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养着自然还是给人看的,放到冰窖里冰着又看不到,那多无趣。”
云焕吮着她的下唇稍加安抚,待她的唇瓣颤巍巍开启,才长驱直入。
孟怀柔忙摆摆手,脸上带着隐隐怀念的神情,“你们玩不必顾及我,我就是看着玩法熟悉,没想到这里有许多东西与中原也是相通的。”
转眼已是年底,按照中原的习俗,这时节家家户户都已准备起了年货。草原这里虽然与中原有些不一样,不过年味倒是差不离,在王城各处,也随处可见喜气洋洋的臣民。
孟怀柔听他还在打着这个主意,十分无奈,“你当这是农家地里的韭菜呢,要多少有多少。”
孟怀柔回过神来,口鼻之间已全是他的气息,撩人又灼热。
院子里一应东西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就连房里的梳妆台跟衣柜都摆得满满当当。孟怀柔只把自己带来的东西放了进去,又给鹞鹰收拾出来一个小窝,抱着移栽到花盆里的雪千株到院子里铲雪。
没有了旁人,云焕便情难自禁,趁着孟怀柔扑过来之际,钳着她的手腕低下头去,吻住了朝思暮想的粉唇。
云焕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果真是个难养的娇娇,话都给你说尽了,你说怎么办吧。”
云焕觉得侍女识趣,孟怀柔就不如此想了,抛
“即便少见,也并非就难求,届时重金张榜,肯定会有很多人送来。”
“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你别给我招骂名。”孟怀柔生怕他真这么做,紧张地拉住了他的袖子。
云焕的吻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不比他往日的霸道强势,却缠绵溺人,令孟怀柔的慌乱无所遁形。
“我哪里舍得。”云焕弯起眼睛,顺手将她的小手拢在了掌心。
侍女们见他们王上逗美人逗得开心,眼观鼻鼻观心,悄声地退了出去。
“你给我这个东西,又不能摆到屋里,我还得天天给它出来挖雪当养料,你可别再给我找麻烦了。”
云焕先她一步伸手,团了一颗雪球放在掌心,看她要来抓,又往旁边挪了一下,“仔细手冷,给你看看。”
原本挺珍稀的东西,云焕听孟怀柔这么一说,眉头一皱就有些不顺眼了,“比个人都娇贵,干脆扔了算了。”
几个侍女在花厅的方毯上玩沙嘎,见孟怀柔来了,连忙起身行礼。
“那怎么可能。”云焕低下身,接过孟怀柔手里的小铲子,往花盆里轻轻盖了一层雪,“这花既不耐热,放到冰窖里去养着,兴许还能多活几个季节。”
孟怀柔嘟嘴:“冬天就要玩雪的,你光让我看有什么意思。”
只是云焕出现的时候,侍女们便没有如此自若了,连忙就低头告退了。
雪千株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且一到春天就会连根枯萎,孟怀柔可不想为了一时的私欲让云焕再去冒险,连说不用。
云焕看着她眼底清波,觉得一阵意动,不敢再挑战自己的耐力,将人紧紧扣入怀中,以解相思之苦。
本就是闲来的游戏,只为图个开心,孟怀柔平日又待人温和,侍女们也没有刻意让着她,几个来回十分尽兴。
侍女给她在旁边放了几个厚厚的垫子,又端了点心瓜果,邀她一同加入,“姑娘会玩,一起来。”
自己带着伤采回来的东西,说扔就要扔,孟怀柔着实搞不懂这个男人的心思,不禁看了他一眼,“那我也不好养呢,你干脆把我也扔了。”
孟怀柔也羞于看他,顺从地埋在他怀里,虽相顾无言,确是情意绵绵。
孟怀柔试着抛了一下,等抛起的羊拐落下之时,快速地在地毯上抓了一把。只不过她的手不大,勉强只能抓两三个。
“那我玩给你看。”云焕话音刚落,就招来孟怀柔一记粉拳,不觉笑出了声。
孟怀柔摸了摸光滑白净的羊拐骨,笑道:“我以前时常见师姐们玩,自己倒是没有玩过几回。这游戏在我们那里就叫羊拐。”
(素了好久了,我好想写肉啊~~~~~~~~~~~~~)
孟怀柔没有拒绝,不过被他牵得久了觉得热乎乎的,看着围栏上落下的晶莹白雪,由不得想上去抓两把。
两人站在廊边皑皑白雪中,呼吸交融,将周身的冷意都驱散了好几分,分开时气息均有些紊乱。
“等有时间,我再去给你采几株,种在院子里随时都能看到。”
云焕看她这么宝贝自己采来的雪千株,心情就越发好了,
除夕夜
王庭这里自然比较精致盛大一些,孟怀柔一早醒来,就看到王庭各处已经换上了喜庆的颜色,处处都透着年味。
“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我多给你采几株,你全凝起来摆着好看。”
侍女笑道:“这就是黄羊跟绵羊的骨头做的,这样倒也直白。”
戳着他的鼻子问问,他说的这话他自己信不信。
孟怀柔想了想,道:“用树脂凝起来吧,这样也不用担心它会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