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衬衫,扣子数量也一样,那就是一样的,没毛病。
过了半分钟,房门被关上了。
从他家到学校,早高峰坐公交车要绕远路,需要一个小时,做戚铮的专车只需要半个小时多一点。林栗宁一不注意,就真的睡着了,无处安放的长腿斜在下面,睡得也不是很舒服,但总比板板正正地坐着强。
戚铮没憋住,嘴角翘起来两秒,连忙抹平。
视线不经意间一扫,戚铮那个地方居然还硬着!林栗宁觉得自己心头漫山遍野都烧起了火,自己这么辛苦,戚铮居然还硬着!还!硬!着!怎么跟牲口似的!
下巴上好像也溅到了不明液体的戚铮听着林栗宁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语气,心里甚至想笑。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能这么冷静地面对这样混乱的场面,但是,他真的有点想笑。
虽然仔细看,就能发现对方的屁股是微微悬空的。
林栗宁在学校里浑身冷气,大杀四方,可从来没有
察觉到不对,只以为是对方的汗水或是……某种体液。不住猜想的戚铮喉结滚动,被借力的腹肌绷得愈发结实可靠。
过了十分钟,时间观念还算没有被弟控情节冲散的戚铮理智地叫醒林栗宁,在对方迷迷糊糊下车后,一个没忍住,也跟着下了车。林栗宁晕陶陶地傻站着,抬头看向从车里窜出来的戚铮,被对方揉了揉脑袋,又捏了捏鼻子,“该上课了,快去吧,别迟到了。”
戚铮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准备早餐,然而刚一出房门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还附赠一只乖乖坐在椅子上的可爱弟弟。
不枉费他这么辛辛苦苦地装尸体。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一边闷笑一边打飞机了,神经病一样。
怕露馅,林栗宁还是扯过抽纸怒气冲冲地把对方的性器擦了个干净,又给他穿好裤子(虽然因为硬着,整个过程十分艰难)才迟缓地下床。他踩着拖鞋磨蹭了两步,又倒车回来愤怒地在那个地方扇了一巴掌。
戚铮一晚上没怎么睡好,其实他明白,自己现在这副气不起来,一想到林栗宁就想笑的鬼样子已经揭示答案了,但是林栗宁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万一只是因为眷恋和依赖而……
林栗宁也顾不上完成自己让戚铮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目标,手脚酸软地爬起来,抓过床头柜上的抽纸就想要补救那件被无辜连累的衬衫。但是精液已经有一部分渗进去了,他欲哭无泪,只能飞快将扣子解开,将戚铮左翻右翻,这才帮他把衬衫脱了下来。
幸亏力道不重,但戚铮还是被吓了一跳,差点就直接从床上一个翻身跳起来了。
林栗宁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地嘟囔了一句“不错不错”,随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疼得差点窜上天。他歪倒在床上,攥着床单深呼吸,这才慢慢平复了后穴那阵突突突的刺痛。
到学校后,戚铮低头看了看表,距离早自习开始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回头望向手背贴在脸颊上,睡得微微打呼的林栗宁,眼神一暖。就让他再睡十分钟吧。
他这才松了口气,姿势别扭地吃了饭,等下了楼,戚铮把车开到他身边,突然降下车窗,“我看你好像没怎么睡醒,到后座上趴一会儿吧。”这个提议简直深得朕心!林栗宁矜持地点点头,步伐缓慢地蹭上了车。
可能过不了多久,他就后悔了也说不准。
“宁宁……”戚铮假模假式地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啊,我昨天睡着了,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工作太忙……”
林栗宁努力克制住自己喉咙间的呻吟,卖力地上下吞吐那只会不住胀大,却毫无泄身趋势的性器。他觉得自己身体好热,从后穴一直热到骨头缝里,又热得每个毛孔都在叫嚷着“热”。他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硬,渗出来的液体缓缓顺着柱身流到花穴,最后滴答滴答地落在戚铮身上。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射了,每一次抽插都让他濒临释放。他的手指颤抖着摸到自己的花穴,在那条细缝上缓缓施加力道,瘙痒和酥麻让他瞬间大脑一空,肉棒射出一股精水,星星点点地溅在戚铮的白衬衫上。
戚铮侧过身子,闷笑出声。等了五分钟也没察觉到房外的动静,确定林栗宁应该是去休息了,这才翻身下了床,跑到厕所打飞机。
林栗宁将自己身上这件脱下来,又把戚铮左翻右翻,因为没怎么照顾过别人,粗手粗脚地把衣服抻平,动作大到让戚铮觉得,自己之所以没反应绝对不是因为被迷晕,死人才会没反应吧……
林栗宁微微僵硬地回答,“没关系。”他抬眼仔细打量戚铮,对方也假装完全没注意到他火热的视线,表现得十分自然不说,还贴心地把青菜粥往他面前推了推。
“……完了。”
戚铮其实很少同一件衣服买两件,有时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样,但是扣子或者袖口可能有细微差别。但是在林栗宁眼里,其实戚铮穿什么都一样好看,当然不穿的时候最好看,所以他很少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差别。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衣服,觉得跟被脱下来这件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