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焱十分小心,把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苦了柳沐明,不明所以地欲求不满,还更越发不敢面对如此淫乱的自己。
“不要。”柳沐焱又将柳沐明紧了紧,闷着声音道:“好舒服,哥哥再摸摸。”
柳沐明一把捂住柳沐焱的嘴,才没有让更过分的话蹦出来,柳沐焱却得寸进尺地将他翻压在身下,扣住他的手,凑到他耳边,笑意吟吟地装委屈道:“想...变成野狼,强奸哥哥。”
其实柳沐焱这个年纪,才正是最爱表达,也最能表达自我的时候,不为对错,只争一个共鸣。这也正是柳沐明最羡慕的地方,他并不是一个善于展现自我的人,有了一些年龄及阅历后,更是喜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不去争也不去辩。
其实气垫床并不如何舒服,较轻的一方总会斜着,不断贴向深陷的一边,只不过如此一来,两人便贴得更紧了。柳沐明闭着眼睛,腾出一只手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柳沐焱的头,像小时候哄他睡觉一般。
两人第二天准备好,就朝约定的露营地出发了。
一团,可不就是说着“绝不打扰哥哥备课”“因为在哥哥身边总会忍不住所以甘愿委屈几天”的柳沐焱吗?
“哈哈,曦曦帮我倒杯可乐吧~”这是性格刚直的女同学的声音。
“到时候哥哥根本逃不出我的狼爪,下面的小肉洞全是水,一缩一缩的...”柳沐焱越说越不成样子,也不管柳沐明是不是早羞臊得没了形,继续调戏道:“哎
和这些小朋友们在一起,柳沐明总是很容易感慨。十几个人围着篝火玩得有些疲累,便聊了起来,从时事到八卦,从段子到亲身经历,从经济到政治,聊得兴起。
柳沐明摸到他发热的脸,忙要坐起来,却被柳沐焱紧紧抱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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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成熟必经的状态,却也很容易形成刚愎自用的固执,所以柳沐明很喜欢跟柳沐焱的这些小朋友们相处,那样朝气与活力的思维,新颖或幼稚的见解,自信或胡扯的高谈沦阔,都很容易感染他。
柳沐焱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悄悄将哥哥一颗娇气的花蒂用舌头抠挖出来,轻轻地吸,慢慢地舔,决不让它缩回去;再剥开水嫩的花唇,将蜜液尽数揽入口中;最后张开嘴含住整朵雌花,大开大阖地玩弄,让那柔腻香滑的触感煨进自己心间,聊以慰藉。
都说离了手机不能活的一群年轻人,竟侃到了临近午夜,兴奋劲过了一个个眼皮子便都像坠了秤砣,三两成群地摸到帐篷里呼呼大睡起来。
“万一被看见了不好。”柳沐明拿他没办法,却还是出声提醒道。
“沐焱你不舒服吗?”柳沐明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探,再是健壮的人都有偶感风寒的时候,更何况他们在更深露重的营地里坐了这么久。
每一块露营地都配备有户外饮水池,烧烤炉,石桌,及篝火塘,极大的方便了前来露营的人。几人将火锅炉架在火塘上,围着坐了一圈,迫不及待地将各种食材往里丢,一时间气氛热烈非常。
似梦非梦间,柳沐明手上的动作慢了下去,仿若随着梦潮转了一圈又恢复了些许意识,柳沐明正准备收回有些发冷的手,却突然发现柳沐焱的呼吸有些粗重。
“是想哥哥了。”柳沐焱将柳沐明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小声道:“想被哥哥亲,想被哥哥摸,想听哥哥动情叫我的名字,想进到唔唔森...”
拍着拍着,柳沐明突然摸到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才笑道:“把耳朵收回去。”
“小胖!给爸爸来十串牛肉!”这是柳沐焱颐指气使的声音。
柳沐焱和柳沐明也窝进一个帐篷里。柳沐焱将睡袋拉开一节,抱着柳沐明的腰缩在了他胸口位置蹭了蹭,无比餍足。
柳沐明并不会玩却被推上了桌,柳沐焱和熊小胖就围着他七嘴八舌地指导,遇到意见不合的时候还要互相掐上一架才算。但许是牌落生人手,柳沐明要什么来什么,有时候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手上已是一把胡牌了。
“怎么会,”柳沐焱耳朵转了转继续道,“我都能听见他们打呼了。”
其实本也不会有谁闯他们的帐篷,柳沐明便也不再说什么,享受着这一刻的静谧。
以至于后来好几个人都“折”在了他手里,只能靠劳动力抵债,将准备食物的活尽数包了去。而作为赢方的几人自然是要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
“那怎么...?”
“诶诶诶!你们火锅等等我们啊!”这是某男同学的咆哮。
十几个年轻人倒也会玩,铺开两张桌子就打起麻将来,和其他跟着音乐左摇右摆的露营者格格不入,自成一道风景线。
骑马,划船,拳击,冲浪,钓鱼,射击...柳沐焱他们聚在一起时总是偏爱些户外运动。柳沐明觉得有趣,便也不曾推辞,尽管泡在一群少年人中间常常让他生出些“年轻真好”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