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不觉在心里骂,你这个死变态!
“来,叫爹地。”他把我抱在膝上,哄我抬头喊他。
我使劲把脸往深里藏。这么变态的游戏,连我这身经百战的人都不好意思了,亏他还能这么厚脸皮!
“陛下!”被遗忘在一旁的伊格兰恼羞成怒了:“你怎么可以……”
“我已经让大臣撰写公告,明的吗?”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问。
我一愣,呆呆地望着他。什么意思?
“那个晚上。”他提醒我:“在喷泉。”
我如遭雷击!对了!还有这么件事呢!当时我那一拳可是打在……他要是还记仇,我的小命可就交代了!
“我……”这次我的惊慌可是真的:“我那时不知道你是陛下,我以为你是坏人……求陛下宽恕我……”
“你怎么会骂那些话的?”他忽然问:“又怎么会打那里?”
他貌似漫不经心,我却察觉了他的试探,立刻警觉起来。这步可得要小心走,否则后面就不用演了。
“我,我从厨房里学的……”我红着脸,小声说:“大家都这么骂人,他们告诉我,不会骂人的话,容易被欺负……”
“他们教你打人这里?”乌瑟的语调不着痕迹地沉了一分。
“没人教我打人。”我摇头:“我害怕,就打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陛下……”
我的脸上写了大大的“无辜”二字,乌瑟看着我,眼中的审视消失了。而我也松了口气。
我明白他要干什么。我可是来自以y" />乱著称的索多玛后g" />,我的母亲又是天下闻名的荡妇,我的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自这种出身,谁都会怀疑我的贞洁和心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庆幸自己只有7岁,在这个岁数,怀疑我的人才真好笑。
“所以你并不知道打人这个地方?”乌瑟最后问道,口气明显失去了压迫力,代表着这个问题已经被我骗过去了。我心里忽然升上邪恶,妈的,到现在都是这个变态玩我,我好歹也得扳回一城啊。
我的眼睛失去巫术的遮蔽,湛蓝地夺人心魄,眨了两下后,立刻盈上眼泪:“我……我打伤陛下了吗?”我的声音软弱又惶恐:“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说着,我的小手往下抹去,直接 />到了上次我打到的那个地方……
我能感到乌瑟的呼吸一顿。我的双手已经到了那里。这个年代的裤子可比牛仔裤薄多了,尤其是贵族们,穿的是更加细致的面料,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布,罩住那东西,轻轻揉着。
“陛下……对不起……”我噙着泪,边揉边软软地说:“不会痛,揉一揉就不会痛……”
“……谁教你做这个的?”乌瑟的眼色深沉下来,寒声问。
“洗衣房的姐姐教给我的,有一次我摔倒,碰到头,她就这么念给我听,还给我揉,说这样就不痛了。”
我n" />声n" />气地说着,手下继续揉,满脸单纯与悔恨地,又念了几遍,然后仰头问他:“陛下,还会痛吗?”
他靠着椅背,表情看不出思绪,直盯着我。我一刹那间心虚了,生怕自己做的太过火,装纯装过了头。然而就在这时,听到他的声音。
“再多揉揉,就不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