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安满脸戏谑,“你不会没有察觉到自己勃起了吧?”
塞缪尔当然注意到了。
早在这两人来到他身边时、在他们把手放上他的身体时,他的欲望就已经期待地翘起、吐出粘液。
但他并不“想”注意到这一点,他竭尽全力地将这点从脑海里驱逐。
“哈,我明白了,你是想忽略这点,对吧?”特安恶劣地笑了,恶意地将他的想法说出,“放弃好了,你骗不了自己。”
他向床尾走去,与自己的同伴交换了位置,玩弄着溢着些许白浊的穴口。
而他的同伴则向前走来,将还沾着塞缪尔自己体液的欲望凑到他嘴边:“好好清理啊。”
塞缪尔没有听从,他倒是也不急,欲望玩弄般地磨蹭着塞缪尔的脸颊,后者脸上被弄得一塌糊涂。
特安的欲望已经抵在了花穴入口。
他的手伸向塞缪尔的下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了起来。
“你不是不喜欢被射在里面。”他说道,“而是不喜欢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
——自我否定。
现在的这个不是自己。
此时此刻他是迫于无奈才在这里的。
他并没有——因为这种这种如同强奸一样的事感到性快感。
“太荒谬了。”特安用手指撑开那肉穴,将欲望抵在了入口处,“你就是这样这样的人。”
它缓缓地进入了,饱胀感一点点地扩张着,空气被压迫进了腔内。
那感觉比以往更加强烈……剧烈到了让塞缪尔发出苦闷呻吟。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撑破,新生但已饱经蹂躏的穴口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而他的身体偏偏又被特安的手死死压住,他翻腾不得、只能感受着那东西进入时的疼痛。
“哈,你又勃起了。”
以及那飘荡在耳边的声音。
恶劣地、一定要提醒他那些不愿想起的感受。
“——你拥有的就是这样的身体。”
在被淫虐的同时能感受到快乐。
说着不情愿的同时,欲望在不断突出愉快的液体。
“咕……呜……!”
塞缪尔紧紧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那个站在他身旁的人对着他的面孔抚摸着自己的欲望,那上头的液体被随意擦在他脸上。
虽然没有被直接侵犯——可这样的动作与那也并没有太多的差异,让他的注意力一点一滴地涣散至水中。
——他知道。
特安的话最让他无法接受的一点是因为它的确如此。
“被我操很开心吧,嗯?”特安说着,欲望抵达了阴道深处,“子宫……降下来了。”
身体为了受孕而做好了准备,子宫入口包裹住了欲望顶端。
塞缪尔下意识地又咬住唇,却被身旁人一把捏住下巴,已经再度进入状态的欲望凶狠地插入其中。
而特安也没有就此停下动作——他的欲望还没有完全被接纳,还在不住地向着深处挺进。
那长度和姿态让塞缪尔一阵恐慌,可身体深处却又有种截然不同、全然陌生的感觉正在涌动。
特安咧嘴笑了。
他忽地开始抽插,频率从缓到急不断攀升,力道也在不断改变,而每一下、都正对着最深处的入口。
“呜、呜呜!”从塞缪尔最里传来的是不切实的哀鸣,没能说出口的话语推动着舌头,它不断摩擦过嘴里的东西。
“哈!果然不愧是特安!”身边的人不住地抽插着,“这家伙很喜欢你操他呢!”
“嘿,这种家伙就应该好好‘惩罚’才对。”特安说道,“都要被操射了还嘴硬。”
——不要说了!
塞缪尔发出哀鸣。
“明明就是个喜欢大鸡巴的骚货。”
停下……停下!
不想听见。
“就是啊,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天生是让人操的……噢,好像更加兴奋了啊。”
身体在巨大的羞耻感下显出截然相反的亢奋,勃起的欲望上青筋已经涨起。
麻酥感从鼠蹊部起席卷全身,他眼前一片模糊,冥冥中只觉得嘴里的东西正向着更深处行去。
“呜……咕呜呜……”
不要再深入了。
决定权和抗议权都不在他手上。
那欲望在他的口腔深处再度膨胀,从那顶端冒出的液体有着腥臭的味道。
塞缪尔猛地一颤,所有先前累积的快感都在这时爆发,他转瞬被卷进汹涌的湍流中,每一次呼吸都呛入了他人的欲液。
“咳、哈啊啊啊……咳咕、啊啊啊啊!”
他高潮了。
一边因精液而呛到一边自己也爆发而出。
神智在这样剧烈的变动间几乎消散殆尽丝毫不存,他的眼睛向上翻去、看见墙角淡紫色的花。
可阴道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