
郑远山使的力极为狠重,一下又一下往温瑜喉咙内暴奸,温瑜面容痛苦,脸拧皱到一起,泪水在皱缩的缝隙间流动,喉咙底发出一声又一声混合着呕吐和吞咽声的凄惨哭叫。
“呜——呃、啊唔——唔!——唔——”
他的动作极为强势,温瑜下意识收住坚硬的牙齿,含住郑远山热烫蓬勃的性器,几乎同时,一股腥膻的热气淹进他的口鼻。
“唔——唔!哈啊——唔、啊!”
成熟男性的性器在口中肆虐,四处戳刺碾转,温瑜的眼角泛出泪花,狼狈而无措。他不知作何回应,几欲闪躲,却被郑远山压住脑袋。
温瑜的喉咙被摩擦得仿佛被火灼烧,他原先仅供吞咽食物的柔软喉管,抵抗不住郑远山凶淫残暴的肏干,被粗硕的性器硬生生肏开,拓宽至阴茎大小。嘴唇、口腔、喉腔,在这暴奸下,更是被肏成一条笔直的、可供性器尽情奸淫的蠕动肉道。
“呜呃——啊、呃!——呃——啊!——唔!——”
郑远山仿佛没看见温瑜狼狈的姿态,他两手掐着温瑜的下颔,凶狠地挺动胯部,如同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不会疼痛的飞机杯。硬烫的肉茎勃发着狰狞的怒意,直入直出地贯入温瑜柔软滑腻的喉腔,丛密杂乱的毛发夹着雄性浓重的体味,掩住温瑜的半张脸蛋。
“没有、真没有,真的是我自己打的……”
温瑜的口鼻被郑远山性器的膻味侵占,喉管反射性地紧缩,数次拼命地想呕吐出异物,却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妥帖地含紧郑远山插进他喉咙里的滚烫阴茎。
“瑜儿,你这样真的……得好好罚罚……”他低声说,然后低头吻了温瑜一口。
这时,温瑜已经被他肏傻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住这短暂的风平浪静。他大张着几近开裂的嘴角,忍住喉咙呕吐的本能,乖顺地用喉管包裹住郑远山狰狞粗烫的性器,用鼻腔短促地呼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郑远山私处的杂毛里。
——这也是他刚开始就极为生气的理由,温瑜屁股上的伤痕实在太重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温瑜捧在手心上,几乎是当成儿子在疼,温瑜却叫人打成这个样子,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温瑜僵住,随即整个身子骨都软下来,被吻成一滩春水。
好不容易,郑远山的性器抽了出来,温瑜的喉咙得了点间隙咳嗽残喘,紧接着,郑远山狰狞的凶器又呼啸着狠狠凿进他闭合的喉腔。
郑远山垂眸看着温瑜狼狈而顺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