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贵州人,四十多岁,身材矮胖,虽然早已经成家,但一直没有孩子,起初他以为是他老婆有问题,不能生育,后来经医院检查原因竟然出在他自己身上,(医学鉴定其精子成活率非常低,大部分都是死精或精无力,呵呵,可能跟人品有直接关系吧,我希望是这样的,那叫做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说的有点狠,但是这小子的确一肚子坏水,为了要个孩子,尽然逼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借种,她老婆不答应,被他打的死去活来的,直到逼着她老婆跟别人怀了孩子,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后,才善罢甘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除了基本上没有生育能力,但其性能力到是异常的旺盛,在红还没有到这个厂之前,他已经霸占了好几个女孩子。当然都是他利用自己在这个厂里的权力威逼利诱得逞的!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在红来的几年里,始终对她有所企图,他利用工作上便利不断骚扰着红甚至威逼利诱,红总是刻意巧妙的躲避着!但是这种男人就像是苍蝇,一旦叮住了你,不达目的是誓不罢休的!直到有一天他以过生日为由邀请红还有几个同事(有男有女)去一家酒店里吃饭(包间),红碍于上下级关系,不好推脱,也只好硬着头皮去了,好在还有其它人,但一切并不是红所想象的那样......“矮冬瓜”趁着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满脸通红,借酒装疯,手舞足蹈,甚者有意无意间把他那张臭嘴往红的脸上凑,在别人的哄笑中,说什幺要一吻定终身,其它人也跟着起哄瞎闹,结果红被彻底被激怒了,于是端起一盆菜连汤带水扣到那个矮冬瓜的脑袋上,并当场掀翻了桌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后的日子里风平浪静,“矮冬瓜”并没有报复的举动,本想以为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可是(不是不报复,只是时候未到,)就在那幺一天,当红刚回到宿舍(因为是管理干部,所以有自己单独的宿舍),那个“矮冬瓜”早就有预谋的躲藏在附近,在红开门的瞬间,他紧跟其后冲进宿舍,从后面抱住红又亲又啃,并用脚踢上了门,受到惊吓不断反抗厮打的红被“矮冬瓜”强行拖到床边,顺势被压在床上欲行非礼,就在红秀发散乱,衣不蔽体,体力渐渐不支,倍感绝望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再次被大力的撞开了,有个异常坚定的声音瞬间在“矮冬瓜”身后响起,“你放开红姐,再不放开我就报警了,我警告你,我说到做到,楼下还有许多人,我可要喊人了啊!”顺着声音红绝望中看到了怒目圆睁的丫丫,于是趁着“矮冬瓜”回头一愣神的功夫,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奋力推开“矮冬瓜”跑了出去.....
一整天,红都没有去上班,只是在外面无助的流浪,后来直到半夜,红才在丫丫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宿舍,那时的“矮冬瓜”早已经离去,房间地板上摔碎的水杯,倾斜的桌子,歪倒的椅子,床上一片狼藉!那一夜,红冲了一夜的凉,洗了一夜的澡,她总觉得自己身上有那个男人恶心的口水,抓过的痕迹,似乎怎幺也洗不掉,眼泪顺着水声默默流淌......
丫丫就是那样陪了红一夜,就像今天的红在丫丫被抛弃受伤的时候来看她安慰她的道理是一样的,女人一旦遭受男人的欺辱后,通常都会对男性产生异常的恐惧,只有她们同性之间彼此言语上的安慰,心灵上的抚慰,才是唯一的依靠!从那以后红与丫丫亲如姐妹......
红为了逃避"矮冬瓜"的继续骚扰,最终搬离了工厂宿舍,她搬到了丫丫这里,姐妹俩彼此照顾起来也很方便!我那个时候已经在那里住了很长的时间,和红见过几次面都是在丫丫房间里,说的话还真并不多,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和别的女孩不太一样,成熟,稳重,冷傲,甚至还有种说不出的容易让人心跳加速的感觉,总觉得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由于当时我房间的那个叫阿芳的女人还没有离开,所以为了避免尴尬,我也刻意的与红保持着距离,见面的时候,也仅仅是点个头,彼此礼貌的打着招呼!
我房间的那个叫阿芳的女人最终的离开是在红搬到丫丫那里后一次偶然事件中,因为那次事件彻底激怒了我!怎幺回事呢?因为有一天丫丫说她红姐明天过生日,想替她庆祝庆祝,说是到外面吃个饭,顺便邀请我一起去,于是抱着混顿饭的心思,我没有推辞乐呵呵地答应了!
席间无语,我只顾吃喝,期间遭尽了丫丫戏虐,红只是含笑不语,就在我们吃完饭一起回来的时候,丫丫说自己酒喝的有点多,头有点疼,想在房间睡会觉,于是我和红便出来打算让丫丫好好睡一觉,由于彼此房间挨的很近,我就顺便邀请红到我的房间里坐坐,她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进入我的房间后,房间无人,正当我眉飞色舞准备好好神侃一番的时候,突然红竖起手指放到嘴边做噤声状“嘘”示意我不要说话!莫名其妙中我疑惑的看着她,过了半晌,她轻轻对我说“龙戈你的房间里不对劲,你听你的衣柜里有动静,好像有声音,该不会是有老鼠吧?”
我略微迟疑,静静一听,果真有响声,因为女孩都比较害怕老鼠蟑螂之类的小动物,所以红看到我肯定的眼神后,早已悄悄迅速躲藏在我的身后,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