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们似乎也不该有那么大胆子单独跑老远去满足一把杀欲,城堡的防御就该够他们忙乱的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尸体。”我突然发现她微嗔的样子十分动人。“噢!那些都是实验魔法的失败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连忙补充道:“原料都是来自和你们一样自称正义的入侵者。”有一群优秀的亡灵魔法师在,大部分还是都成为了城堡中的绝对战力骷髅和僵尸的。
“哈!看吧。果然你们杀了那么多人!”
“啊!我们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贪图我们城堡中宝物的贪婪的入侵者时所献身的魔物们。”谁杀的人比较多并不代表着被杀者的正义性更多。但事到临头能够领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么吗!你难道说我们是为了贪图你们的宝物来的!”
“不然,那又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拯救遭受你们粗暴对待的人们!”
“拜托。这句话好像是应该由我们来向你们说才对吧?整天吵吵嚷嚷的来进攻的不是你们么?把人家的家门无情的破坏然后又冲进别人家里不问理由,不问是非的大屠杀的不也是你们么?把自己杀死的可怜魔物们身上的遗物一扫而空,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大肆掠夺的还是你们吧?如此闹得别人不得安宄,连死人身上的东西也不肯放过的行为还振振有词的冠以正义之名并堂而皇之一再重复且好此不疲。还真是伟大呢。”
其实我从没认为魔物们代表的就是正义。英雄们为了各种目的来打倒魔物,而魔物们也的因此来满足自己的杀欲并靠搜刮死难外来者身上的东西来致富。
父亲日渐扩展的财宝房让我深深觉得这只是一个互惠关系,大家各取所需罢了。而且在魔物中,实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只是也许因为那个时刻,我对将她强行抓来这么个举动实在是存着不少非正义感,所以才会不自主的努力反驳以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吧?
她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呜……”的一声突然终于痛哭了起来。虽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红的要下雨,我还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这个大哭着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烦呀……这就是被称为女人的古怪动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可是当事人似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声起来。
对女人,有的时候实在不必说得太多。尤其是麻烦的女人。当时我还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实在被对方哭烦了。我懒得再说话,只是整个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干什么……?”
“你的名字?”我的口气中带了一点不容反驳的语气。
“温知夏……温知夏。”
“噢,挺不错的名字嘛。”我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心里盘算着下面该做些什么?
我突然感到一阵泄气。
不管怎么说,我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已,身边有的也尽是些不解风情的家伙们,整天就只知道冲啊杀啊的,该怎么样对待女孩子,也只是在魔法书上才刚刚知晓一点。
一般而言,召唤魔法没有被法术反啮的危险,就算召唤出来了我应付不了的东西,我也完全可以拜托给城堡内警卫的战力们。
所以我一早决定实验首先从召唤淫兽的法术。按照书上面的步骤,第一步温柔的对女孩子说话,好像我已经弄砸了,但效果似乎还不错,剩下的就该是……脱光她们的衣服,但为什么要这样?
我有些莫名的害怕,她会唰我一个巴掌吗?不,就算这样,应该也不会很痛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不过事已至此,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你……”我索性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温知夏颤抖着问我。我想她一定很后悔自己所选择的职业。
僧侣是不会任何攻击性魔法的,连防御性的都善乏可陈,而对她这个半调子的低级僧侣来说,脱离了足以依靠的战士一族,她实在和砧板上的肉没有多大区别。
三两下功夫我将她身上沾泄着鲜血和污垢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内在雪白娇嫩的丰满肉体。“撒旦呀!”我不禁暗暗吞下了口口水。
温知夏标准的少女胴体实在就像是恶魔的赏赐一样,令一个处男无比激动。
而此时的温知夏也许是因为害怕过度,只会蜷缩在那里打颤,丝毫没有给我的动作带来任何麻烦。
我鼓起勇气用一只手开始轻轻抚摩起温知夏凝脂般的动人肌肤,那因为年青与常运动的关系显得细腻而有弹性。
“真是撒旦王的艺术品呀!”我在心里暗赞。
但是,依照魔法书这还是前序工作呀。我的手于是开始向她的乳房靠近,温知夏的乳房小巧而挺拔。
突如其来的刺激就像乍然唤醒了战栗中的少女的理智,温知夏的右手似乎终于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