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扣束缚的手腕挣动着却又很快垂下,身体被另一个人侵犯得不住地摇晃。
“嘴巴也不错。”特安则在口腔里浅浅地抽插着,“嘿,甚至能全部操进去。”
“是吗?哈哈哈!”
腰肢被操纵着晃动迎合,特安也同时伸手去碰触胸口肿胀的乳头——后者被拉扯得变了形,特安好似在他身上拉出一个小丘。
塞缪尔被迫抬起身以缓解疼痛,姿势的变动又让两根欲望更加方便侵略他的身体。
“什么,你不喜欢被内射吗,嗯?”特安注意到了他的挣扎。
塞缪尔无法回答,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些什么,又或许这所有的一切、都并非他所愿。
“!”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欺骗任何人。
来自上下两处的剧烈冲击让塞缪尔忍不住发出哀鸣。
声音听起来像是被闷在了瓶子里。
即便是祭坛外也能够听见。
那东西刮擦着他的喉头、撑开了他的食道,从前端到后端都是一片灼痛,烧灼的感觉好似连同呼吸一起榨干。
此时此刻已有暖流从他的子宫深出涌出,在操弄间不断地翻腾。
笑声传出很远。
侵犯祭品的人声音震耳欲聋,而祭品本身的呻吟却阴暗晦涩,偶尔高亢起来的便是夹杂着媚意的尖叫。
而特安则在这时缓缓地抽出欲望,唾液在其顶端粘稠成明亮的银丝;塞缪尔干呕着,又因为终于能够顺畅呼吸而拼命地大口喘息着。
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欲望。
被欲望贯穿的感觉让塞缪尔浑身一颤,与此同时,嘴里的东西还在不住地抽插着。
“等会儿来试试这里。”同伴则回道,“你会满意的。”
那男人没有再说什么,亦没有停顿,阳物顶端径直顶开了狭小的肉缝。
这会儿已经不是他不想叫出声,而是特安的欲望根本没有给他发声的余地。
塞缪尔根本没法儿舔舐它,他的舌头甚至已被压住无法动弹;而他同样也没有听见特安的话语,他的耳朵已在疼痛中轰鸣一片。
欲望贯穿了咽喉,直冲进食道里。
而特安还在继续挺进,他一把摁住塞缪尔的脑袋,狠狠将他撞向自己。
“可、恶……!”
“嗯嗯嗯呜嗯嗯嗯嗯!”
“咕呜……!”被彻底堵塞的声音像是水里的气泡。
但那东西最终只是停在了子宫入口,它抵在宫颈上、将所有浊液注入其中。
“怎么样?喜欢我的大鸡巴吗?”特安狞笑着,“现在好好舔,等会儿能让你上天。”
“这可——不行!”他的同伴喘着粗气,欲望狠狠向内顶撞,子宫的入口几乎被它撞开,“祭品的任务就是要被这样,哈……!”
它在沸腾,他也就因此变得难过至极,喉咙深处的疼痛似乎与这热潮连在了一起,它们相互关联、一同炸响。
“哈!”特安的同伴说,“还是很积极的嘛?”
塞缪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塞缪尔在不大的空间里挣扎着,身体上被皮带勒出了红痕。
特安还在不断地向里推进,其力道让塞缪尔的喉头甚至传来些许甜腥,他微微一颤,贯穿下身的东西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般一口气撞击着子宫入口。
挣扎着的腰身被扣住,男人的欲望没有一瞬抽离他的身体。
“说什么蠢话呢?”特安说道,用欲望拍打着他的脸颊,“你不是很开心吗?”
“呜呜!”
他也会变成那样吗?——他或许也会成为那样吧。
像要把精液特意灌注在容易怀孕的地方般,死死抵在那入口处没有离去。
“呜!”
“——!!”
可是——他不想就这样顺应欲潮前行,尽管它们已将他完全席卷,他也仍在试图向上浮起。
阴蒂被他用手指捏住揉搓着,子宫的入口酸涩一片,他在无人听见的状况下“呜呜嗯嗯”着,发出的声响甚至连自己也无法听到。
欲望仿佛要操进了子宫里。
而他也惊恐地发现,尽管它已经在他的喉头上狠狠撞击着,可却不像是到了尽头的样子。
“——”塞缪尔狠狠瞪着他。
“呜……呜呜!”
“我快射了。”特安的同伴说道,声音像是隔着水传进他耳中的。
——塞缪尔也曾经担任过护卫,他知道这件事在外头听来是什么样的。
塞缪尔不由自主地挺起身体,被束缚着的双腿微微抽动着,等同伴把精液全部射出后,他才疲惫不堪地落回床上。
塞缪尔的眼睛终于因震惊而瞪大,他眼前就是特安的下身,粗壮狰狞的巨物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仍有部分在他的口腔之外。
特安就像四瞄准了这一机会似的,猛地一挺身。
“呜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