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捅进去。
伴随着欲望被绞死的触感,又是一声近乎呜咽的呼痛,身下柔软的娇躯像条脱了水的鱼,重重弹跳一下,又掉了下去。
後知後觉地意识到什麽,药效上头的急切小道士终於停止了动作,难耐地皱起了眉。
她身体太干了。
宴奴的身体一向都又娇又软,花穴里更是水嫩多汁,每次他抽插时,都会带出一大串的水花,这次居然这麽干,女奴的花穴因为痛苦而急剧收缩,无声的推搡抗拒带给了他异样的享受快感,紧致地绞动着让他几乎寸步难行。
饶是几乎已经全无理智,小道士还在无意识地想要做些什麽。
眼前晃过下午看到的春宫图,那样多的姿势,还有图片中男人说的话,一字字一句句重现脑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奴胸前绵软的两团,用手指捏着,挺腰抽出欲望,再用力刺入。
“为什麽不流水?不愿意被我肏吗?!”
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画本子上的台词,低声质问,手指肚重重刮着乳肉上挺翘的樱红。
“不想被我肏,是想被哪个野男人肏?”
巨硕的凶器仿佛一把大刀,要将自己劈成两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赶紧调动身体,想让自己快速湿起来。
可越是着急,身体就越干涩,偏偏,小道士还在愣头愣脑地往里插,一道道痛楚让她原本调动好的情绪完全消失,挣扎又挣扎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仿佛性虐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