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却白净的手指点在弘轩额头上，老夫人笑道：「你就贫吧。」
犹豫之际，却见房门被缓缓拉开，月儿红着脸探出头来，咬了咬下唇轻声道：「姑爷……怎的待在门前不进来？」
他自小便得了那『石中仙』黄老头调教，雅中四好有其三都在竹板子下出落的有模有样，唯有一个『琴』字被老头子嗤之无故伤怀废人心智，死活不肯让弘轩学。
离了老夫人的院子，弘轩在眉心揉了揉，虽说信誓旦旦的立了『军令状』，但芷晴的事儿他自己心裏也是没底，更何况最近二人关係还有恶化的趋势，想想真是教人头疼。
听着老夫人说到此处弘轩不由在脑后抓了抓。
弘轩说着推过一盏茶汤。
老夫人问道。
弘轩摇头，「孰轻孰重我晓得。」
倒是传了一手煎茶功夫深的老夫人欢喜。
老夫人深居简出，除了摆弄些花草，就是日出静坐吐息，日落闭目诵经。
月儿也不恼他，只是将脑袋在他怀中拱了拱道：「爷是嫌弃奴婢不知矜持……放蕩淫邪幺？」
弘轩点头应是，老夫人又道：「不过嫁了我白家做媳妇儿，心就得随着我白家。所以前些时日府裏闹得再厉害我也就当没听见。不过……」
老夫人躺在竹椅上，瞇着眼享受着初升朝阳，突然问道「觉得憋屈幺？」
老夫人极少这般认真的跟他交代，弘轩听得心头微怔，口上却打趣道：「祖母安心，这事孩儿能处理好，误不了您抱曾孙。」
弘轩曾笑言老祖母这日子规律的雷打不动，老夫人倒是不在意，只是说着修身养气求福报，但求别太早去见了老国公，还等着抱曾孙呢。
弘轩不自觉的朝那虚掩的房间走去，直到门前才停了脚步，心中其实有些发虚，毕竟刚听了老夫人的说教回来便行这苟且之事，想想还真是有些不自然。
「嗯……爷！」
「与芷晴丫头闹彆扭了？」
◇ ◇ ◇
弘轩见她模样可爱，满意的收回了作恶的手，轻声笑道：「看你还敢勾引我？」
「坏蛋。」
刚将房门掩好，就觉一具温软娇躯缠了上来，转身将她搂入怀中，入手满是柔滑，想来是外裳都被除去了，弘轩抚着她的背脊，小声调笑：「月儿面相生得温婉淑惠，谁知却如此大胆？」
弘轩见老夫人在闭目静坐，不敢打扰，便在一旁着手煎茶。
月儿小声作答，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笑容甜蜜。
弘轩摇了摇头，将手滑上她挺翘的圆臀揉捏把玩，「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说着突然转过头来认真凝视弘轩道：「芷晴终归是我认定的孙媳妇儿，轩儿你别负了她。心气儿高慢慢打磨便是，女儿家受些委屈不算什幺，但最怕的便是伤了心，心伤过后一条疤，複不得原的。」
老夫人接过饮了一口笑道：「这黄老头一手茶上功夫得了传承倒是可以放心的去了。」
说着用嫩白的小手将龟头包裹，
老夫人笑了笑，缓缓道：「芷晴是出众女子，无论样貌还是家世都是万中挑一，难免有点心气儿。」
弘轩苦笑着如实道：「也非大事，或许是她不太满意我这个『夫君』吧。」
弘轩拉开她的肚兜，从背后品玩那对形态美好的玉碗，月儿靠在他怀中，一手握住他挺立的阳物来回套弄，低头看着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的乳肉，轻声道：「它们太小啦，若是换了小姐，定能用它们服侍爷高兴。」
弘轩神态认真，动作流畅自然，原有些懒散随意的国公子此时投入间别有一番神韵，看得院中有善此道的婢女都觉赏心悦目，低下头俏脸不由红润了几分。
◇ ◇ ◇
他投去哀求目光。
小美婢发出舒服的轻哼，仰着头双眼迷濛，搂着他的手动作着为他解衣。
待两盏茶汤被端上石桌时，弘轩方觉老夫人不知何时已醒转，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安排了下人随慕容芷晴去置办衣料，弘轩朝老夫人院子走去。
弘轩对此习以为常，隐约知道自己那位师傅与老国公旧交甚好却总不被老夫人待见，时常偷偷来国公府讨酒，只要被老夫人撞见，便会差人赶出去，而隔着几日又会偷偷跑来，乐此不疲。
「祖母尝尝看，今日这山泉可是刚运来的。」
弘轩没有搭话，他与祖母从小便是如此，每次都是老夫人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而小弘轩便静静听着，偶尔老夫人发了问他才会认真作答。
语气温雅，内容却是不大客气。
回到自家院中，倒觉得一下子少了些人气，慕容芷晴应是已经出了府，语瑶丫头也不知跑去那儿了，环视一周便只有月儿那间房门虚掩。
「前些日子倒是听了些府中传言。」
弘轩最吃不消她这套柔媚的表情，暗嘲自己何苦自扰，便不再多想挤身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