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被他奉承得顺心,掰开双脚,呜呜迎凑,方常季背对着崔嬷嬷,一双阴鸷的眼睛只管紧紧盯住炕上。
方常宣听罢,见妹妹手指都蜷曲起来,抠紧了身下褥子,感觉肉壶里头满是滑腻腻温热热淫水,知她这是急待人干,便也就往下沉了腰,借着银托子,自下而上势如破竹般斜刺向方玉珠逼心深处。
方玉珠似是只惊弓之鸟,想要仰头,却被方展强按在自己肉根上,只撅着屁股,双手十指猛地收拢,紧紧揪住了身下褥子。
方玉珠被方常宣一个顶干,口中的肉根吞得更深,不由闷哼一声,又觉得身下插进来的那物半是滚烫半是冰凉,且坚硬非常,一时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后头方常宣却不急着干入,好似探路似的在玉门处进出几下,用龟棱勾挂摩擦那紧狭的边缘,惹得方玉珠又痒又胀,喘息嗯嗯个不住。
刘氏此时却顾不得这许多,心里虽不屑方三郎方常季是个姨娘养的,但到底情欲高涨,想方常季也是年少鲜嫩,正合她心意,便让崔嬷嬷去将人喊来。心里却着再过几年,等自己儿子长大,自己也就不用这般屈就于一个仆婢之子。想着亲儿子将来如何孝顺自己,刘氏不觉裤裆更是湿了一片。
方常季本待上前去给父亲行礼,却被刘氏一把拉住拽上榻去。刘氏微斜一双吊梢眼,道:“瞧我儿一副读书人的守礼样子,怎却在外头窥探你父兄同你妹妹床事?”说着,又不屑一哼:“也不看看你父亲如今哪里顾得你,到底是个婢子养的,读书读了这许久也还是没个眼力见。”方常季只好作罢,面上也不见气恼,只低声辩解道:“母亲实在是错怪儿子了,儿子方才进来,见四下无人,又怕扰了父亲,一时犹豫,这才在窗外滞留。”因他生母是个姨娘,少不得在主母手下讨生活,他又是庶子,也不得不对嫡母多番奉承。两母子间也有过几回,如此也算熟门熟路,待刘氏从荷包里拿出鱼鳔,两人便抱在了一处亲嘴咂舌,在榻上弄将起来。
那银托子上刻着男女交合的纹样,表面凹凸粗糙,方常宣平时跟着武师习武,腰胯耸动很是有力,银托子贴附于肉根之下,便也随之狠力蹭进抽出,在方玉珠肉壁上肉褶上磨着,直是又痛又爽,而方常宣那翘起的龟头更是进出顶磨着方玉珠小径深处的花心,叫她指尖口舌俱是发麻,想要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声来。
方常宣感觉那肉壁推叠裹夹,花心三珠颤颤地磨吮,实在爽快得让他整个人经脉贲张起来,一个劲儿地哑声喊着好妹妹,好三娘,好珠珠儿。双手又向下,捞住方玉珠那对晃荡丰乳,五指罩在其上,捏面团似的用力抓握揉搓,耸着腰,兴奋地不住呼哧呼哧在方玉珠耳边
方展感到方玉珠喉头颤动,更是把自己肉根往里推进:“好乖乖,再多吃进去些。”
只是方常季口中亲着刘氏,眼中看着的却是炕上三人,想着同是方家儿郎,二哥方常宣却能怀抱软嫩娇香的嫡出妹妹,自己却要干刘氏这个刻薄妇人,心中一股怨气直冲百骸,十分不甘。他也不想听刘氏淫声浪语,卷了亵裤塞进刘氏嘴中,故意将人搂了在怀,等刘氏看不见自己面上神情,一扫脸上温和,脸色阴沉,口中却是与神情完全相反的急切,道:“儿子这根棒儿好些日子没探看母亲,实在想母亲这逼儿想得紧,如今总算叫儿子得了机会能孝敬一番。”
趣,道:“主子可要老奴去请三郎君过来?”
金色的光从窗纱外斜射进来,给那炕上白得耀目,雪中透粉的身子镀了层暖融融光晕。方常季看着方玉珠那丰挺的肥乳被父亲揉挤,雪白圆翘的臀被哥哥拍揉,艳艳如花的面容上满是欲态娇情,这才身下发胀,完全硬挺起来,急急套上鱼鳔,捣进嫡母逼里,只把自己想作是炕上兄长,将嫡出的娇妹妹干得淫水四溅,方才心中好过。
在大霪朝,既然有女儿给父亲尽孝,自然有儿子给母亲尽孝的。只是同在闺阁的小娘子不一样,本朝小娘子若要有孕,则是还需一丸开宫助孕的同心破障丹,服了这丸药,才能真正吸纳男子阳精,绵延子嗣。至于何时服用,这又要看其嫡庶身份,在家中是否受宠。而母子之间多是母慈子孝,你情我愿,且为人母者,必然已破障开宫,行事起来拘束自然颇多,儿子要用羊肠鱼鳔之类的防着使母亲有孕,母亲也要喝些避孕的汤药,因而在本朝虽不禁止,却也并不十分盛行。
那边厢方常宣全然不知屋里又多一个对他心怀嫉恨之人,只是瞧着妹妹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好,弯腰伏身在那背上伤痕处满腔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遂趴伏在妹妹柔滑玉背上,腰胯合着那软臀,将肉根茎身上方贴合在妹妹逼缝,挺动腰杆,来回抽蹭。方常宣一边磨那软嫩肉儿,一边凑到方玉珠耳旁,道:“珠珠儿为二哥受了这番苦,二哥定好好疼你。”说完,便用手扶着阳根,将龟盖紧抵妹妹玉门处,一个挺身将个大龟头杵了进去。
方展在一旁看方玉珠难耐,只舍不下脸来求方常宣狠肏,便道:“好了,莫要欺负你妹妹了。”
待得方三郎方常季入得内来,只见人瘦瘦高高,穿一领月白罗暗纹团花袍,面皮白净,敛目平眉,瞧着很是斯文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