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此时的他如此的陌生……究竟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她真的看不清了……
将那纤薄肩膀上盖着的床被拉上一些。他起身下床,披上外衫,步至门口,拉开了房门。
两条细长雪白的腿被分了开,当男子赤裸的覆上,当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物件顶在口,墨九艰难的动起五指,想要抓住什麽,却只抓着了床褥,她吃力的转过小脸,看向门口,眼底是空洞,是迷离,是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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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廊柱後面,近侍口中死赖着不走的人就是丹儿。她的发髻略有凌乱,神情有些恍惚,她的脸上嘴上没有一点血色,眉眼憔悴的极,似乎是一夜未睡。
下一刻,大手握上了下巴,将她的脸坚定的转回。只见身上的男子忽而一笑,腰间猛的一挺,被破开,下身顿时觉出一阵刺痛。
昨晚将他唤来之後,她是本该离去的。可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她却发现,偌大的皇里,没有她能去,可以去的地方。
仿佛有数不清的细针刺入四肢百骸,又仿佛头上被人狠狠的打下了
长长的黑发铺了满枕,一对纤长的睫毛下,眼眸安静的阖着,不知它的主人是在沈睡还是晕去了未醒。秀挺的鼻,呼出的气息很轻很慢,即便是无意识,一双柳叶眉仍是紧紧皱着,鹅蛋小脸苍白中透着几丝娇红,上面还有几道尚未干透的泪痕。
摇摆,冲刺,痛意随之扩散,令她几乎窒息。软而无力的手脚被摆弄着,逃离也好,迎合也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这里,是扬大哥亲自给她安排的住所。可此时此刻,在她房里的,是与她从小一块长大,除了生身父母之外,感情最深厚的人,还有一个,是令她为之悸动,令她了解情与爱,令她奋不顾身,甘愿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的身旁躺着一个男子,他单手支着脸侧,赤裸着膛。他的眸瞳在这片昏暗里烁烁的闪光。他面朝身边的女子,维持着这般姿势,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已看了她多久。
摩擦是涩涨,转而变作钝钝,皮肤上细细冒出了汗,双颊也升上艳色,快感仿佛衍生了出来,可她觉得那麽疼,口,心里,好疼好疼。
腿心处侵入了一手指,墨九浑身一僵。富含技巧,耐心缓慢的逗弄,即便心在害怕的颤,却怎麽也敌不过身体的真实反应。
她蠕动着双唇,微弱的出声:“救我……丹儿……救我……”
那坚硬之物直直冲了进来,瞬间将她充斥的满满,她张着嘴喘息,像是一尾被抛上岸的小鱼。
身体是僵硬至极的,听着那模糊的言语声,听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她还听见微弱的呜咽,拼凑出一句:丹儿,救我……
丹儿的脚步虚浮,茫然却又坚定的朝男子走去。
近侍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回转过头来,小心小声的说:“皇上,奴才来时就已见她在这儿了,奴才几次三番赶了她去,可她就是不肯走……”
女子横陈的胴体,白皙光滑的没有一点瑕疵,黑发散在枕上,小小的鹅蛋脸,鼻子红红,梨花带雨,邬辰扬的眼中有了情欲痕迹,大手划过两团绵绵的,划过俏生的粉色尖,划过纤细的腰肢,划过平坦的小腹,怎麽也流连不去。
衣衫褪去,炙烫的掌心在光裸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身心在抗拒,令她恨不得从内到外整个儿的蜷缩起来,可惜,她竟是连动……也动不上半分。
床下,一地散乱的衣物,床上,蜷曲着一具小小的身体。
她站的不近也不远,隔着房门,看着那一室烛光。口空荡荡的似没了着落,即便心揪得紧,可脚上像系了铁索,半步也挪不开,她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耳中听着里面传出的细微动静,任疼痛一波波的,缓缓啃噬。
於是,鬼使神差一般,她又回来了这里。
天色微亮,皇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下,庄重肃穆,寂静无声。
邬辰扬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麽,眼角却瞥到,几步开外的廊柱後有一个人影。
他的目光幽幽深深,情欲的痕迹未完全淡去,快意抑或是餍足,点点淡淡,隐约间,还透出了一种难言的复杂。
忽冷忽热,这份疼痛折磨着她,直到许久之後,男子闷哼一声在她体内发泄出来,她再也支持不住,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作家的话:好吧,下不了手狠虐,就算是个小荤~
(17鲜币)第一百八十章 落空,心碎
不适很快淡去,怪异的感受飞快的窜出,是推挤也是夹紧,随着手指进出的节奏,花开始有了湿意,过了一阵,便有水声泽泽响起。
早上的空气,清新且掺着些凉意,他深深吐纳一次,一直在门外等候,捧着朝服的近侍恭敬的迎了上来:“皇上。”
房里,浓浓的欢爱气息还未散去,烛火早已熄灭,从外面透进的晨光依稀映出了家具摆设绰绰的轮廓。
邬辰扬微一挑眉,近侍便识趣的不再言语,他稳稳的迈过门槛,近侍赶忙上前将房门从外实实的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