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和清河驸马厮混了两天一夜,驸马被这小魔星敲骨吸髓翻来覆去反复炮制,等到要回宫时。长乐在很不情愿地在他颈窝磨蹭,这两日几番云雨下来只觉得情浓意厚片刻也不舍得,情绪低落道:“姑父,长乐好不想走。”驸马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还要摸着她长发哄道:“下次休沐臣等着殿下。”驸马声音本就低沉悦耳,此时更多了几分饱含情欲地喑哑,听得人像有指尖在心尖上搔刮般意动,长乐胡乱在他脸上又亲了几口,这才在宫人催促下依依不舍上了回宫地銮驾。
回了宫皇后召见她丢给她一个比正月十五烟花齐放还震撼地消息,“儿啊,你出家吧。”“???哈?”坐在下首的太子妃杜氏见她满脑门官司拉过小姑子解释道:“离国为结盟求娶公主使者不日进京。”离国与本国相邻极近时常摩擦,如今皇帝欲兴兵与蒙人一战,提前安抚好离国避免腹背受敌,联姻自然是必要手段,长乐嫡公主身份贵重,如若离国求娶不好拒绝,可皇帝皇后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舍不得远嫁,索性以为母祈福名义出家做个女冠避一避,时人笃信道教,贵族子弟不少出生就在道观记名,自幼出家也勉强说得过去,等过两年得胜班师再还俗不迟。
长乐想通关节忍不住一乐,好事儿啊。在宫中总出去到底不方便,外面可玩儿的就多了,皇后一看就知道自己闺女憋着什么坏,那点事也瞒不过她,不吃亏也就随她去了,只嘱咐道:“到底还要成亲呢,别搞出人命来。”说罢又拿出一摞账本并一沓银票道:“本就是你嫁妆里的,现在提前给你权当练手,这两年地嚼用都从这里出,盈亏自负。”长乐接过来一看是两个皇庄田产和几个铺面,放在一边扯着太子妃袖子笑道:“好嫂嫂,我若是吃不上饭可要去你那儿打秋风。”杜氏凑趣道:“哎呀呀,我不是那恶嫂子,可我婆婆叫我不许放你进来可如何是好。”皇后指着她俩笑骂道:“就本宫是恶人不成,快把这两个坏丫头撵出去。”
杜氏临走时偷偷塞了几千两银子给长乐,又道:“你哥哥叫我给你的,每月再打发人给你送去,缺什么只管说。”杜氏嫁进来长乐才几岁打小亲妹妹一样照顾她,私下里说话随意。长乐不客气地敛进袖子,回到自己殿还没进屋就见皇帝身边大太监等在门口带来老父亲的爱,具体为银票若干,头面几幅.....不像出家像出嫁。
长乐去的是皇家供奉的临安观,和清河驸马的第一次就在那观里小院,观主和她那姑姑也交情匪浅。为了掩人耳目长乐没带太多人,只领着红玉五福等六个宫人并几个粗使杂役悄悄搬进去,那临安观主亲领路安排长乐住下,并叫爱徒留下照看。观主玄青子生的极好,一身气质清雅脱俗,他这道号天宁子的徒弟一脉相承,面如美玉气质出尘,年纪轻轻难得一双眼沉静温和,看似包容宽厚实则不染万物大道无情,古人云:“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应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