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了起来。
“……?!”
塞缪尔猛地扭头。
他的脖颈立刻就是一阵刺痛,视野接着天旋地转了起来。
“这……是……”麻蜂的毒素。
它们会将猎物麻醉,在其有意识的情况下将他们带回巢穴,把他们的身体当作产卵地点。
如果将它们的整个下身砍断,就能够完整地取得它们的毒素……
“抱歉,塞缪尔。”拉里接住了他垂倒的身体,“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受伤。”
塞缪尔没有回话——在毒素的作用下,他已经什么都无法说出。
他看不见拉里的脸,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他只听见西亚鲁的声音渐渐向他靠来,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绳子捆住了他的双手。
搬运的过程相当漫长,几双手在他身上胡乱碰触着,拉里似乎正在和西亚鲁交谈着些什么,可那些声音渐渐远去。
四周有声音正在嘲笑着他自不量力的逃亡:过去也曾有祭品想要逃亡,但没有一个成功。
过了一会儿,空气里开始出现了淡淡的花香。
塞缪尔知道这种味道,那是雾光花的气味……它很淡,大半还是草木味而不是香气,授粉动物很少因为这些味道而前来。
这种花是彻彻底底的人工造物,是来自过去时代人类的造物——
他被丢到了一片金属板上。
“这样就可以了吧?”身边有人说。
“对,然后把他捆住就好。”另一个人答道。
他扯了扯塞缪尔的双腿,手指暧昧地抚摸着他的脚踝。
鞋子被丢掉了,脚掌碰触到了金属的冰凉。
塞缪尔一个瑟缩,但这种颤栗感却没能传抵身体,那人正在玩弄着他的脚趾,而后将他的脚向一旁扯开。
“衣服怎么办?”他漫不经心地问,“反正以后他也不需要了。”
“那就剪开好了。”另一个人嘻嘻哈哈地回答,“我这里有刀子。”
新的冰凉的物体贴在塞缪尔身上游移,他听见自己裤子被撕破的声音,双脚渐渐暴露在了空气中。
双腿被分开了,下身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了两个他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人面前,接着,他的双腿就被那样固定了下来。
塞缪尔想要挣扎,被人注视着身体的羞耻感和无法反抗的无力感交织在一起,一起让他只想逃离这个场景。
然而蜂毒让他没法那样做,他只能眼睁睁地去感受、感受着身体被人肆意抚摸的感觉。
“屁股还挺不错的。”其中一个人评价道。
“到时候操起来,你可不会管他的屁股长什么样。”另一个人笑道,“好了,把手也绑上吧。”
“是是。”先前那人答道,“不过,祭品明明没法逃跑,还有必要绑这么紧吗?”
“祖上传下来的规矩,遵守就是了。”另一个人答道。
在他们说话间,塞缪尔的衣服也被刀子割开,他衣衫褴褛、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
手也被绑住了。
金属的质感环过手腕,手肘下方有金属的断层,应当是由几块金属连接而成的。
如果此时的他还能留意的话,会发现即便是他脊背上的金属板也由两块金属左右拼接而成;它们都能自如移动。
也就是说,躺在这个台子上头,只要他还被绑在这东西上头,他的身体就能被它摆弄成各式各样的姿势。
但现在,他尚且意识不到这一点,有两双手正在他身上来回游移,它们时不时地揉捏着他身体的各处,让他浑身泛起一阵阵瑟缩。
他的双腿因捆绑地位置的缘故而张得很开,毫无保留得让他几乎觉得那两个人下瞬间就要狠狠操进他的穴口。
“喂,差不多了。”
——不过现在的祭品还轮不到他们操弄。
事实上,大多数人对完全成熟前的祭品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祭司马上就要来了。”
塞缪尔的心头一紧,就听见一串脚步声向着这里靠来。
那声音相当急切,却又佯装成闲庭信步的模样,塞缪尔甚至不需要眼睛,就能够判断来者是谁。
“好了,你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西亚鲁的声音传来,“接下来是祭司的事了。”
“呿。”其中一个人发出微弱的不满,西亚鲁没有理睬他们——这若要是平时,他一定不会有好脸色。
“离开这里。”他说。
接着是两串凌乱的脚步声,那两个搬运他的人离开了。
西亚鲁关上了门。
四周的花香味一下子变得更浓了,雾光花的气味,他有些作呕。
而西亚鲁在笑。
“你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了吗,嗯?”他的手指沿着塞缪尔无法动弹的双脚抚摸,“今后……所有的人都能够操你了,哈!哈哈哈!”
那笑声狰狞又可憎,若是在平时,塞缪尔一定会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