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包子含糊的奶音,他似乎扑进了谢无恙怀里,分别多日的父子俩正在亲昵,孟然撇了撇嘴。
算了,住就住吧,相信谢无恙会低调行事,不会给她惹麻烦。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麻烦不是被人知道了她窝藏邪道魔头,而是来自那个魔头本身。
在第十三次被某人按在榻上噗叽噗叽地肏干时,她终于忍无可忍:
“姓谢的,你迟早精尽人亡!”
伤都还没痊愈就如此胡天胡地,他,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淫虫吗?
男人慢条斯理地在她唇上舔了舔,胯下的动作愈发深重:
“那好,我们就来看看,究竟是为夫先精尽人亡,还是娘子你先被为夫肏死。”
(PO18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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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魔头:计划通(>ω?*)?
邪不压正24(H)
开玩笑,孟然可能赢吗?
她必输无疑。
打从谢魔头以疗伤为名住进明月山庄的第一天起,孟然就意识到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伤势还严重时,论武力某魔头不是她的对手,她原本能轻松将之镇压,奈何这阴险腹黑的混蛋只要把脸色白一白,装一装虚弱,立刻就会惹来小包子的眼泪汪注,让孟然只能干笑着罢手。
既然他是病人,她又怎么能不照顾对方?这一照顾着,就照顾到了榻上。
不,应该是说,包括床榻,山庄里的每一处地方都能成为魔头大逞淫威的地方。
书房、花园、厨下、走廊.……晨起时,练剑时,用膳时,沐浴时.…….他们的欢爱几乎无时无刻,随处随地。打着帮她恢复记忆,重演旧事的名头,某人将她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又一谢无恙最爱的便是悠然欣赏她摇着小屁股,主动把他的大鸡巴吞进淫穴中吸吮,又或者跪在他腿间改用上面那张小嘴舔吃,待到大肉棒即将释放了,他再握着棒身拔出来,把浓浊的精浆全都喷射在那张艳若芙蓉的小脸上。等到他背部的伤口渐渐愈合,能够躺靠了,他往往喜欢半倚在榻上,抓着少女的臀儿往两边掰开,让她下体对着他的俊脸,两人互相舔对方湿漉不堪的性器。
嫩穴里涌出来的琼浆玉液教人回味无穷,谢无慈得了趣,每日都要喝上两三回。
如此淫乱放纵,自然教孟然羞耻不已,可她不是谢魔头的对手,想拿小宁远做挡箭牌吧,这魔头毫无廉耻,甚至能在小包子就在旁边的情况下,大手悄悄探进她裙裙底下,玩弄她的小尿尿。
她不由想到江湖上有关谢无恙的传闻,大多是说他武功绝顶心狠手辣,又或者冷血无情嗜杀成性,没听说这魔头还如此,咳,纵欲淫邪啊?
“娘子,我是魔头,自然是纲常伦理,全都视若无物。”
神态悠然地把玩着掌中滚圆娇嫩的奶儿,谢无恙以指尖挟起奶尖,慢条斯理地拉长,见少女又吟哦着颤抖起来,他轻笑一声:
“不过娘子放心,娘子是我珍爱之人,什么都可以毁掉,唯独娘子不行。”
孟然被这深沉的话语激得心头一颤,忍不住抬头看他。
他瞳眸幽深,唇畔噙笑,分明是在深情表白,可所言所语,所思所想,依旧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团雾。
既轻,又远。
既浓,又晦。
虽然他们无数次的水乳交融,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但孟然没有一刻看清过他。而她也从未放下过疑惑与戒备。
“既然如此,我的问题,为何你始终避而不答?”
“你背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你又为何非要带宁远走?”
即便是现在,谢无恙留在明月山庄养伤,他也没有松过口,承诺自己不会带走小宁远。
没有回答她的话,男人加快了胯间肉棒肏干的速度。在那疾风骤雨般的进出中,少女很快就泪眼朦胧地娇吟起来,再也没有多余的心神去寻根究底。
……
可恶,又被他躲过了!
心知谢无恙是故意为之,但孟然也拿他没办法。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可以探究的对象,那就是小包子。
从一开始那个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孩子到如今,小宁远在她面前,已经不知不觉褪去了羞怯与小心。
他会在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后,缠着娘亲再讲第二个,第三个。
他会在看到自己不爱吃的蔬菜时,不是像以前一样一声不吭地默默吃掉,而是悄咪咪地偷瞄孟然一眼,试图用自己小狗狗一样的可怜眼神逃掉不爱吃的菜。
他甚至还有一次闯了个不大不小的祸,虽然小家伙立刻就乖乖认错了,怯生生地扯着孟然的衣摆,生怕娘亲为此生气。但能够像普通的孩童那样调皮,哪怕只是不经意流露出的一点,对这个过于懂事的孩子来说,都是一大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