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何曾有过这样子的“守贞”?何曾有过这样子的贞洁烈女?
“祸水!你这个妖冶的祸水!今天,我这个做公爹的就要狠狠惩罚你这个淫妇!”
“呀——!”美丽的仙子儿媳发出一声痛呼,而这突如其来的痛楚也让她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待回想起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后,她顿时变得脸色惨白,继而又涨得通红,她的精神彻底被自己刚才那番话击垮了——
而最让高贵圣洁的仙子儿媳恐惧的是,随着公爹的掌击拍打,她的肛菊深处,正在加速分泌着她的肠道中所独有的“菊蜜”——这种过去只在异物出入肛菊时才会分泌的奇异体液,此时只因男人拍打臀股就开始分泌,而且它越分泌越多,冰清玉洁的绝美仙媳甚至感觉自己那里已经变成了一泓快要被溢满了的泉涡。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娃浪女!”
便听得一路无耻下来的公爹义正辞严的怒喝道:“贱妇!淫妇!……他,他是你的大伯子呀!你竟然不知羞耻的说要为他守贞!”
“呜呜……好痛……”
然而没有异物,只有那带着节奏而来的掌击能让她在疼痛之余,短暂的获得满足。
她,她竟然在公爹面前说自己为夫君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守贞,而这个男人还是她夫君的嫡亲大哥!
“你这个祸乱门庭、令秦家蒙羞的淫妇!名门华胄的叶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淫妇!”
“不要……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求您,求您不要再打了……”冰清玉洁的绝美仙媳呜呜的泣求着,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这一切都不能撼动男人对她的禁锢,都不能撼动男人对她的惩罚!
不仅如此,男人对她翘臀的拍打竟是愈发起劲了,他毫无怜悯之心,越打越快,越打越重,那腴沃弹实、圆润挺翘的臀肉原先是何等的光滑幼嫩,恐怕最精美的白瓷也比不上它的光滑,最极品的羊脂白玉比不上它的腻润,最上等的水豆腐也比不上它的细嫩……而眼下,这曾经无比柔腻滑嫩的臀肉,竟是被这口口声声说爱着她的禽兽公爹拍打的伤痕累累,一片红淤,曾经鲜红可见的指痕早已被曾曾覆盖,变成一大片鼓起的红肿,可谓是触目惊心!
“你对得起秦家,又对得起叶家吗?!”
是的,每当公爹的粗糙大手狠狠的击打在她的臀瓣上时,那强大拍击带来的痛楚中竟也混杂着一种变态般的快感,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仿佛她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温驯,她的本性渴望着被征服,渴望着被强大的男人用这样粗暴的方式惩罚!
他每说一句,就用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拍打在仙子儿媳滑嫩肥腴的翘臀上,伴随那清脆悦耳的击臀声的是鲜红的指印和仙子的凄婉惨叫,而当他吼出最后一句话时,那手掌就止不住的不断拍打在仙子挺翘肥美的幼嫩臀瓣上,那惊人的弹性和幼滑的触感令男人苏爽不已,而于圣洁高贵的仙子而言,这来自肉体上的疼痛以及仿佛父母体罚小孩子的方式,令她无比羞耻,这种极具羞辱性的惩罚,配上那直刺她灵魂的斥责,让仙子的精神几近崩溃!
这样……”被公爹狂扇奶光的羞耻几乎令仙子儿媳崩溃,她羞愤欲绝,哀不自胜,此时的她,几乎完全是靠着心中那仅存的一点坚持和执念在那里苦苦支撑,虽然这样的支撑没有任何意义。
她忽然惊叫一声,却是男人狠狠的在她的光嫩雪臀上拍了一击。
“你这个勾引大伯子的淫妇!你忘了你的丈夫是谁了吗?”
而更让她羞臊和恐惧的是,不止那肥腴滑嫩的臀肉会产生这种快感,她的敏感肛菊更在击打中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快美,每一次击打,她的肛菊都会在臀肉的颤动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而偏偏这种令人又痛又美的刺激总有种隔靴搔痒之感,而当那刹那间的疼痛过后,那种意犹未尽的空虚感瞬间就会传遍全身,令她难以抑制的想要异物填充那难耐的空虚!
秦长浩的心中也是心疼不已,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理智,他的怜悯,都被一种奇异的执念所压倒,因为在之前的拍打中,他发现他的骚宝贝竟是面色赤红,香汗淋漓,双腿并拢并有摩擦之意,娇喘细细,那求饶声更是痛苦中带着丝丝柔媚—
“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这样,那谁能与你这样?”狂暴的公爹一边将自己硕大的巨阳塞入仙子深邃而娇嫩的臀沟之中,一边在仙子的耳畔怒喝,“说呀?!是三郎可以这样,还是大郎可以这样?说,你的贞洁究竟为谁所守?!说实话!”
然而,真正让她崩溃的,是与那疼痛一同袭来的变态般的快感!
而当它溢满之时,冰清玉洁的仙子儿媳根本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面对公爹的怒喝,已经神智不清的仙子一面怯于男人的威严震慑,一面也是心中所思所想而本能说出:“是……是大郎,衣,衣儿的贞洁是,是属于昭业哥哥的……啊——!”
“呀——呜呜……!”
“啊呀——!”
这朦朦胧胧的认识让仙子感到无比的羞臊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