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凉风和可能的目光,让许宗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他连忙回身去开车门,但是已经落了锁,只能拍了拍,不敢引来注意,压低着声音:“开门,让我进去。”
在出了元老独子那件事的当年,三合会再次分账,就给“二哥”分了“赌”,将来钱快又干净的“赌”分给“二哥”很大程度地肯定了他在三合会中的地位。但“二哥”并不接手,仍站着最初的那块地盘做着“黄”的生意,如今已经是做得风生水起名声在外。
跑动起来,夜里的冷空气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着许宗的身体,舔舐他激凸的奶子和垂荡的阴茎,更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公共场所露出的羞耻和唯恐被人发现的担忧,不断啃噬着许宗骄傲的自尊。让他的身影变得佝偻,步伐变得仓促,表情慌张,精神紧绷。
那是五十岁才得的老来子,唯一的一根独苗,元老气得当场心肌梗塞送了医,很快就不治了。
许宗没有想到,道上声名如雷贯耳的“疯狗”看上去这样年轻,剃着十分精神的板寸,如果不是短袖中若隐若现的花臂,活脱脱就是个出社会不久的大学生的样子。
许宗难堪地后退了一步,一动,夹在屁眼里的精液就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黏黏糊糊地往下流。
小公园的门口,许宗被强行推下了车。
只是为今之计,许宗打算在“太子爷”出面前按兵不动,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现在,刚刚灌入的三泡浓精流了出来,挂在赤条的大腿上,冷风一吹,凉飕飕的。
会里的老人又找来说项,说灵前总不能没有孝子。
“太好笑了,如果有尾巴,肯定都夹在屁股里,”许宗听见耳麦里传来男人们这样的嗤笑,“丧家犬。”
因为他接管了“黄”里面最差的地段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初负责分账的元老的独生子弄进了妓馆。还专门做了大幅海报,带照片带大名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揽客。
车窗缓慢降下来,虎子从车窗后面探出头:“往前面一直走,能看见一个小房子,是公园的公厕。”
跟着一起传遍江湖的,还有“二哥”六亲不认之名。
“二哥”接管的当年,就将本来最差的地段,做成了“黄”里面最来钱的地段,第二年,甚至直逼最为暴利的“毒”里面最好的地段,“二哥”一跃成为三合会最出名的几个大佬之一。
事情一旦闹大了,别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许宗遭遇了什么,对他的声誉无疑是一场打击。
许宗的衣服都被扒掉了,衬衫,西装,西裤,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袜子,连鞋都被脱掉了。
不能再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马路边了,虽然已经是深夜,但路上依旧有着来往的车辆,如果被任何一辆车发现……许宗咬了咬牙,终于顺着虎子指引的方向迈开了步伐。
当时,“二哥”拼得一身刀伤,好不容易上位了,因为来历野,依旧得不到尊重。分账的时候,会里的元老仗着资格老,给他分了最差的地段,管来钱最慢的“黄”。
车窗又降下了一丝缝隙,虎子从缝隙里露出一双眼睛:“戴在耳朵上,能听见我说话。”
许宗不甘心地扒着车窗:“至少让我穿一件衣服。”
车窗却缓慢上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遮住了车内虎子的脸,只扭曲地映出许宗赤裸的上身。
这样夜的晚上,外表安静的公园里
虎子却误会了许宗盯着“二哥”的意思:“别看了,‘二哥’是个直男,钢铁直,只上C杯以上的大奶软妹。你再怎么发骚,他还是不会突然看上你的屁眼的。”
跨过一个绿化带,许宗真正地进入了公园的区域,脚步不由得一顿。
许宗虽然联系了“太子爷”,其实也不确定“太子爷”能不能说服“疯狗”。如果能够说服,无疑是最好的,如果不能,许宗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他毕竟有钱,十分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
听闻当时,最广为传颂的名场景是,元老在三合会主持的协商失败后,带了手下人来明抢,一行二十来号青壮小伙,“二哥”就扛着一把西瓜刀守在门边吃面,愣是没有人敢上。于是一群人就眼睁睁地看着元老独子屁眼里的嫖客换了一个又一个,把独子操得跟AV女优似的浪叫。
许宗一抬脚,吧嗒,一个东西掉落在脚边,是耳麦。
“二哥”点头,元老出殡那天给独子放了一天假,就一天,第二天继续抓回妓馆里卖屁股。
在来的路上,虎子鸡奸了许宗,将他剥得精光,摁在逼仄的后座里用鸡巴疯狂抽插屁眼。跟着虎子一起在许宗的屁眼里灌入精液的,还有两个跟着虎子一起外出的男人。中途他们停了一次车,就为了替换司机,让原本开车的男人能够操干许宗的屁眼并灌入精液。
这件事彻底奠定了“二哥”六亲不认的“疯狗”之名。
许宗捡起耳麦卡进耳廓,终于冲进了公园。
许宗感到更加屈辱,但他能做的,不过是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公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