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朔知道。
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搂住屠渊的脖子,那朔倚靠上屠渊的胸膛,主动吻上冷笑的唇,泪水滑落。
捅进肉穴深处,那朔的眼窝里也重新积聚起泪滴。
“主人。”在脆弱呻吟中,绝望般沉静的声音突然出现,“我会被法院定罪送进希峰,是因为被你看中吗?”
“你竟然还在想这种事?”屠渊微微挑眉,“这种你明知毫无意义的事。”
“希峰的上供不需要我挑选,本来除了杀人其它的我也没多大兴趣,当然了,是虐杀。你会被定罪送来这里,是那些上供者的意思。”
屠渊微笑,一点一点动作,稍稍退出再缓缓进入,看精液一层又一层地包裹他的性器,当那朔逐渐忍不住声音的时候,他大大退出,再猛然进入,激烈痛感下那朔整个身子猛地抬起随之紧缩颤抖,就算牙关狠狠紧咬也无法阻止痛呼呻吟出现。
有人出三根烟买罗浩一晚上。
那囚犯话还没说完,便见伽陵黑着脸闷头走来,步速极快,经过他们时一把抓住罗浩手臂,连步子都没停一点也没放慢,拉上人就走。
太疼,太过激烈,那朔没有力气,不得不靠住屠渊的肩膀,他那随呻吟而出的热息全部散在屠渊耳边,于无意间催发了屠渊的兴奋和残忍。
他们再次对视。
没有听到回应,屠渊又说:“我知道我这根对你来说太大了,我知道你讨厌,但你知道,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喜欢。”
他向对面出价的囚犯媚笑,抬手拉开衣领露出两边锁骨,仿佛在给对方一点“预告”,然后他转眼看向旁边的囚犯,讨好的声音里满是挑逗:“你呢?一起加入怎么样,包你满意。”
而伽陵同样一句话都没有说,也
这景象一直是屠渊喜欢的。
那囚犯咧起调戏的笑,粗糙大手拉扯罗浩的衣领,让大片胸脯都暴露出来。
“这么骚,一根不够你吃的?还是你那天天挨操的骚屁股太松了,两根一起才有点感觉?哎说真的你行不行?可别操着松松垮垮的真一点感觉没有,白瞎了——”
罗浩很清楚这是极好的条件,很多时候他都是被人按住就扒掉裤子开操的,事后被丢给什么东西,那是对方操爽了心情好的赏赐。
那朔混乱得下意识去捂肚子,他真的觉得他的肚皮要被激烈抽插的大鸡巴冲破了,肚子里面好疼,要刺穿了要裂开了,真的好疼。
屠渊却在微笑,他抓住锁链将那朔拉起,抱他入怀,大手摸上瘦弱而汗湿的后背,然后一路下滑,在腰脊处游走,只一只手似乎就掌握那朔的整个身体。
一瞬,屠渊停下动作,但很快恢复。
他一时间心潮翻涌,甚至不相信这真的发生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伽陵腿长步子大走得快,他就算走得跌跌撞撞像被拖拽一样,手臂被抓得生疼,也哼都不哼一声,只努力跟随。
屠渊抓住那朔的双腿。他很喜欢看到此刻如此痛苦的那朔,依然在他的操干下勃起,性器就像乖顺的俘虏般随他的撞击上下起舞。
“……你知道我是无辜的。”那朔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很轻很轻的声音里打着颤。
永远承受身体的痛苦与心灵的屈辱,那朔暗暗咬牙。
那朔想,如果他现在手中有刀,如此紧密的距离,他刺穿屠渊的喉咙,是不是一切就都结束了?
那朔别开脸不说话,他的腰身被屠渊把着,整个身体就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屠渊上下抽动使用,粗壮性器不断自被迫大张的穴口进出。
“是……这早就毫无意义……”
在希峰,谈好的婊子被狱警抢先用这种事太正常不过。
但屠渊知道那朔已经被他操了太久,这种时候用太狠了也许那朔会坏掉,于是他并未放纵心底的欲望,收拢着内心那头野兽,只允许这场性交安守在安全范围内。
那朔的里面总是舒服的。
两名囚犯先是惊讶,等看清是伽陵拉走罗浩便都露出调侃表情。
他将那朔的两条小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舒服抽插间不时亲吻它们,亲吻频频晃动的小腿内侧,大手顺膝盖向下抚摸,抚到那刻有他名字缩写的刻印,抚到覆满精液湿透滑腻的臀肉,再抚到不断被操出淫水的阴茎,并理所当然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
“那朔,你喜欢我这根。”屠渊在那朔耳畔低语。
他抚摸那个小家伙,似安慰,似爱抚,然后撸动它,他要让那朔感到快感,他们对视,那朔明白屠渊的意思,这正是他最厌恶却已经习惯的。
罗浩却是震惊,不是震惊被狱警拉走,而是震惊拉走他的人是伽陵。
他甚至完全退出,看那些精液被他一股股地带出来,然后再猛地整个插进去,听那朔越发带有哭腔的痛苦呻吟,看那已经涌出的乳白又被他整个捅进去,成为和狰狞巨物一起占满紧密肉穴的武器,它们一同肆虐这久被折磨的脆弱之地,在里面横冲直撞直逼更深再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