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急嘛,嗯,让我洗洗。唔,那里,太多……嗯,脏东西。”
“居然吞了父亲这么多精,还说不想给我当小妈,嗯?那,不想给表哥做小妈,嫁来做我正夫如何?还能向大伯和表兄请教一下,什么是父子共御一美,嗯,如何?”
程秉御说这些话时面上浮现出极为阴狠的神情,让人不由得想起他那个“玉面阎罗”的诨号来。
哎呀,补身子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o(*////▽////*)q
一双藕节似的玉臂挂在程秉御的脖颈上,娇气地挠着他的肩背,却被军服过于粗粝的布料磨得指尖一痛。
“噗——!我怎么觉着我们景儿越来越可爱了。是不是沾了男人,经了快活事,比以前更招人儿了?”
栾景懒懒地靠在程秉御胸前,轻喘着恢复体力,回避这种容易触雷的问题。
,将满指的精液爱液抹在栾景微鼓的小腹上,大掌覆住那个小了许多的鼓包猛地用力一按。
程秉御语带笑意,歪头叼住栾景白软软肉嘟嘟的小耳垂,含在嘴里咀嚼吸吮,拽着他的小手往自己鼓胀的胯间按去。
他蓦地托住栾景的后脑,低头吻住那诱
栾景两颊晕红,娇嗔地横了程秉御一眼,明媚的水眸像是要漾出一汪春水来。
程秉御的话虽是调笑,但脸上却满是宠溺,凝视栾景的深邃眼眸里似是有浓浓的深情。
栾景没接话,他清楚表哥口中的“爹爹”指的是那位宋家大少爷,程煦的正夫。而他作为程秉御生父栾蕴山的侄儿,因为多年来栾蕴山与程家父子形同陌路的关系,显得立场尤为尴尬,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向来避之不及。
他有些不好意地小小声说道。
“呼……表哥说笑了,你不是要和宋家小姐定亲吗?”
栾景哪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挠人不成反弄疼了手指头,迁怒程秉御。反正娇气任性的小少爷就是磨人精,就是调皮鬼,怎么了?不行啊!哼~
程秉御眼中的透出的深情立刻化为浓烈的欲望。
“哼~!既然是大补的东西,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给按出来?”
程秉御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近似于呢喃。他的大掌包着栾景的小手在胯间全部勃起的怒胀阳物上来回抚摸,头歪靠在栾景耳畔舔吻着耳后细嫩的皮肤,又换了种说辞低声道:
只听轻微的两声“噗噗”,栾景扬起修长脖颈长吟一声,腿心尚未合拢的穴眼忽然涌出大量的浓浊精种,淌满了狼藉遍布的腿根,令他淫秽的身子变得更加污浊不堪。
话音未落,他猛地翻身将栾景压在榻上,拉开裤子掏出热胀粗长的硕屌,对准仍在向外淌精的肉穴一肏而入。
“哈哈,景儿太可爱了,怎么能说你叔父的阳精脏呢,嗯?满槿城最抢手的恐怕就是这东西了,谁不想让肚子里灌满程大帅的阳精,怀上程家的种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轻点儿……啊啊啊啊啊……表哥~~~啊……嗯,痛~啊啊啊……太,太大了嘛~~~啊啊啊啊……”
“没事儿,不脏的。这些全都是大补的好东西,留着正好给景儿好好补补身子。”
栾景恍若未见,细嫩的指尖点点程秉御的薄唇,缓缓向下滑去,滑过带着青茬的下巴、凸起的喉结,滑到整整齐齐扣紧的领口,微红的指尖反复划着军服的领章,在第一颗扣子上停住。
程秉御看似随意地说着,手掌在栾景淫乱污秽的腿心揉来揉去,丝毫不介意那里满是脏污的精浊。
“呵呵,当然是为了腾出地方,给你灌些更新鲜的进去啊。”
“嘶……小坏蛋,这么调皮。嗯?欠肏了?”
“当然……都给招到景儿这销魂窟里了,还想怎么着呢?是想要更深么,嗯?”
“哼!臭表哥!”
栾景顺势敞开双腿,让腿心紧致的小穴能更好地迎合男人的占有。
掌心下粗硬的肉柱传来灼热的温度,即便隔着军服粗糙的布料,也依然烫得栾景手心发麻,身子发软,媚态横生。
“哼,景表弟不要听信那些流言。不知哪里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过是宋家远房的一个妾生女,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来打我的主意。我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没弄死她,到叫那家人以为我好性儿。”
“那……表哥让景儿招到了吗?”
栾景凝眉不快,哼哼唧唧地去拽程秉御脑后短硬的头发,腹内暗暗用力一下下收缩正在被粗屌肏插着的嫩穴穴壁。
“好了,不提那些糟心事。给表哥好好尝尝景儿的滋味吧,快馋死我了。你来摸摸,表哥的大鸡巴都馋肿了。”
程秉御呼在栾景耳后的热气明显变得更炙热了些,他的舌头沿着栾景的耳廓缓缓打圈,舌尖捅在小巧的耳洞里,暧昧地来回抽插,模仿性交的动作。
程秉御停下肏干的动作,轻轻拍了拍栾景肉嘟嘟的屁股,也不知这“调皮”指的是拽他头发,还是指故意缩穴夹他的大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