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去教小人儿什么叫做高潮,待到他承受不住快感,身子紧绷腾空,花穴抽搐喷潮时自然知道该怎么叫出来,也自然知道起什么叫做高潮。再加上小东西生来本就是淫物一个,稍稍撩拨就淫水儿直流,路途遥远又被带上了玩具不知道要强制高潮多少次。想到这又回忆起那天给他开苞时小东西体力不支到晕过去,詹野又温声加了一句。
“爸……爸爸啊啊,到了……嘛?”
詹野找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车位停下,绕到后座去看看小孩儿的状况,被玩具凌虐近两个小时的稚嫩躯体终于被自己解脱了下来,抱在怀中仍是能感觉到人轻微的抽搐颤抖,双腿双足因为过久的痉挛紧绷而不能放松下来,浑身上下除了花穴儿一片烂软剩余的地方都停留在情欲中无法自拔的僵着。微叹一口气,果然小家伙的身子受不住长时间的调教,停了他身上的玩具,着手仔细将人的四肢按揉放松,握住他的新月足弓在关节处轻柔打转。
东西也已经搅出了水渍,沾在真皮座椅上。后面用来……用来上厕所的地方,居然也被差不多的棍子插进去翻搅,起初痛得好像要破掉,后来整个人都被棍子从那里撕裂开来,搅碎内脏。眼泪再也忍不住,双眸失去了先前的好奇,无神地半眯着承受全身玩具的凌虐,也未曾叫出一声,挣扎一下——要做个好孩子。
“明儿,你看,游乐园到了。”
“爸爸!呜呜……”
“啊啊——!爸、爸爸!明嗯……明儿……难受!”
“十、十二啊啊!!……到、呃,到了吗……?”
“明儿,现在爸爸要求你,每一次高潮就要叫出来告诉我,自己数清楚一路上高潮了多少次。”
“明嗯……明儿、不晕……啊啊啊——!四、呼……”
车门打开看见最想看见的人,绳索刚刚解开就一把抱住他,重明再不掩饰泪水、也不必再数有多少次所谓的“高潮”,决堤而出的眼泪鼻涕全蹭在他高级衣衫上,也丝毫意识不到有任何的不妥。他的双臂被轻柔地挪开,缩在他爸爸怀中微微痉挛着,吸了吸红得像驯鹿的鼻头,闭上眼享受爸爸温柔的按摩,哭泣逐渐平息,四肢和身体也终于不再紧绷。
腥膻气味掩盖过车内香水,起初还动弹不得,现在已经挣扎地绳索松开,如煮熟的虾子一般弓起身子,就着手脚相缚的姿势蜷缩成一团,没了袜子的玉足绷紧成漂亮的弯月形状,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樱口,琥珀色眸子中只剩满满的欲望,颤抖着忍受最后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十、十五……呼……唔啊!”
詹野从后视镜中看到人的淫荡样子,扭着屁股将淫水喷洒在各处,车中空间狭小闭塞,满是他花汁儿的旖旎气味,去游乐园的路程需要开到城另一端,小人儿这副样子需要维持一个半小时路程,现在还是将他身上玩具都开到低速,见人已经起了情欲,手下悄悄将速度提高到中速,明白自家小孩儿身子敏感至极,后视镜中能看到人身子不住的颤抖,两穴被搅得晶莹湿漉,两瓣肉唇敞开清楚的看见肉蒂被按在跳蛋下撩拨。
全身四个玩具的振动比刚才更强烈,过分激烈的快感使得重明比同岁男孩相对娇小的身体触电般不断痉挛着。手腕脚踝绑在一处,大张成M字型,丝毫动弹不得,多余的绳索吊在扶手上,随车子颠簸带来更强烈的触感,不得不弓起身子以尽力保持平衡、抵消地狱般的快感。
然而车子发动,颠簸起步,一会儿平稳一会儿又红灯停下,身体却正以极不稳定的姿势被放在后座上,绳索还连着扶手,颠得没走多远便承受不住,花穴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水,在真皮座椅上流淌开,硬挺地发疼的小肉柱却一滴都吐不出来,炙热的快意倒流回囊袋,又被过分的玩具搅弄地更加浓烈,于是再管不了什么好不好孩子,拼尽全力扭动挣扎想要坐起来。
于是睁开眼,好奇地探头望向外面,看见摩天轮和标志性的过山车,一切烦恼抛在脑后,开怀地笑起来:“爸爸真
眼皮已经有些沉重,毕竟昨晚才开苞的小身板哪儿能经得住四个玩具的折磨,可是重明却用尽了全身的力,一面扭动挣扎,一面扯回屡屡想要远去的意识。冷汗濡湿半长发,凌乱散在真皮座椅上,樱唇微张,挂着两缕涎液,还有滚滚滴落的眼泪,更添两分可怜。
花汁几乎淌满了后座,甚至溢出些许滴落在地面,被折磨到鲜红欲滴的蒂珠和肿胀饱满的花唇,依然在奋力震荡的跳蛋之下饱受折磨。粗黑的按摩棒在红肿的花穴中,抖弄出淫糜水声,黏腻的液滴随着振动的黑影溅出。尚未从开苞中愈合的菊穴已被撑没了漂亮的褶皱,粉嫩的肠肉被无情的玩具翻搅而出又重新捅入,猩红的血丝平添一份靡靡。
“明儿如果晕过去,爸爸就只能带明儿回家休息,去不了游乐园了啊。”
车子似乎停下,体内玩具却仍在高速转动着,重明才开苞的双穴早被捣烂,肉嘟嘟的阴蒂和两根粗大的黑按摩棒垂在湿透的牛仔裤割出的缝隙外,摩挲着布料变得更加饱满。
“爸、爸爸!呃啊…………明儿……第、十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