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
白不干。对了,今天你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
你干不干?「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
「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
的还少吗?「
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
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
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
踮着,
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
却只有那幺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
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弟……小光爷爷……放一会吧…
…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母女二人全被剥
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
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
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
好看,
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
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
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
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大可,废话不给你多说了,今天,哥几个想给你闺女开处,哼哼!还就
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去你妈的,你给多少人家的黄花闺女开过处,这事就是给你学来的。今天
让你也感受感受。「
嘎柳子进入角色很快,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幺
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卫小光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
在怀里,亲着那娇嫩小脸,「嗯!小乖乖!让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任由卫小光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
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卫小光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
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爷爷,亲爷爷……开恩,放
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卫小光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在二人的传染下,在原始
的虐待欲的支配下,在为妈妈报仇的心理推动下,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
子上,
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
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哎哟!」
「看来得给你鸡巴上挂点玩艺。」
卫小光扒了林大可的裤子,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
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幺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
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大可的女人,将两个膝盖转动着,面向卫小光跪好,无力地哭求道:「卫
指导员,大兄弟,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
的。
「怎幺,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
「指导员,放了孩子,怎幺我都行。」
林朗在卫小光的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
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小光哥……放了我爸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