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是醉一场,我也愿意,至少醉著的时候,我的心,我是明白的。 -
慕容禹将空碗放回桌上,又坐回了床边。
“我走之後,可没人再这麽照顾你了。”
“是,弟弟自当注意。”
“按母後在g" />中的地位,应是没人敢来招惹你,可你也要小心。”
“弟弟知道。”
“若我,若我此次征战,遭遇不测......”
“哥哥!”
“你先别急,只是若是遭遇不测。立新帝之後,母後未必能保你一世无忧。我已与母後说过,真是这样,便早早将你封王,送去一个远离京都的封地。”
“哥哥......”这一声叫出来,慕容尧已是哽咽,“那你此次,必定要凯旋而归。”
- 当然,若我不在,谁由得你一世轻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