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哼了一声,很是轻蔑,“然后,他们说连里有个班长,鸡巴特别大,没人能比过,结果脱了裤子撸硬了,比我短一个龟头,也被我打败了。”
“那你鸡巴大,岂不是别人都知道了?”凌瑞东闻弦歌而知雅意,听骚话而巧撩拨,当然知道徐渭说这些是想让他接上什么骚话。
“是啊,那帮臭小子还起哄,非要给我量一下,这事儿就被他们给传出去了,现在好多人都知道,贱狗有条19厘米大鸡巴。”徐渭拉着内裤边缘,将内裤慢慢脱掉,鸡巴终于从里面解放出来。
只看一眼,凌瑞东就知道徐渭提前修剪过阴毛,要不然以他旺盛的荷尔蒙,下面早就杂乱无章,如同乱草了。但是凌瑞东从美国回来,吸取了国外良好的习惯,卫凯的下面现在是基本剃光,徐渭因为单位特殊,所以徐渭工作之后他本来不做要求的。
眼下徐渭把阴毛修得很整齐,看起来就像一层络腮胡,把中间的鸡巴凸显的更加粗大。他用拇指按着鸡巴,把昂头挺立的鸡巴压倒,又松手让它弹到腹肌上:“主人你不知道,我们单位有几个女兵可豪放了,听说我鸡巴大,还勾引我来着。”
“只有女兵吗?”凌瑞东看着徐渭故意讲出这些事儿,淡笑着问道。
“男的也有。”徐渭的手继续在鸡巴根部摸着,却没有伸手握住鸡巴,“不过部队里的gay,我也和主人汇报过,没有那么多,只有两个老兵摸过我,有点那个意思,看他们的样子,都很想试试我的大鸡巴。”
“那你让他们试了吗?”凌瑞东笑眯眯地问。
终于问到了点上,徐渭兴奋的笑了:“当然没有,这……”他按着鸡巴根儿晃了晃那粗硕紫黑的鸡巴,“这是属于主人的狗鸡巴,贱狗哪敢给别人碰,贱狗自己都不敢碰。”
“你自己也没碰过?没手淫过?”凌瑞东有点惊讶,因为他很清楚徐渭到了军营所处的环境,也知道徐渭有多饥渴,所以他没有明令徐渭不可以自慰,这就等于默许。
“没有。”徐渭挺着鸡巴,向上顶了顶腰,“实在忍不住了,贱狗就蹭蹭被子,但绝对不敢射出来,只敢跑马洗洗内裤。”
“是因为你在这不方便么?”凌瑞东故意给徐渭找理由。
徐渭用力摇头:“这儿虽说人多眼杂的,但是到厕所里打个飞机还是没人知道的,贱狗就是,就觉得自己现在不同了,贱狗现在是正式服役的军犬,要比学员的时候对自己要求更严,除了主人碰,绝不让自己射出来。”
这话肯定憋在徐渭心里很久了,他默默定下了决心,却没有告诉凌瑞东,就是等待这样一个机会,当面向凌瑞东说出来,尤其让他高兴激动的是,他没想到凌瑞东会到军营里来看他,在这里说出来,更让他有种神圣的仪式感。
“贱狗的狗鸡巴是属于主人的,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自己爽,贱狗虽然贱,但是是一条军犬,不是野狗,不敢做给主人丢脸的事。”徐渭的眼睛在手机镜头上扫了一眼,接着便又看向凌瑞东,嘴里说着这样淫贱的宣言,浑身都兴奋起来。
从他脱衣服开始,凌瑞东就一直在录像,包括他撩起衣服的样子,那明显在发骚的表情,隔着内裤炫耀大鸡巴的动作,还有最后那番话,那番把自己这让人佩服眼馋的大鸡巴说成狗鸡巴的话,都录在了视频中。
因为徐渭本就有着强烈的暴露欲望,他很喜欢自己羞耻淫荡的样子被凌瑞东掌握在手里,那种自己最淫贱一面被凌瑞东掌控着的感觉会让他无比刺激,而且更加发骚起来。而且他还喜欢被凌瑞东发出去,给别人看。他享受的点和卫凯不同,卫凯是那种自己被主人所有,展示给别人看的满足感,而徐渭是喜欢看别人夸奖自己的身材多么健壮,鸡巴多么粗大,然后这么帅气的军人,却是凌瑞东脚下的一条军犬。
这种暴露的倾向曾经让他差点走岔路,但现在,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他相信凌瑞东会保护好他,又会给他最大的快感,他只要做主人脚下淫荡的贱狗就行了。
“主人……”看着凌瑞东,徐渭越来越发起骚来,“贱狗好想再来一次认主仪式啊,贱狗现在是真正的军犬了,军犬排长,贱狗想像论坛里那种,把军官证身份证都拍进去,然后再发骚,犯贱,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看起来是个排长,其实是一条贱狗军犬……”
说着说着,徐渭的鸡巴就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他挺着鸡巴,看着凌瑞东,表情已经显出发骚的那种痴态来:“主人,求求主人,求主人摸摸贱狗的鸡巴,狗鸡巴好久没射了,快俩星期没射了,求主人好好玩玩贱狗的鸡巴。”
凌瑞东却没有伸手:“把衣服慢慢脱了,我要拍几张发到论坛的照片。”
“是,主人,谢谢主人!”徐渭用力地磕头,“要穿好再重新脱吗?”
“不用。”凌瑞东摇摇头,看着镜头。徐渭便答了一声“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凌瑞东的手指不断点着,照片快速地一张张增加,连在一起就像连环画,能够看到徐渭脱掉了身上的迷彩服,绿毛衣,里面灰扑扑起毛球的秋衣,光着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