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瑞东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一起包饺子，倒是真有种特殊的热闹。趁着大家和面调馅儿的时候，徐渭给凌瑞东介绍了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同期。凌瑞东倒是没太关注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只是一直看着徐渭。徐渭显然适应得很好，说话自信，跟谁都能聊上两句，每个人看着他也都是一种信服的眼神，可见他依然还是像在学校那样，有种自然而然的领头的能耐。
他们还是需要去参加包饺子这项老少咸宜的活动。
“我是来看你的，今儿疼你，你说吧。”凌瑞东又说道。
徐渭太小看那个跳蛋了，别看个头小，震动力却极强，前面那个贴片也相当于一个小电极，带来针刺般的痛感。徐渭手一抖，馅儿落回了盆里。他面不改色，站得稳稳的，继续包着饺子。
听到凌瑞东的夸奖，徐渭更是兴奋，双手握拳支在地上，抬头挺胸，撅着屁股，跪在厕所内，喘息声越发粗沉。这种喘息不是他在模仿狗的低吠，而是因为他太兴奋了，呼吸不自觉就粗重起来。
穿着军装的徐渭一点也看不出里面穿着闷骚的双丁内裤，还在屁眼里塞着一个跳蛋。但凌瑞东知道，徐渭自己也知道，这就足够了。光是这种跟在主人身边，穿着主人赐予的淫荡内裤，屁眼里塞着跳蛋的感觉，就已经让徐渭快把裤子打湿了。
凌瑞东不禁暗自点头，徐渭现在是货真价实的军犬了，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小刺激小痛感，看来确实难不住他了。
“这么久没见，只要一张嘴，狗舌头一伸，样子就有了。”凌瑞东看着徐渭，出声夸奖。他对徐渭的犬化调教，只停留在表面，不像对卫凯那样有充足的耐心和时间来细细雕琢。原本徐渭已经从“学狗”到了“像狗”的阶段，但是长久不练习，就不如过去了，比起卫凯现在可以称得上“真狗”的水平差得更多。
凌瑞东不由笑了，他想起最近看得一句话，说是sm玩得久了，对话难免陷入复读机和说相声两个模式，倒是有点意思。
包完之后，凌瑞东擦了擦汗，给了徐渭一个眼神，徐渭就带着他往后厨走去。
凌瑞东看了看左右，环境挺密闭，头上没有摄像头，很是安全：“说吧，想干点什么？”
但难能可贵的是徐渭这种根深蒂固的奴性，哪怕身处最具有改变人塑造人力量的军营大熔炉里，备受纪律、规矩、训练、教育的洗刷磨练，徐渭的奴性和犬性也并没有消退，反倒加倍旺盛，牢固了。
徐渭之前其实并不擅长做饭，但是如今也似模似样地包起饺子来。他的饺子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量大管饱”，看起来有些丑，倒是包的实在。
“军犬都服役了，倒是比过去还老实了。”凌瑞东若有深意地低头看着徐渭。
“听主人的。”徐渭顺畅地应答道，“主人让狗狗干什么，狗狗就干什么。”
徐渭咧嘴一笑，伸手把凌瑞东的腰带弄松了些，将腰带扣下面的裤扣解开，拉开拉链，这么一弄，凌瑞东的裤子便还挂在腰上不会滑
看徐渭这个样子，凌瑞东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硬茬茬的短发还是那么扎手，和当年他在操场上遇到的那个刺头儿足球队长没有什么变化。可一转眼，竟已过去这么多年，徐渭已经变成了一个军官，眉眼间比起当年的张狂放荡，多了几分深敛的成熟。
凌瑞东没说话，只微微一扬下巴。徐渭便探着头，拱着凌瑞东胯下，脸埋在布料里用力地闻着，然后他抬起头：“主人，那我用手了，不敢在这儿呆太久。”
见徐渭终于能说出点“建设性”意见，凌瑞东更是微笑，便点点头。
徐渭仰头看着凌瑞东，眼神迫切又饥渴，一时之间，竟还有几分无法言说的感伤，他凝望着凌瑞东，好像有很多话，却都梗在喉咙，说不出来，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凌瑞东，好像还不能相信他的主人真的来了。
“主人……”被凌瑞东摸了这两下，徐渭越发兴奋，沙哑地轻声叫着。
对来看望亲戚的凌瑞东，小战士们都表现出一种质朴的热情。或许是因为凌瑞东那身衣服实在和这里的氛围太格格不入了，他们什么也不肯让凌瑞东干，忙前忙后，凌瑞东等于就是个看客。
见凌瑞东发笑，却又不像是那种调教他的偏着一边嘴角的斯文禽兽的笑，而是真真正正的笑，徐渭倒是有点懵了，只好也陪着傻笑起来。
最后还是凌瑞东主动挽起袖子，包了几个又漂亮又精巧的元宝，才征服了这帮五大三粗的老爷们。
徐渭仍是仰着头，眼神小小地瞟了凌瑞东胯下一眼，抬头说道：“只要主人让干的，狗狗干什么都高兴。”
一进厕所，凌瑞东转身靠在墙上，徐渭迫不及待就跪在了地上，仰头看着凌瑞东。他的嘴巴张着，舌尖探出嘴唇，轻轻喘着气，姿态像极了吐舌的狗。
徐渭一听这话，心里就透亮了，他看着凌瑞东，似憨实贼地笑着说：“主人，军犬小贝请求吃主人鸡巴，行吗主人？”
这种时候，凌瑞东怎么可能错过呢？他毫不犹豫推开了跳蛋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