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定是宫里和王府里的男子太糟,才叫她如此。
晚膳时,刘萤儿胃口不错,比往日都多吃了一些,郎长清十分欣慰,摸了摸刘萤儿的肚子:“这孩子终于懂事了点,晓得不折腾她娘了。”刘萤儿轻轻挪开她的手:“这是我的肉,不是孩子。”
郎长清皱了皱眉:“你前阵子都没吃什么东西,都瘦了不少,哪里来了的肉,少胡说八道。幸好王爷不在这边,若是瞧见你怀了孩子还瘦了,可不得以为我亏待你。”
刘萤儿漱了口,站起身来:“你对我好只是怕我父王吗?”
郎长清也跟着站起来:“我堂堂大将军,王爷有什么好怕的,我怕的是岳丈。”刘萤儿哼了一声,郎长清扶着她往外处走去,“还不是怕你不高兴,岳丈不高兴,你定是也不痛快的。”
两人在院子里逛了逛,便回屋了,刘萤儿坐在床边,安心由着郎长清伺候着洗漱,郎长清蹲下身子替她洗脚,又替她揉了揉腿,十分细心地将她的脚擦净,越看越欢喜,忍不住捧在手心亲了一口。刘萤儿赶紧缩回脚去,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郎长清没当回事,端起洗脚水到一边,才开始自己洗漱。等郎长清洗漱完走到床边上,刘萤儿还坐在那儿。郎长清过去将她拉进被窝里,责怪着:“你也不怕着凉了。”说着,自己也坐进被窝里,先扶着刘萤儿躺好,掖好被子才自己躺下,又捡起床头的一枚铜钱,弹指间,烛火熄灭。
郎长清闭上眼正打算睡去,刘萤儿推了推她:“你睡了吗?”郎长清醒来,看着她:“还没呢,怎么了?”刘萤儿犹豫着,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雪儿说,胎儿如今已经稳了。”
郎长清点了点头,嘴角勾了勾:“嗯,你方才已经告知过我了。”刘萤儿又继续说道:“你若是忍不住,轻一些慢一些也是可以的。”说完,脸上微红,赶紧闭上眼睛。
郎长清笑道:“我忍得住,你放心。”说着,她又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刘萤儿还是不放心:“你真的忍得住?”郎长清皱起眉扁起了嘴:“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刘萤儿耸了耸鼻子:“一副色胚样。”郎长清瞪大了眼:“你这是污蔑!”刘萤儿捏住她的鼻子:“本来就是!你方才还亲我脚呢!”郎长清大呼冤枉:“我只是瞧着可爱罢了,又没有别的心思。”
“你老实说便是了,雪儿都说了现下没什么关系。”刘萤儿觉得郎长清现在就是硬撑着,她倒不是怕人憋坏了,是怕她忍不住在外头胡作非为。郎长清叹了口气:“我真没有,你老是这般问我,莫不是你忍不住了?”
刘萤儿脸上微红,瞪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你这个色胚。”郎长清想着自己这个形象是挽回不了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人抱住:“你放心,我若真的忍不住就会同你说的,哪怕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但是你能对我怎么样,是不是?”
刘萤儿脸上皱成一团:“我都大着肚子了,你还想着我伺候你?你这人果然是个色胚。”郎长清欲哭无泪,用唇堵住了刘萤儿的话:“我喜欢你,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还亲不得了?”
刘萤儿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忍不住就带上一些撒娇的意味:“你都许久没亲我了,每次都是亲肚子。”郎长清本就是忍着,听她这软软的话语,哪里还忍得住,到底还记得她怀有身孕,凑上前在她唇上轻轻亲吻着。
两人过了许久才分开,郎长清感叹一句:“我是怕我亲了就忍不住。”刘萤儿轻轻捏着郎长清的耳朵,笑着:“你就承认自己是个色胚吧。”
如此又过了三月,刘萤儿的肚子大了许多,郎长清每日小心伺候着,因着孩子爱闹腾,她也总爱听一听肚子里的动静,满是新奇:“我能听到孩子的心跳,有些快呢。”而雪儿诊脉,似乎感觉出有些异样来:“这脉象有些奇怪,将军还是请好一些的大夫来瞧瞧。”
雪儿本就不是从小就学医术的,一直以来都是以疗伤为主,这孩子的事也不擅长,郎长清听她说不对劲,赶紧叫人去外头请名医来。因着郎长清请名医的事,郎长白索性在肃州寻了名医和好的稳婆,一同带着来寻她俩。
王府自然是知晓此事的,连忙派了府中的大夫过去,那是先前宫里带来的御医。刘萤儿看着这架势,原本不紧张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看着两位大夫认真诊脉,也是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大夫。
过了一会儿,两位大夫对视一眼,同时向郎长清刘萤儿行礼:“恭喜将军和夫人,夫人这是怀了双胎。”
郎长清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长白,又看了看刘萤儿的肚子:“这双胎的事也能一脉相承?”大夫点头道:“小的□□四方,见过此事,若是长辈有双胎的,怀上双胎的机会便大一些。只不过双胎生产较难,要小心些。”
生一个孩子便不容易,更何况是一胎两个,郎长清自然也知晓这事亦喜亦忧,点头道:“你们便现在这里住下,待夫人生完孩子再走吧。”转头又对着长白道,“你再去外头寻一寻,可有什么接生过二胎的稳婆,多寻几个好的稳婆来。”
此乃大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