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她的肉体中,她娇嫩紧窄的菊穴,被一个男人操开了。无意识的泪水流了出来,她脑中一片空白,张君瑞全部插入后,也松了一口气,太紧了,太刺激了,太爽了,爽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几乎要被挤压的射出来。他停顿着,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按住莺莺的大腿,慢慢把鸡巴抽出来,然后又更加凶狠的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莺莺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了出来,最后的音调高的有些破碎了,纤细的小腿扬了起来,脚尖渐渐绷成直线,修长的脖颈高仰着,像天鹅垂死的哀嚎,这凶狠的猛操,带来的巨大的刺激,菊穴被撑开的过渡,裂出了血痕,又痛又说不出的酸痒,逼得她几乎要晕过去。张君瑞开始凶猛的撞击,快速的抽出来,又残忍地恶狠狠地捅进去,没有一点点怜惜。
莺莺在狂暴的性欲凌虐中,精神几乎要崩溃,她眼见着那粗壮的阳具带着鲜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好像要把肠子都操出来一样凶恶,身体的极度敏感和眼前视觉的刺激,她被逼的有些疯狂的,像一个小舟在大海的风暴中被裹挟着,她出现了幻觉,好像那粗壮、坚硬又残忍的阳具,是属于她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过去没有,如今又拥有了!那阳具凶狠的操进来,是一种回归,是一种她最渴望得到的事物!
这种痛苦,这种欲望,这种让人欲生欲死的折磨,是一种甜蜜的馈赠!是她的命运,她生来就是要被阳具插入的,被捅进身体的最深处,被占有!这种痛苦的折磨,她应该感谢,应该驯服的接受,去跪拜,去迎合一切凌虐。
“啊…啊...郎君....呃啊!!!~~~啊….不…呃唔唔..”莺莺迷乱的哭吟到。
张君瑞被她的浪叫刺激的更加兴奋,几乎红了眼,他一遍狠狠地操着,一遍扇打着莺莺的双乳,把乳肉挤压着,掐拧着,用力捏的变形,留下了红色的指印。操的爽了,张君瑞一时兴起,把莺莺抱起来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便两手捏着腰,狠狠地操。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莺莺哀哀地哭着,张君瑞红着眼,又举起巴掌扇打在她的臀部,把娇嫩臀肉打的颤抖,肉根出来时,带着淫液和血丝,拉扯着内壁的肠肉,进去时,又狠狠地把嫩肉和血水重新操了进去,穴口甚至有一些粘液被操成了带着血丝的泡沫。
莺莺微张着口,涎水不自知地流了下来,真仿佛一个被操的失了智的母畜一般。张君瑞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进出越来越狠,狰狞的肉棒一遍遍捅穿红肿紧绷的菊穴。
“啊!!啊!!够了!够了!不行了!郎君...啊啊啊啊!~~~~”莺莺仰着头淫叫着,哭的嗓子都沙哑了。
张君瑞终于抱着她的小腹,狠狠地撞了进去,在小腹处可以摸到隐隐地突出,是一个硕大的龟头的形状,他畅快地喘息了一声,然后在肠道的最深处射出了一股股的滚烫的浓精。莺莺被烫的酸软,双腿紧绷的肌肉松弛了下来,几乎要抽筋一般,她感受那股热烫的精液,喷射在自己身体深处,把她从内到外地全部占有。
抱着莺莺,张君瑞餍足地叹息,舔了舔她鬓角的香汗并泪痕,有淡淡的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