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站的仆人丫头,都痴痴地紧盯着小姐那水蜜桃一般的翘臀。往日里做梦也不敢想的景色,有些已经成了婚的,那在家和老婆办事儿也是拉灯交差,那里见过这样灯下的春色,众目睽睽下,莺莺竟在无止尽的羞耻下,淫欲泛滥,处子紧小的女穴口一张一合,淫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她闭着眼,为自己的淫贱羞的涌出了泪水。真仿佛是个水做的娇娥。
莺莺无奈,颤抖着手羞怯的把金丝雀枝腰带解开,衣裳便敞开了,露出白嫩嫩一身娇肉,整个院子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仿佛无数垂涎欲滴的舌头,在舔舐她的每一寸牛乳般的皮肤。皎洁的胜似月光。她动作越慢,越引得那些目光放肆又饥渴。
她侧着脸躲闪在张生长袍后,却躲不开众多仆人丫头淫邪的眼神,还有老师沉沉的、意味不明的眼神。莺莺又羞又急,暗自劝自己鼓起勇气来,面对现实。
两只玉瓷碗般的乳房,因为跪趴的姿势垂了下来,像水滴似的,随着女人
莺莺含着泪在鞭子的威慑下,脱下了衣衫,李嬷嬷让红娘拿着小姐的衣服铺在一条长长的高木凳上。又让莺莺跪趴在木凳上,撅起雪白圆润、形状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屁股,对着众人。莺莺一一照做了,趴在木凳上,她能感觉到,所有的人眼神都犹如实质一般地盯着她那处,她紧紧闭着双眼,脸色潮红,头脑昏沉,事到如今,羞耻的已经难以言语,自从应了张生做畜妻,事情就再难以回转,一步一步的,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荒淫至此。
见了这番景色,院中不知多少人呼吸蓦然粗重了起来。
说罢,就拿出来一条早备好的软鞭,小牛犊儿的筋皮做的,提前上了药,打人辣疼,声音抽风带响,却不容易伤害肌肤。拿着小牛皮鞭子,李嬷嬷厉声对跪在地上的小姐说:“老奴冒犯了,小姐,先把衣裳脱了!”
“快脱!”李嬷嬷又一鞭子直接抽在了松散凌乱的翠色肚兜上,鞭风把肚兜抽撒在地。“啊!…”莺莺一手撑地,一手忍不住抱住了那雪白的乳肉,只见红色的鞭痕斜斜地穿过那娇小姐的右乳,那娇嫩的乳肉在药物的催发下,近来越发鼓胀丰满了,娇挺着的乳房被无情地鞭打出一条红痕,那鞭梢恰恰打在的红嫩的乳尖上,把那小小的粉红抽打的嫣红地肿了起来,乳头突立了起来。
到了正厅,莺莺一抬头,看到端坐的母亲的先生,又见了那站立的一大批丫头仆人,再想想自己如今羞耻下贱的样子,忙低头,侧了侧身,几乎想躲在红娘和张生背后。张君瑞见她想躲,便抖了抖手里的红绳,莺莺隐秘的私处被这样凌虐,不禁身上酸软无力,差点瘫软在地。
莺莺慌得反而伸手捂住了领口,像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睁着水雾弥漫的大眼睛去看坐在八仙桌后的几人,那些人都衣冠楚楚地端坐着看她,唯有她跪坐在地,裙衫里光着下半身,让个老奴婢叱责。正慌乱间,李嬷嬷的鞭子就下来了,鞭风直扫她捂着的胸口处,啪的一声破空响,莺莺白玉般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条红痕,火辣辣的疼,惊的莺莺“啊….”的一身叫了出来,放下了手。
被打的那处只见一条清晰的鞭痕,火烫后又仿佛蚂蚁再咬似的,又痒又辣,莺莺再不敢捂着领口了,又听那老嬷嬷冷厉的生意说:“再说一次,衣裳脱了!”
李嬷嬷深吸了口气,朗声道:“大家伙今日都在这儿,当着夫人、丁老先生、姑爷的面,咱们把话说清楚了。莺莺小姐跪在大家跟前,这些日子里,想必大家也明白,小姐许了姑爷做畜妻。日后在府里,就是姑爷下贱的娼妓。但如今才订婚,婚礼还没办,咱们崔家是诗书门第,姑爷和小姐尚未行周公之礼。一切举止都符合礼数。往后你们私底下的那些脏话,也注意着些,别污了老夫人和先生的耳朵!”
红娘向老夫人和老先生行了礼,就自觉地站在老夫人身后,和李嬷嬷并排立着。崔老夫人让张君瑞坐在桌旁高椅上,莺莺便被牵着跪坐在桌下,依靠着张生的腿。
李嬷嬷拉着绳子,牵着莺莺走到了厅院正中。莺莺自听了嬷嬷的话就惊呆了,红唇微颤,求救似去看母亲和郎君,却见两人都老神在在的端坐着,老师沉着脸看着她,那系着要紧处的红绳又被郎君交给了嬷嬷,莺莺不敢挣扎,只好满怀着羞耻地被牵着跪爬到众人面前。
崔老夫人请了请嗓子,对李嬷嬷使了个眼色。李嬷嬷便站了出来,说:“姑爷,小姐,如今订了畜妻的婚约,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得有规矩,小姐和姑爷这样的钟灵毓秀,老奴哪有资格置喙,只是如今咱们家后院里奴才下人们之间污言秽语、议论纷纷的,老夫人的意思是,让老奴当着这些众人的面,检查小姐的贞洁,给大家看看,咱们小姐和姑爷的言行,是依礼行事的,希望小姐和姑爷谅解。”
石板上,留下了一路湿痕。西厢到正厅的路不远,平日里来来往往没感觉,但如今像母畜一般被牵着跪爬,扯着肉核,又酸痛又淫欲泛滥,短短一段路程,竟似乎漫长的走不完。
张君瑞心中一沉,却笑道:“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那小生一定遵从,嬷嬷请。”说罢就把手中的红绳递给了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