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粉嫩漂亮的小肉棒直挺挺地硬着,不知何时已性奋地射出了白精,淅沥地附着在肉粉色的茎干上,而细小的马眼里,此刻仍然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一口一口向外吐着透明的粘液。
他的大脑随着身体一起软成一滩烂泥,失神无力地向疯狂的男人袒着最珍贵的圣地,任其奸淫占有。
“呼……他明明是爽哭的,你来看。”
栾晟果然受不了他这一招,被美人塞了满口甜香,咀嚼着绵糯似软糖的小小乳头,心里也跟着软得一塌糊涂。
栾晟挑起一边粗黑的眉毛,黑漆漆的眸子里透出一股类似野兽的危险。
“栾晟你轻点肏,景儿才破了身,小身板经不住你折腾,你看他都哭成什么样了。”
他弓起背脊形成一条优美的曲线,用细白的双手拢起被啃得遍布红痕的雪乳,让那精致娇小的两包勉强挺出个丰满的样子,将红肿的小奶头送进栾晟的薄唇,主动喂兄长吃奶。
“呜呜呜呜呜呜呜……轻点嘛……呜呜呜呜……嗯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啊嗯~哥哥……哥哥,唔……啊啊啊……求,求你……嗯~啊哈……景儿~啊啊啊……嗯,好难受哦……嗯……”
栾景嗲兮兮地撒完娇,妍丽的小脸已经红透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地盯住栾晟,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任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软。
占有欲爆棚的雄性生物怎能受得了这种纯真直白的勾引?即刻便化身发情的猛兽,嘶吼着咆哮着冲向雌兽温暖而美好的肉体。
浓郁的雄性气息侵入每一个毛孔,霸道的印记随着一下一下迅猛的速度、雄劲的力道,刻进栾景的肉身,刻进他的心灵和魂魄。
栾景不了解情欲,却很了解兄长的恶趣味,而越来越迫切的欲望也容不得他再纠结矜持。
栾晟掐着栾景的小蛮腰固定他在撞击中不停颠簸的身子,略带戏谑地用长指从他腿间捏起精致的小阴茎。
栾景让体内陌生的欲望磨得难受,想要兄长快些帮忙满足身体越来越急迫的需求,于是抛却了处子的羞涩柔柔地开口求道:
刚才父亲给开苞时只是捅进子宫里肏了几十下,到了兄长这里子宫已开过苞不再紧得令屌窒息,于是栾景这个小嫩雏儿可就惨了,精力旺盛的栾晟认准了这个最最稚嫩娇柔的器官肏个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一直保持静默的栾重山不忍心宝贝小儿子受苦,规劝长子收敛。
一如既往的,只要栾景撒了娇说了软话,任何要求都能得到满足。
恶劣的男人对雏儿的渴盼故作不知,邪恶地笑着看向胯下满面潮红的美人,依然保持着将将肏进宫颈的深度,让阴道和前半段宫颈腔道体会极致的冲撞擦磨,而后半段宫颈和精水半满的小子宫却感到无比空虚,冰火两重天般的强烈对比真叫人抓狂又饥渴。
“景儿给哥哥喝奶,嗯,哥哥肏肏景儿嘛~~~嗯……嗯……肏得再深些嘛……”
“啧,原来是被肏射了。行啊儿子,才开苞的雏儿你能给直接肏射,不错不错,不愧是我儿子。”
父子俩一波不走心的商业互吹完毕,一个继续休息观战撸屌以待,一个继续埋头奋战卖力肏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嗯……啊嗯……嗯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栾景被肏得眼泪直流,薄薄的眼皮泛着粉红,小巧的鼻尖也哭红了,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栾景无意识地哭了出来,他感觉自己要被那根铁杵似的大肉棍捅穿了,身体被开发到极限的痛,裹挟着过度激烈的快感充满他的整个世界。
栾景羞赧娇笑,积极地自己勾住腿弯让双腿分开近极限,献祭般地敞露出所有稚嫩和隐秘,任兄长予取予求。
硬若坚铁的硕物直捣黄龙,全根肏入娇嫩不堪的稚穴,破开阴道宫颈凶狠地捅进软濡的小子宫,大力撞上弹韧的子宫内壁,撞得那弹性极佳的肉壁震颤不已,被迫初次开拓自身的延展性,以防真的被野蛮的力量捅得破碎。
男人胯下那根微微侧弯的粗长硕屌每一次肏插都是全根尽入,肏通整条阴道宫颈,强力突破着狭窄子宫内腔的禁锢,坚硬屌头一下下撞击柔韧的内壁,如铁锤般砸上去,砸得娇软不堪的薄壁凹陷坍塌,不堪承受。
栾景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这根驴屌肏破了子宫壁,肏进了腹腔,那个被巨大屌头顶出的鼓包甚至出现在了肚脐上方,腹内一时间又痛又爽又酸又麻,数种滋味齐齐涌来,让他哭得更加厉害了。
“呵,小骗子,哪里疼了。你看你那小鸡巴硬的,又要射了,屄里也爽得全是水儿,听这动静。”
栾晟的手掌狠狠掐着栾景
“嘿嘿,过奖过奖。刚干进子宫景儿受不住就射了,小家伙太嫩太敏感。您也不用谦虚啊,这嫩子宫里头全是父亲射的种,大鸡巴干进去都是黏黏糊糊的水声。您这是老当益壮,能力依旧不减当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