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香顿时给萌了一脸,捧着花瑞源精致的脸,嘴唇印在他唇上,舌头勾勒他嘴唇的形状,看着他害羞的半合着眼睛,他的睫毛笔直,像密密的松针,又黑又浓根根笔直,垂下时像鸟类的翅膀,随着这个吻的加深,羽翼不安的煽动,撩得人心里痒痒。
案桌下四五个抽屉,拉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排列大小长短不一的药柱,有的柱体上密布小疙瘩,或螺旋纹,有的呈现草绿色,也有紫色,红色,都有缩阴散瘀的功效,对女子私处大有助益,很多是医馆研发的新品,也有从市面上买回来改良的,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好多呢,啊源要替香儿堵着,不然会流出来的。”苏香香弯眼笑,眼神坏坏的,欣赏花瑞源害羞的样子,美男如玉温润披泽,挂在花瑞源脖子上,花谷含着肉棒,双腿交叉厮磨,将肉棒夹在花穴里蹂躏。
既然金玉盘这么有把握,苏香香也就放心了,清白人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同等闲家奴同日而语,再想想正羽发的那顿脾气,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苏香香小穴里春水一波又一波,见花瑞源不停的收缩小腹,知道他是想射,小穴将肉棒深深的含进去,龟头撑开子宫颈,龟头上的马眼对准子宫口,花谷夹着肉棒根部要命的揉。
花瑞源草草擦拭了下自己,选了一支药柱,哄着苏香香从自己身上起来,小穴离开肉棒时,很是缠绵悱恻恋恋不舍,药柱沾了些清爽的薄荷露,才贴在穴口,就被穴肉带着往里吸。
苏香香只担心一点:“若是他们主家来讨要人,不是要我让人出去?”
“摁……,哼。”花瑞源低哼,好看的眉头紧蹙,牙关将呻吟生生咬住,挺身将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苏香香的子宫,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壁上,烫的苏香香浑身抖着,抖着腰,将这些精华全部接纳,眼睛眯起,小嘴张开无声,子宫一阵阵抽搐,也达到高潮。
侍者院落布置得相对简单摆设器玩也都是从郎君院里换下来的旧物,委屈是委屈了点,但这是各府通用的规矩,苏香香又一向慷慨一应所需都尽量满足,除了闷得慌,米虫泡在米缸里一样的生活十分舒适。
花瑞源红着脸,居然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答应了。
“要给你清理一下,也不能就这样……。”苏香香闻言无动于衷,还惩罚性的夹了夹腿,花瑞源满头大汗,他的阳具射精后还半硬插在苏香香子宫口,宫口大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龟头,穴肉不断收紧蠕动。
精液和花水堵在子宫里,动一动,感觉肚子里的液体就在晃动,苏香香懒洋洋不想动,花瑞源想起身去拿干净的巾子替她清洁,被苏香香抱紧:“不许动,好舒服啊,不要动。”
金玉盘乐不可支:“腿长在自个身上,也要看他们会不会答应跟主家走。”这坑挖得够大,一坑坑两家,白赚两个内侍。
冰爽的薄荷脑钻进小穴,就像火山上下了一场大雪,苏香香总算不再缠着花瑞源,乖乖回自己院子躺着,趴在美人榻上吃冰镇的水果,自打有苏玄庭坐镇,她就真的闲得没什么事干。
天不亮,正弘就被外面磕磕碰碰的声响吵醒。
晚上金玉盘回来,苏香香提了一下,金玉盘就把正羽正弘的来历身世都给苏香香说了一遍,两人家籍同在江南水乡,不比京中原住民精明世故,水乡男儿大多重情重义,或许正是这种难得的特质,结伴来京闯荡没几年就攒下丰厚身家,一个开画舫一个开酒坊相携相辅,产业都已经收归苏府名下。
花瑞源体贴的托着她半个臀部,配合她动作,花瑞源不用动作,注意力就全部汇集在两人胶合处,感官更加敏感,男物坚硬得像一支铁柱,这种反反复复插弄宫口,侵入她的身体,却被温柔的接纳,每一次进攻都被温柔的包容,让人整颗心都逐渐沉溺。
正弘起得早,穿着一身睡衣裤在院子里练拳,他一向早起练一个时辰拳脚,就算沦为内侍这个习惯也没改
自己动是很舒服,可是好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变成汗珠,顺着下颌滴落,身上薄纱被汗水染湿,贴肉紧紧包着曼妙的女体,隐隐能看到里面嫩粉色的肚兜。
苏香香性格娴静,一直都没有过节的习惯,苏玄庭派人来请示万花节做准备时,苏香香才想起这件事,她年纪尚轻却没有同龄的女孩喜欢闹腾,但总不能委屈府里男眷跟她一样闷着。
小嘴,同时吸允整个肉棒,这种飘忽云端的美妙滋味,让花瑞源差点丢脸的呻吟出来,脸埋在苏香香胸口低低喘气。
苏香香心知药房不是纵欲之地,不再保留,她也难受到极点,扭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用小穴将肉棒尽根吞入,花穴裹着肉棒,龟头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花心,由自己控制力道,每下都能碾压到敏感点。
说起来,今年府里的确有几件值得庆贺的喜事,先是与杜江解开心结,府里总算雨过天晴压在心头那座山没了,又进两名内侍,后来圣上赐婚再不久正式成婚,按照风俗,总要带他们出去与社交好友会会面,在正式场合介绍一下,万花节无疑是个热闹风雅又适合会友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