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他的沉默颇为不满,更多的巴掌落了下来,让他的臀瓣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并且这并不是唯一一个这样做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样做的。
“我听说过这种,是叫被虐狂吧?越疼就会越开心的那种。”
无数触摸撩动起同等数量的情欲,伴随着下身越发凶狠的操弄一点点地麻痹着他的神经。
他高潮了。
“咕呜!……”
剩下的人狠狠掐了把他的胸口,走上前,嘴里嘟嘟囔囔:“可恶,他自己一个人开心了啊。”
——不对!
——其实他们说的或许没错。
不知不觉间,臀瓣上火辣辣的疼痛也已麻木,剩下的只有被碰触时几近瘙痒的触感,那感觉随着他扭动的腰身不住地摇晃,如同水面上的涟漪正逐渐泛滥。
那些玩弄他身体的手和欲望好像一下子都来了劲,所有的动作都加快加重。
数倍于先前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脑门,塞缪尔的大脑“轰”的一下,下个瞬间,耳边能听到的便只有耳鸣与自己的尖叫。
对方丝毫不顾他的难受开始抽插,口腔在欲望的迅猛进出中被完整地压榨着,舌尖被迫品尝到其顶端的咸涩味道。
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咬住的唇,从这里传来的疼痛清晰鲜明,直穿进他的神经里。
无论是入口也好、敏感点也好,连所有褶皱都被摊平了,每一寸都被男人的欲望摩擦、蹂躏、占据。
下身的欲望一下子被人握住,那只手粗暴地上下撸动着那里,粗糙的疼痛与快感觉一起翻涌而上。
“这可是额外蛋白质。”那人说道,“好好吃下吧?”
那欲望一直捅到了喉头,上头的味道灌满了食道与气管,他险些因此而干呕起来,然而连这点反射也被欲望本身堵进口中。
“咕嗯嗯嗯……!”
粗大的顶端摩擦着子宫颈,整个阴道都被填充得满满当当。
他抬起的身体被撞向床面,金属磕绊着尾椎,而他的双脚还固定在身侧——现在的他就是在以这样一种怪异且不舒服的姿势在被操弄着。
“就让他射吧。”欲望在子宫入口处画着圈,“射完了更好操,哈哈。”
一些声响挤出了喉咙,却消失在了拍击声里。
欲望被拉扯、两边的乳头也被不同手指玩弄,有人用欲望戳刺着他的脖颈,鼻子里闻到的满是男人欲望的气味。
“呜……嗯啊啊啊啊……!”
“都勃起了。”另外一个人说道,“大概很喜欢被打吧?”
男人在高潮过后骤然收紧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看吧,他果然很喜欢。”
胸口也难受得不成样子——他的乳尖在无数次玩弄间已变得无比敏感,在花穴被玩弄时就已充穴挺立,现在更膨胀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涌出。
“是这样吗?那这样他应该很开心吧。”
一瞬间,塞缪尔竟有种此时是西亚鲁站在自己身旁的错觉。
他的确在因为这种疼痛而感到快乐。
塞缪尔想。
疼痛的质感几乎撕扯,塞缪尔不得不抬起身体、避免近乎撕裂的疼痛。
但身体的紧缩被掩盖在了晃动之间,男人将铁床撞击得摇晃作响,他的身体不情愿地前后摇摆着,肉体的撞击声让周遭的人发出哄笑。
塞缪尔不知自己该想些什么,众多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着。
“唔!”
“好好舔。”他说,“这也是祭品的工作吧?”
“嗯!”
“啪”,又是一下巴掌狠狠拍上,塞缪尔因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微微一缩。
“这家伙快要射了。”有人把欲望顶端的粘液抹在了他嘴边。
被堵塞到极限的嘴无法闭合,当他想用力咬下去时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
“下面也咬得更紧了。”阳物一口气撞到了子宫口上,“好像……在吸着我一样!”
他捏住塞缪尔的鼻子,在他窒息得不得不张嘴呼吸时,一口气把自己的欲望塞了进去。
乳头被狠狠揪住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无力、只能够任人摆布——但即便不是在这种时候,他同样已没有多少力量。
“他看起来被打得很舒服啊。”忽地有人说道;黑布下的眼睛瞪大了。
清,他挺着腰、下意识地想要迎合。
声音、真的发不出来了。
他当然知道这并非事实,然而那纯粹的淫虐欲
“唔嗯、嗯嗯……”
那欲望既粗大又凶狠,每次撞击都似乎能让宫颈传来钝痛,而每分疼痛都在被花蜜侵蚀的身躯里掀起快感的涟漪。
“怎么不说话?”侵犯他的男人开始了抽插,“喂喂,叫出声啊?”
“呜嗯!”
“哈哈,他果然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