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召集了一帮风流文士和风尘女子,在御花园中日夜yIn乱。
此时,文士们搂着各自怀里的女人,揉搓nai子、抠弄saoxue,女人们的浪叫此起彼伏。
他们的舞台中央铺满了大臣的上疏,一名丰满妖冶的舞姬全身赤裸,把皇帝朱笔的笔杆插在yInxue中,半蹲着扭动屁股,在奏折上乱涂乱画,sao水顺着笔杆流下来,滴落到奏疏上,把工整庄重的字迹玷污得yIn秽不堪。
皇帝醉眼迷蒙,端着酒盏拍桌大笑道:“什么圣人之言、尧舜之治,都是狗屁!”
文士们谄笑:“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就是万物之主,皇上的话就是震铄古今的圣言!”
皇帝喝下一大口酒,朝着舞姬勾勾手指,随即有两名大汉抬起她两条腿,把她抬到皇帝跟前,正好可以给他cao干。皇帝握着笔柄在她saoxue搅动几下,舞姬呻yin几声,bi中涌出大股yInye,皇帝满意地笑着,抽出朱笔捅进她后庭,龙根插进她yInxue之中,快速抽插,同时握住笔杆在她菊xue用力搅弄。
“啊~皇上好大好热,快来使劲cao奴家……”
舞姬高声yIn叫着,yInye像泄洪般奔涌而出,同时渗出小股尿ye。
皇帝酒意正浓,头脑发热,现在受了刺激,龙根粗胀无比,疯魔似的cao干。
“啊!啊!”
舞姬叫得更加yIn浪,saoxue和后xue蠕动着,yIn水和尿ye哗哗地往下淌,在地面上到处流,打shi了皇帝和两个大汉的鞋子。托举她的两个大汉男根已粗胀无比,把下裳高高顶起来,舞姬素手伸进他们的裤子里,握住两根青筋暴起的巨屌,前后撸弄,两名汉子舒服得低吼。
围观的人也行动起来,有的跪到舞姬身下,捏她丰满浑圆的屁股,承接她下体滴落的ye体,品尝琼浆一般细细品味,然后吞咽进肚;有的来搓揉她柔软温热的傲ru。其他在旁的人,或者一女多男,或者多女一男,三五成群尽情cao干,还不时互相交换,玩得好不尽兴。
舞姬在皇帝巨根的cao弄和其他男人轮流的玩弄下,不一会就泄了好几次,YinJing流了满地,甚至爽得晕厥过去。她chao喷六次以后,皇帝才软了,泄在她痉挛的saoxue里。
皇帝下令把舞姬放在地上,让大家随意享乐,但是自己先霸占了舞姬红艳的小嘴,粗胀的龙根塞满她shi滑的口腔,一直顶到喉咙。两名大汉凭借强硬的武力,掰开她打颤的玉腿,双屌共入她紧致的saoxue。舞姬下体疼痛欲裂,尖叫又被皇帝的龙根堵回去,只好呜咽着承受。几名文士眼看讨不着位置,去别处寻欢。
yIn糜气氛正在高chao,突然闯进一名男子。他是新任的禁卫军统领王怀。薛钧害太后生病昏迷的事败露后,王怀接替了他。这时王怀神色匆忙,满头大汗,众人都对他摆出不屑的神色,怨他搅扰了雅兴。
皇帝也颇不豫,不停抽插着道:“王大人有事禀报,也要看看时候。”
王怀看着满地污秽的奏疏,叹口气,跪下去道:“皇上,晋王反了,他里通外国,现在拓跋鲜卑已兵临城下,晋王正在城里接应,末将屡次上疏都没有回应,就快撑不住了。”
皇帝竟呆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跌跌撞撞朝着宫门跑去。一众护卫惊惶地跟在左右,簇拥着他登上城墙。
鲜卑的军队黑压压一片,士气高昂,看到皇帝,更是举起武器呐喊助威,势要踏破丽京城。但是皇帝对这些却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死死盯着军队最前方,与首领拓跋畴同乘一骑的那个人——端王。
当初,皇帝派了几个大汉押送端王,同时给端王带上了足量的催ru药水,叮嘱几个人,要日夜不停地玩弄他,要他喷nai,要他受辱。自己玩不动了就先休息几天,把端王暂时丢到男ji院。但是绝不能让他饿死,一定要把他活着送到边关。
皇帝几乎没想着能再活着见到端王,即便活着,料想他也该是形如鬼魅,憔悴不堪,可是现在,他被拓跋畴环在怀里,面色红润,Jing神焕发。他直直地看着皇帝,那双眼睛里没有分毫慌乱卑怯,而是坚定不移,甚至涌着腾腾的杀气。
皇帝被他看得打个冷颤,甚至想不出要说的话,哆嗦着嘴唇下令要将士们全力抗敌。
但双方实力太过悬殊,若是皇帝能及时召集部队进京勤王,还有很大胜算。可他一直耽溺声色,荒yIn无度,早已失了民心和军心,又有晋王党人从中接应,京城守卫不堪一击。
又有宦官来报,拓跋畴部队的突厥联军趁乱带走了皇后。听闻后宫失守,皇帝更是心惊rou跳,状似疯癫地跑回皇宫,想要和太后一起逃命,但太后和下人说自己无颜面对先帝,早已放火自焚,慈宁宫已是一片灰烬,太后尸骨无存。
皇帝跪在颓萎的废墟之前,大声恸哭。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