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贴得紧,胸压着胸,脸叠着脸,他用受伤的手揽起她腰,另一只手搓她结实光滑的臀片,疯狂地往里顶,顶到底,在濡热的肉里陷溺,不忍抽出,淋淋水迹,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爱我就干我啊,干我啊……姜年,狠狠肏我!”
她在底下奋力抬腿凑腰,夹紧他,润滑他,黏腻皮肤,轻呼轻哼,眉毛轻皱,黑亮的大眼睛凝神望定他——姜年——呵,姜年啊。
姜年被激得眼底发红,也被她那妖精的样子迷惑,情欲热浪袭来,奔流一处,耸动,猛刺,大力出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干她啊,哎爱她啊
事后,王媞媞没给姜年钱,但却提出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临了分手,王媞媞说:“你要真想好了,就跟着我混,听话有肉吃,乖乖的,咱都别闹,好吗?”
姜年点头,她伸手在他头上拍了拍,像拍一条狗,满意一笑,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真摊上好运气,哪个金主愿意包养你,你可真是有了艳福,但包养嘛,你得明白,这人就得像个宠物一样对人忠心不二,唯命是从……就是你不可以勾三搭四,要长期的一对一服务,至少你表现出来得像那么回事。”
冯奇思曾经给姜年培训时就这么说过,小武凑巧在旁边听见,脸上逐渐浮现轻蔑,话没说出来,表情全都在了,那意思是“就你?想多了吧?也配?”
姜年现在也不免偶尔对自己暗示:【对,你不配,你不配!】
虽执着一股傲气决计同她一刀两断,可倔强坚持不到二十四小时便被这三个字冲破了,第二天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跑到五楼阶梯教室后面的小仓库,那里放一堆损坏的桌椅,没有锁,他一推门就进去了。
王媞媞早在里头候了半天,见他进门,直接走过去把门压实,回过头看姜年,后者也在看她,眼中动火,情愫潮起,事到如今,两个人也真的是什么都不用说,说什么也都多余,就那么简简单单一对视,王媞媞的腿就勾上姜年的腿,伸手去解他的裤子拉链,姜年也一把拥住她,挤在墙角去吻,动作迅猛而热烈,像热恋的偷情情侣似的,禁忌,慌张。
“老师们就在隔壁开会……小点声……我怕这不隔音。”
王媞媞咬住姜年耳垂舔,热息窜脑,姜年扒开她的裙子,伸手去拽她底裤,湿热的水浸洇,等不及前戏,也不用前戏,他就毛手毛脚地撞进来,劈开肉苞,直捣肉心。
“唔,轻点,嗯……姜年。”王媞媞捧着他的脖子,低头同他的嘴唇相融。
隐隐约约中,隔壁传来会议发言人的铿锵说辞——你们要做学生们的楷模,道德的好榜样!尤其要建立正确的师生关系,避免一切可能的作风问题……
姜年想王媞媞算哪门子老师,偏偏挑这地方找刺激,左耳听唱经,右耳听淫声,一边老师一边又要诱惑学生,简直是坏透了,可她越坏,他却也越想要她。
尤其此刻,不必费神就能猜到,她必是知道这会开得无聊,所以才故意拿他来耍上一耍。
这么一想,不免气恼,化成动作便成了报复似的激烈抽插,而王媞媞哪懂得他这些小心思,只是被来来回回弄,弄得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快活里又带着点酸痛,正正好好的愉悦,她忍不住都从嘴里磕出高音来,又生生压回去。
可这边一结束,王媞媞便穿好衣服装跟没事人一样回去开会,姜年从仓库出来经过会议室门口时,瞥到她正端坐在角落里,仰头凝神,脸颊红润,也不知道是在听会议发言还是在出神回味。
【想我了吗?】
他迟迟不肯问。
【我很想你,哪怕刚分开都开始想了】
他迟迟不肯说。
过了两天,姜年去白龙会所还刘经理的钱,刘经理没接那钱,只是又拿出一摞钱给姜年说,下周小武请假,你最好过来顶他的班,接的也都是常客,你陪陪酒就行,不用干别的。你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妈那个病花了不少钱,家里兄弟姐妹也多,你先拿去救救急。
姜年攥着钱,低头思考事情——他不是在思考要不要这钱,而是在想怎么表达。
刘经理笑了一下,拍拍他的脑袋,转身要走,可他疾步跟过去,拽住她的袖子,再把钱塞回她的手心,眼神坚定,态度明朗。
刘经理瞪着他,半晌说,姜年,你不要不知好歹。
姜年摇头。
刘经理说,你可想清楚了?
姜年点头。
刘经理又说,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可别想再回来,以后就是你再有什么困难什么急事,你也别想来找我了。
姜年沉默,但手没有松,刘经理嘴角挑了挑,轻笑,拂袖而去,就像弹掉衣服上的灰尘一样。
于是,姜年就这么从白龙会所出来了,正好又见那辆熟悉的银色轿车停在不远处的道边,车牌号还是那个,只是漆黑的窗玻璃内看不清跟踪者是谁。
要是平常,姜年不会想理会而继续走自己的路,但他这会儿正在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