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出汗了?那就洗洗吧,然后我们重新来过。”
寒江手腕翻转,将琴弦下放,杨莲之便沉入至清却冰冷的湖水中。然而比浸满全身的湖水更冷的,是师弟话语的最后四个字。
沉入洁净却冰冷的湖水,杨莲之的身体本能地战栗起来,但是战栗在此时此刻的情况下,只会带动绑缚着全身各处敏感的奇妙琴弦,愈发疯狂地颤动起来,而后搅起大片大片的水花,吓走附近的游鱼。
如缎的青丝一缕缕飘散在湖水之中,杨莲之紧紧咬住因寒冷而泛白的唇瓣,闭住气不去呼吸。但他从小因为身体奇异,除却沐浴之外都绝不下水,因此不通水性的他不懂得水下呼吸的技巧,绝不可能坚持很长时间,头已经逐渐开始发晕。
琴弦波动着Yin豆、拽拉着两颗ru首、捆缚着粉嫩的玉jing和两只玉球,在不断的战栗挣动之中带来无穷无尽的刺激,酥麻的快意伴随着越发难耐的窒息感,杨莲之小腹忽紧,竟在冰冷的湖水下,狂喷着yIn汁高chao了。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寒江算得极准,偏在此时转动手中琴弦将他几乎晕厥的师兄提了上来,横抱在怀中,生生打断了他师兄达到顶端的快意。
“师兄,这下子干净了吗?”
寒江虔诚至极地捧着他的脸,俯下身去,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过他身上未滴尽的水珠。杨莲之尚不能回神,依然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修长白皙的胴体颤抖着,缚在他身上的琴弦反射出明亮的阳光,如水晶一般吸引着人来将他收藏、亦或者打碎。
“……寒江,起来。”
上空投下师弟的Yin影,遮住了南方灿烂的阳光。杨莲之的会Yin依旧在无助地颤抖,可是他已经无可避免地回过了神。
上天好像在逗弄他、取笑他,发生的尽是些可恶可悲的事情,如今连小师弟都没能幸免!这样的命运,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就偏生是自己与常人有异?!为什么自己会被那么多人当做南风小倌来泄yIn欲?!
“师兄,师兄!你真的、是个妖Jing……师兄……”
寒江非但没有听他的,反而更发了疯似的动作起来,舔舐啃咬、在他最爱的师兄身上留下无数媚红吻痕,仿佛标志着这人,不,这个漂亮的性奴隶,已经是属于他的一般。
杨莲之瞌眸,修长羽睫轻轻在风中颤动。难道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么?呵呵,可笑!
“莲之?寒江?你们在做什么?!”
千岛虽非长歌门,却始终属于长歌门的势力范围之内,是以要寻到此,并不需废多少工夫。
杨逸飞为了儿子亲力亲为地找人,甚至带上了张九龄与太白先生二位元老,此刻瞥见凉亭中景象,先是一惊,即刻便真气暴涨、真正怒发冲冠了。
寒江仿佛被迷了魂,双手撑在杨莲之脖颈两侧阻止他逃离,专心致志地吮吸着他硬挺的ru首,连答也不答。
杨莲之却是教冷汗浸满了额头,一双琥珀般眼眸愣愣望着自己的父亲和师父,却碍于身上的寒江与琴弦,半点儿动弹不得。
“爹……!师父,你、你们嗯……听我……解释……”
“孽障住口!!!”横袖一道泠然剑气划过,已将他身后盛放的数支莲花齐齐斩断,“……自、即、日、始,长歌门,再无、杨莲之此人!你……好自为之……”
杨逸飞转过身,一句话说得顿了几顿,终拂袖扬长而去。仿佛下定了极其困难的决心般,不顾杨莲之哭喊解释,认定他yIn浪成性,给寒江下了药,留他一命留他武功已是天大的仁慈。
“师兄,掌门走了,他不认你了。”寒江眯起凛冽的黑眸,薄如刀锋的唇角斜斜一勾,“也就是说,师兄已经,没有家可以回,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