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醉酒没有任何顾忌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喟叹,被欲望驾驭的身体毫无克制的按照本能冲撞着,碾压着身下的这个身体,恨不得把她揉弄进自己身体里,恨不得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后嚼碎吞下腹中才能满足。
这么大的力量,不知克制的伤害她,让她痛楚,哀求也不放过。
她不回答,他突然间有些怕。
床单上的很多,他大腿
陈浩南醒来的时候,以为天亮了,他睁开眼,夜灯没有关,抬起手腕看,夜视手表显示还是午夜。
他举起她的一只手看,带着醉意的眼里看到她的十指都遍布吻痕,不禁笑出声,太满足了。
她细微的无意识的身体挣扎还惹火了他,他尚有的一点意识是,你不该挣扎的,你是我的,我这么爱你,你也应该爱我,不可以躲开。
他无法控制的摆动劲腰,像是打桩机一般,呼吸间,他惬意的呻吟出声,陈浩南这个人虽然长的俊美但不笑的时候一向肃冷又沉默,他闭着眼头微低下,额前的发丝都被汗浸透而垂下。
他们的晚餐结束时候已经很晚,而自己不过才睡了片刻时间而已。
属于成年男人的手掌,白皙却结实,黑亮的长发被他揉乱,连她都被他揉碎了一般。
此刻,在自己身边的她,这辈子都会在身边,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她应该也接受这个事实。
她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是他的汗,还是她的,他停下来喘息。
想去清洁一下,又不想放开她,又太累了,他就这样想着却睡过去。
她不是世人眼里最美的那个,但她是自己眼里最美的那个,每一处,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现在不了,头发都乱了散在胸口,汗湿的贴在脸侧,压在后背,又缠在他的手指间。
他翻转她的身体,以自己的撑住她,向上顶弄,直到射出来,她就那样乖巧的趴在他胸口,他的双腿张开霸道的,制服着她身体的姿势。
他的两只手掌从她腰下插进去,托起她浑圆的臀,压向自己。
疲惫又疼痛,挣扎被钳制,意识模糊之中的她,神智已经昏沉,“不会就这样死去了吧?”。
她的挣扎,哭泣,太微小了,对强壮的他而言几乎都没有察觉一般,被欲望染红了眼睛的男人,化身为一头雄兽,兴奋的难以自制时,他在她胸口脖颈处都留下伤口。
除了最初他敷衍的温和,此后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陈浩南,以爱的名义,给她最多疼痛的男人。
没有丝毫理性了,所有怜惜都抛到脑后,时间过去太久了,饮酒的麻痹,虽然快感没有减少,虽然这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自私的只按自己的本能去做,还是射不出来,久到连他都懊恼。
他坐起身低头就看见堆在身下的床单,以及自己大腿上的一大片阴影,把台灯打开,他才看清,是血。
他停下歇息片刻,低头亲吻她的唇,他的唇也被染上斑斑血迹,毫不自知。
她美目半合半睁,身体颤抖的厉害,他抽出手掌,以自己的双手,完全的包住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柔软的躺在他手心里,没有一丁点的挣扎。
一点点的热流顺着身体最深处流出来,太多了,淌下来,太累了。
他撑起一只手肘,低头看,把她散乱在脸上的碎发拂开,身上的汗已经干了,但是身体还有有粘腻的触感,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脖子,一手潮湿的冷汗。
比亲密更亲密,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也没有任何空隙,贴的太近,像是一体。
用手轻拍她的脸蛋:“琪琪,琪琪。”
他忽地起身,低头看,她的脖子上和嘴唇上,以为是灯光打来的阴影,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脖子上的痕迹是青紫,菲薄的皮肤被用力吸吮留下的印记太清晰,唇上细小的伤口,和一点点渗出来还没来得及完全凝固的血渍。
她低低呻吟,声音清丽凄婉,听在他耳中只觉无限柔情缠绵。
他似乎找回来一点神智,把她身体慢慢放平,分离的身体,又贴合在一起,他侧过身以自己的手臂圈住她,她乖巧的躺着一动不动,他每一下的呼吸间,都是她头发的香气。
也亲不够,他松开钳制她的手臂,将她的一双手臂环在自己肩上。
她的头发这两年越来越长,几乎快要及腰,发丝柔软又服帖,他喜欢她长发的模样,每每抚摸都小心翼翼。
她的指甲在他肩背上留下数道血痕,他都丝毫不觉。
瞬间酒醒了大半,他甩了甩头发,让自己再清醒点。
“宝贝。”他一边亲吻着,从她额角到脸颊,到唇,到洁白细长的天鹅颈,辗转而下,吻过之处像是开出一朵朵粉红的花。
身体疲惫但满足,她蜷缩着在怀里,似乎睡的很香。
不,这样也不满足,每一下觉得都很好,但还是想继续下去,不要停下来,永远不要停止。
“琪琪,我的琪琪。”,这个称呼从他唇边泄出,在脑海里像是被投下一颗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