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需要更多刺激,呻吟声便已冲口而出,他的话语因而听起来 没有丝毫可信度,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仅仅是想到那个可能性便觉得自己已在某种程度上败下阵来。
那诱惑太过强大,撕扯着他的身体,让他发出无数声响。
“哈……咕嗯……”他尽最大力气、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才、不会……呜……如你们所愿……!”
意间逐渐考虑,供他如现在这般思索的夹缝将逐渐消失无踪,他会彻底地沦陷于欲望。
“?!”
热度再度被它挑起,混乱地在身体上燃烧。
思绪在抗拒。
“哈啊!呜嗯……”那手指灵巧地在胸腹交界处徘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耳朵里有嗡鸣声似潮水涨落,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可怜的啜泣声。
塞缪尔一下子撞回金属板上,觉得自己的大脑突地陷入了混沌。
今天给他喂食花蜜的人又来了。
而那只手也没有让他失望,它用指腹不住地婆娑着乳头顶端,粗糙的表皮掠起一阵阵微弱的刺痛。
塞缪尔的身体猛地瑟缩,吐出的气息炽热地混成一团。
那只手因而变得更加来劲了,它不住揉捏着他的胸口,又很快游移向了一侧的乳头。
“哈啊、哈啊啊……”
塞缪尔不住地喘息着。
它几乎把他整个从金属板上拉起又坠下,快感迸射着、将他掀翻在地。
“呜嗯……!”
他希望能弄清楚仪式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那只手突地收了回去。
塞缪尔觉得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沉重。
“哈啊!”
——而他能明确意识到这不是平日里自己的感受。
他没有、离开?
门被推开了。
一根芦苇管凑到了他嘴边,他默默地张开嘴,承接着从里头流出的液体。
——他的乳尖早已因翻腾的情欲而充血挺立,稍一碰触,便像是过电一样。
“吱呀”——
那举动简直像要把自己的胸口送进对方手中一样,情欲的渴求在他体内不断地燃烧,他发觉自己正在渴望着更多触摸。
——他会在过快的心跳下死去,甚至就在几日之前,他还从未有过一丝一毫这种念头!
原本就已在他身上徘徊的情欲瞬间涌了起来,它们飞快地聚集到被碰触的地方,灼热地燃烧着。
身边人的呼吸声变得更加沉重,那只手再度回到了他的身体上,顺着小腹向上抚摸。
身边站着的人看着他,似乎轻轻笑了一下。
“呜嗯……”
“呜!”
“?!”
塞缪尔几乎弓起了身子——要不是他现在着实没有那样做的力气,他绝对已经抬起身。
胸口被玩弄带来的舒适感沿着脊背在全身上下飞驰。
乳头接着被拨弄了,挺立的、充血的肉粒被来回弹拨,从塞缪尔口中涌出了更多的声响,他的身体不安地在束缚中颤抖。
“停、……停下……嗯!”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住手、呜……!”
塞缪尔不由得有些困惑,但这朦胧的情绪还没有在心底凝固成型,一只手便已摁在了他的胸口。
以往拿花蜜来的人在喂完花蜜后就会立刻离开,但今天这个却没有……?
但有大半的时间,他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呻吟,先前灌在脑袋里的水变得更多了,沉甸甸地压迫着他的神经。
花蜜水缓慢地浸润了他的口腔,在舌面上渲染出一片过分的甜腻,喉头发出“咕咚”一声,下腹里那虚无缥缈的火焰又变得更加旺盛。
塞缪尔不觉得他有拒绝那蜜的理由,毕竟那可是现阶段他唯一的能量来源。
身体却在向他展示着多巴胺与性快感的魅力。
“不……嗯、嗯嗯……嗯啊……!”
接着那刺痛迅速地转换为麻酥感,顺着胸口流窜过塞缪尔的全身。
手指便作拉扯,反复不断地扯动着敏感的乳尖。
水渐渐喝干了,塞缪尔喘息着平静下来,手指稍稍金了金,他碰触到了自己掌心的热度。
但与此相对的,抗争意识也会像细小的水珠一样落进心底,而他就像干渴至极的人般拼死依赖这微渺的水源。
怎么办?
至少……
嘴唇抿起,他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将不多的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无论是雾光花的味道、还是金属的质感觉……
他很喜欢、这样。
他猛地一惊,那只手在他的惊讶下抚摸起了赤裸的胸膛。
热流朝着下腹涌去,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那触摸中复苏过来,与突地剧烈起来的心跳一起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