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游移着,顺着他的大腿,在膝盖上轻点。
然后,它远离了。
下个瞬间,他的股间被碰触了。
“咕啊!”
一串电流飞快地蹿上塞缪尔的脊背,让他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种感觉他从未经历过,像是脑袋里的某根神经被陡然碰触了、发出的声响震耳欲聋。
等塞缪尔意识到时他已惊叫出声,而那只手显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两根手指一起愉快地在本当私密的地方肆虐。
下身……双腿间的地方地方被捏住了。
两根手指拨开了那处的皮肉,内里是敏感得如同新生嫩芽般的地方,被揉捏时传来伴着麻酥的刺痛。
“呜、呜啊啊啊……!”
塞缪尔的腰肢在惊喘声中抬起,也不知那究竟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下腹处变得更加炽热,呼吸也变得愈发潮湿,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的欲望现在正吐着液体——他甚至没有余裕去想这些——
而那只手见状便更加卖力地揉捏着那处,不断拉扯着那细小的嫩芽。
“停、停下……啊!”
尾音颤抖着。
那股热流翻涌着。
塞缪尔知道自己的躯体其实全然不想它停止。
甚至连呼喊“停止”的声音也更像是某种甜腻的呼喊。
“嗯、嗯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尖叫,声音高亢而尖锐,“住……咿呀呀呀!”
对方用指甲尖掐住了那里,剧烈的痛楚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哀鸣。
如同先前流窜在身上的快感,他同样未曾体会过这样的疼痛,新生、柔软的器官被狠狠磨砺,剧痛甚至让他的双眼湿润。
“呜……呜呜……”塞缪尔发觉自己正在发出可怜的喘息,“呜……嗯啊!”
而后那才被蹂躏过的地方又被缓慢地婆娑,快感交错在疼痛间向上涌来。
甜腻的呻吟在这极端的状况下再度涌出,他的身体在金属床上猛地弹起又狠狠地落下。
“哈啊……停、哈啊啊……”
翻滚着、涌动着、搅弄着,陌生的快感冲刷着大脑。
塞缪尔无法肯定——但却在冥冥中已经明了——这种新鲜的感官刺激来自在仪式里诞生的崭新器官。
“不要、咕嗯……”他不想知道这点,“我、我……!”
他没法承受这样剧烈的刺激。
那只手,用食指与无名指分开原本包裹着那里的皮肉,将中指的指腹紧贴在那敏感的器官上。
而后飞快地开始搓动。
“啊?啊啊啊啊啊——!”
从他口中爆发出了过往时日里绝无法想象的甜腻尖叫。
他的身体被名为“快感”的铁刺狠狠贯穿,从尾椎到脑髓,迫使他在束缚间不断扭动着身体。
欲望根部一团火热,那近乎沸腾的热流盘踞在那里,它们最终还是在那处找到了通往外侧的出口——
塞缪尔喉间爆发出了哀鸣。
鲜血也因此而不住地燃烧着。
浊液从阳物底端的囊袋中冲出,一口气涌过茎体、从顶端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啊!”
伴随着尖叫抵达的高潮。
如同连声音也成为了性刺激的一部分般。
塞缪尔重重地摔落在床上,发觉自己的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润。
而那只手就在这时从他身上移开了,就像以往那样;接下来它会帮他清理身体,而后喂食花蜜,最后离开……就像以往那样。
总是如此。
程序一直都是相同的,塞缪尔瘫软着、喘息着,这样想着。
——固定的节奏容易让人安心,亦容易让人习惯。
尤其是在这样的时刻。
塞缪尔想,再度觉得自己在水里沉浮,呼吸就像泡泡般需要缓缓地吐出,他往下沉去。
那只先前带来快感浪潮的手此时此刻犹如慰藉,轻抚着他的身体……
他闭上了眼睛,佯装自己已经睡去;他不知对方是否看出了他的伪装,但花蜜水最终还是缓缓流进了他的口腔。
之后,那手的主人离开了,祭坛的门开启又再度合上。
直到此时塞缪尔才睁开眼睛,努力透过黑布的缝隙寻找一丝光亮。
现在他的处境就像这个举动一样,他想。
他被困住了,几乎看不到脱困的希望——但光线不是没有,现在的他已经能隐隐看到外头的景象。
那景象甚至比在月夜下看到的东西还要朦胧与晦暗,他根本无法看清,却至少能够“看到”。
塞缪尔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舒出。
气息平缓了下来,而花蜜正在身体里代谢,他知道自己不一会儿就会再度开始呼吸急促。
来的人依然不是他等待的那个,就连这一点也早已变成往复发生的事里的一部分。
“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