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垂庭顺手抓住他的脚腕往上一抬凑到嘴边亲了一记,沈芝华的香味就这样钻进他的鼻腔里,一路飘进他的心口,心室里充斥的都不是血液了而是沈芝华的味道,他忘情的呢喃一声,“沈先生…”
而现在,那柔软灵活的舌尖就伫在他的穴口,虽然没有那么粗,可是确实,真的挺舒服的,骚痒水淋的内里被舌头安
一个稍年长些的声音说:“不是我说,你就主动点,他军衔也不低,要是能搭上,比你在这儿磨许多年强了。”
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顾垂庭的舌尖挤开两小片肉唇,在穴口的嫩肉上时不时的轻微刮擦几下,没见到沈芝华有昨天那么激烈的反应了,这下更是大胆了,还有往里探入的趋势。
沈芝华一时间有些失神。
清亮声音嗔怪道,“你说什么呢,这…”
年长的怪笑起来,“说得对,你先爬了他床,你看他那身材,啧啧,那话儿肯定不小,不管成不成,舒服一回也不亏。”
“唔…呜呜哈…”舌尖小心的进入到穴口,沈芝华终于呜咽一声,发现了他的不良企图,“你…出去…啊…”沈芝华勉强抬起软绵绵的手去推他的头,“这里…啊…这里…”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偷听,而是正在看这批的新戏服,突然嘻嘻哈哈的进来几个人,听声音是三个男孩儿,不知是哪个门下的弟子,只听得声音有些熟悉,他们一边换戏服一边忙着说话,没发现在帷幕后面的沈芝华。
顾垂庭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爱欲之中,继续痴嗔的亲吻着他的小腿,“喜欢这里。”又亲吻他的膝盖,“喜欢这里。”亲吻他的腿根,“喜欢这里。”
沈芝华话都说不出来,被亲的的地方立刻泛上一个红印,那小块肌肉都颤抖起来,面颊上涌起一阵阵的热气,居然手足无措起来,“你…”
清脆的抢白,“你甭管他啥,直接爬上他床。”
“唔…”沈芝华被烫得一缩,又踢了他一下,“你乱摸什么!”
而顾垂庭哪里顾得上他的声音,只管摆动舌头,吸食那里流出来的黏腻的阴水,如同甘露,甜得他喉咙发腥,只想更进一步,去弄一弄里面,看一看里面有多少这样的甜水,另一只手直接握住上面翘高的小鸡巴,手势嘴巴双重攻击,沈芝华被攻得节节败退,连顾垂庭的舌头正在舔他的花穴口他都没有做出反应。
顾垂庭已经趁着他这片刻的停顿将他的腿架到肩膀上,埋头在他的双腿间,湿热的嘴唇将整个阴户都含在嘴里,舌尖探进肉缝中去,在小花唇上阴蒂上重重的舔,画着圈的刮擦着。
沈芝华不小心听到几个人大尺度的话,更不敢出来了,又羞又怒,就是有这些人才败坏了梨园的风气,瞧瞧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下流浑话。
声音温柔深情至极,沈芝华脚被他抬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进沙发里,心口一颤,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的捧在手心里,酥麻不已。
这次他却没有如同往常那样说出这里不行,因为他脑海里又突然冒出那几个同行的谈话内容。
“唔…嗯啊…”沈芝华被舔得腿根打颤,抑制不住的轻声呻吟,半扬起的脸颊通红。
沈芝华瞳孔猛的一缩,心神巨震,身体也跟着一滞。
顾垂庭的唇舌如同有魔力一般,他的话语更甚,义无反顾不给沈芝华思考时间,直接一口含住了那敏感的小花,“也喜欢这里。”
最后一个声音清亮的,“可是…”
“哧溜——哧溜——”顾垂庭舔小阴唇,舌头搅弄阴水的水渍声,令沈芝华觉得震耳欲聋,他不住的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别…啊…嗯啊…听见…啊…”
“沈先生。”顾垂庭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一直以来想说的话,“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他抬起沈芝华的腿,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往上亲吻,捧着他的小巧的足如同捧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小心翼翼又珍惜的轻柔将细细密密的吻像一个一个的烙印落在洁白如玉的皮肤上,声音坚定又真挚,饱含无尽的爱意,不带玩笑不含亵渎,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背。
年长的又说:“要我说,男人还是越大越好,以前我有一相好,粗得快有我小手腕了,插进来别提多爽快了,可惜他娶亲了就从良了,否则每天和他干一炮神仙来我也不换。”
后面的话他没听到了,几人说着说着就往外去了。
沈芝华出生京剧世家,祖父沈铃兰是徽班进京的京剧开创者之一,父亲是清末着名的旦角沈轻舟,他从小起点高,众星捧月,没有同龄朋友。后来父母亲双双病逝,家道中路,又受尽冷眼,没有知心之人。如今唱成了角儿,又被推至神坛,受人景仰。活到到这个年纪,他其实从未做过普通人过,从来没有一个人与他这样亲密的,贴近的说这样的话。
清亮声音好奇道:“越大越爽吗?”
另一个声音清脆些:“就是就是。”
年长的道:“爽,又大又粗的简直是人间极品,相信我,比第一次登台更刺激更爽,你今晚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