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上痒痒肉,说:“不许锁。”
萧婵腰里生痒,痴痴笑软了晕红的身子,穴儿随即也一松,春水大发,神魂无主由他插弄,时不时出声回应。
曹淮安大出一口气,将她翻来覆去,前捣几下,后插几下,又改为九浅一深,九浅滋痒,而一深到花心里。
他想将乐不可言之事延捱,但精动将泄不是凭念头能控摄。
要紧之际,曹淮安尽了根的加快插弄,膫儿硬了好几分,还勃勃的急涨大一寸,微微抖动着,塞在窄窄的穴儿动作,有些艰难。
萧婵心照此事将完帐,腿倒控他腰,臂反勾定他臂膀,送上身子乱颠,来个两腹相摩,贴皮贴肉的调情。
一阵狂交后,曹淮安靠着她的脸,慢下了动作。
与此同时,萧婵失了口,仰颈呻吟一声,穴儿急速伸伸缩缩,一股热流撞击上来。
萧婵眼珠子慢慢的转动,认真想想,原来是他释放了。
精遗穴儿,曹淮安半个身子瘫了下来,伏在她身上喘定粗气,抽出还埋在穴儿的软物,捧了波融的脸儿,反过来亲嘴,亲嘴时也不忘酝酿言辞夸奖:“婵儿愈来愈贤惠了。妻贤夫快活。”
里头的东西迸流,萧婵夹紧腿,礼尚往来,也回话夸奖:“今日淮安疼得婵儿很舒服。”
曹淮安初得夸奖,耳麻头森,轻拍她腿要给她清理。
萧婵夹得更紧,推辞说:“你抱我去湢室沐浴吧。”
天色半明半黑,到了掌灯的时分,曹淮安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拾起外衣把她从头罩住,母抱婴儿般抱着她去湢室沐浴。
*
湢室里准点准时备着热水,曹淮安把人放进水里就离开。
在浴桶泡了半日,身子暖了不少。
萧婵不喜欢有人服侍她沐浴,在荆州时,阿母不许她久泡水里,每一回沐浴都要唠叨许久。夏日也罢,到了冬日,不泡到手指发皱四肢发红绝不罢休,甚至有时候还睡过去。
正想入非非,恍惚知道有人往浴桶里添了水,水陡然变热,萧婵恣然的合上眼,将身子下沉,没削肩过粉颈,只露一张俏丽脸蛋。
“哗啦”一声,萧婵猛地真开眼,曹淮安那厮已浑身赤剥剥跨进浴桶,甫一进来,往外溢出一层水。
浴桶不大,加他一人,更是窄鳖鳖难以动作。
萧婵紧贴在浴桶上,将身子没得更下,曹淮安跑进来,二话不说开始搓身子,还让她帮忙揩背。
萧婵道:“何不等我洗完?这窄憋憋的浴桶难以盛二人。”
曹淮安冷隽的点头回道:“婵儿说得有理,的确该换个大些的浴桶了,明日我便让人换个大的来。”
换个大一点的,还可在水里来一回。
萧婵懒得回话,拿起手巾就往虎背上搓擦,反正他皮糙肉厚,这点力度只是挠痒痒。搓得臂酸,欲待休整半刻再擦,那厮忽然掇转身,溅起的水不少飞到她发上。
萧婵听见他的嬉笑,抹一把面,扬起手臂把水漉漉的手巾丢到他脸上。
曹淮安取下手巾,看她发嗔,鼻里不满的哼声不断。
想到那日在海里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模样,浑身湿漉漉,眸子水灵灵,逞脸鼓颊,以表自己不悦。
接着她扔来了手巾,曹淮安慢条斯理地拭去芙蓉脸上的水珠,说:“洗完之后,再来一回?”
身子稍露出水面,一抹春光羞羞答答的乍现,白里带红,就像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
萧婵没说好也不说不好,迅雷不及掩耳得从水中抬起手作势要挠他。
曹淮安手疾眼快抓住被水润过的热乎乎手腕,含笑望住她:“猫儿大的力气,指甲倒是挺长。”
指甲隔几日就长长,萧婵是个丧气鬼,抓人时依然故我,不管你疼不疼,就是要抓下一层皮肉。曹淮安许久没帮她扦剔指甲,打帐今晚趁她熟睡,扦剔一番。
手腕被抓着不放,萧婵手拿脚踢他,却不想他魄虑虽涣散,却应答如响,闪身一辟易,脚直勾勾踢上浴桶,发出“砰”的一声。
萧婵吃疼,在水中蜗蜷起身子,目訾泛红,口里咈咈出气。
那一脚用的力气足,曹淮安都感受到一阵震动,他有些后悔自己反应敏捷而闪了身,忙从浴桶出来随意系上一件衣裳,再拿一件外衣将她裹起擦干,然后打抱到床榻上查看伤势。
曹淮安把烛火移近,一对儿水浥的金莲仍滴水,他拿帕子擦干再视,脚趾却缩在一起,轻掰开来,伤势有些严重。
他终止了重整风流的色念。
大拇趾趾甲微裂开,甲肉里带血,轻触碰,她便疼得大叫:“啊啊啊啊~别碰别碰,疼死了。”
萧婵身裹绣褥,欲收回足,曹淮安道:“往前喝苦药都哭,怎么这回疼得这么厉害却不哭了?”
话音刚落,眼泪随坠。曹淮安愕然,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怎么就真哭了呢……
萧婵好哭,但只有被人欺负了,心里觉得憋屈了才会哭。之前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