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痒,简直百般地挠着全身,特别是下面,生动而频率很快地蠕动分泌。
眠风跨开两腿骑在他的大腿上,手臂软软地攀住他的脖子,右手已近急不可耐地扯开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濡湿的腿心摩擦着男人的大腿,布料再顺滑,磨在小穴上也是粗糙的。
季仕康抬起她的腰把人放回床上,笑着从裤子上摸了一把:“衣服都弄湿了,绵绵,这叫我明天怎么穿出去见人?”
他慢吞吞地脱衣服的时候,眠风从他赤裸的背后缠了过来,热气呼呼地:“我恨死你了!”
季仕康捏住她的手背放到唇边轻吻:“不着急,你可以恨我一辈子,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眠风还没骂完,就攀住他的肩膀,吻上了上面结实的肌肉,催他快一点。
季仕康在这个时候偏偏要折磨她,抽了皮带把人捆到床头,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地抽烟,眠风把脸和身子往这边贴,嗓音里染上了浓烈的欲望和哭腔。他低头吻住眠风的嘴,舌头在里面大肆搅拌,等他退开时,嘴角挂着长长的银丝。
他掐灭了烟头,叹道:“绵绵要是永远对我这样热情,我死而无憾。”
眠风气喘吁吁地,看着他压过来,舒服地大喘一声:“快点,快点,拜托了”
季仕康在下面揉了一把,抬起手掌凑到她的唇边,笑:“你湿成这样,哥哥的前戏都不用做了。”
眠风伸出舌头,舔他手心里的淫夜。
男人看她舔得香甜,又道:“要我快点干什么,你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呢?”
眠风的眼泪一直淌,眼眶里氤氲发红,水盈盈雾蒙蒙地,勾人的声响从嘴巴里吐露出来:“你知道!混蛋!”
季仕康非逼着,特意压住她的腰和腿不让她贴住,眠风带些哽咽求饶:“季仕康,你进来吧,插进来吧,求你。”
男人让她换个称呼,眠风细细地尖叫一声,也叫了。
季仕康终于松开她手上的皮带,将人的两条腿彻底打开,往两边朝上的角度掰去,深紫色的阳具对准分分合合的艳肉,噗嗤一下就掼了进去。插得眠风登时大叫一声,强烈的索求终于可以稍微平息一点。
季仕康被里面的火热而紧致的嫩肉,吸得精关敏感,于是狠狠地动作起来。
眠风叫得太厉害,他只得抽身把床头柜上的领带扯过来,从嘴巴圈至后脑打上结。
第一次,他就着这个正常的体位,把花穴肏肿了。
床单上满是眠风的口水和淫液。
让她泄过一次后,季仕康下床弄一壶茶过来,捧住她的脸,嘴对嘴地喂完一整壶。
眠风不住地拍他的肩头:“唔唔够了”
季仕康这样喂她,也是有目的的,休息几分钟后的第二次,他握住眠风纤细漂亮的踝骨拖曳至床边。这里的床他也很满意,高度很适合他要用的体位,眠风的臀部悬空起来,腿弯被男人抓在手心里,这样极其方便他站着操弄。
巨大的肉茎充斥进来,既充盈又胀痛,抽插间的水声太过响亮。
然而她很快感受到刺激的尿意,用力地夹紧了体内的肉棒,努力地往后退:“不行要不要这样”
季仕康按揉她的小肚子,把人重新扯回来深深的撞入:“要尿了,对不对?不要紧,对着哥哥没什么好害羞的。”
肉棒插在里面,不足让他很好的观测喷溅的效果,于是他跪了下来换入手指,长而硬的指节在里面灵活的乱动,特意擦过某个触点,眠风尖叫起来,季仕康明了到了关键处,改而手心朝上着捅进三根手指,密集迅速到捅插起来。
眠风挺翘的臀部,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跟着一同震颤。
不过两分钟,液体在指头间噗嗤噗嗤地喷溅出来。
季仕康已经完全不要卫生和体面了,等她尿完,他的高鼻和舌头挺到软烂的小穴上,把上面的东西悉数舔个干净。
第二次完毕,他把人抱到浴室,令眠风站着洗澡。洗到一半,让她扶住墙壁翘起臀部,从后面挺身而入。
浴缸内做了第四次,这会儿的眠风,连叫也叫不出了,声音嘶哑低迷,气血两虚精血重亏。身体重新躺到舒适的床上,她几乎是一秒入睡。昏昏沉沉中,已经是完全被动着任他操弄。
她是第二天中午醒的,四肢仿佛被巨轮碾过,哪儿哪儿都是酸疼不已。
身上不着寸缕着,肚子饿的呱呱叫。
季司令衣着笔挺地进门来,手里端着洁净的盘子,上面放着新鲜出锅的食物。
他一口口地喂着眠风,眠风的脸黑如锅底,吃了八成饱后偏开脸,道够了:“长虹、玉容呢?”季司令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把人搂进怀里:“让人带去爬山了,不用担心,会看好他们的。”
傍晚的时候,两个孩子回来了,想妈妈想得不行。
季仕康没有给衣服眠风穿,她只能套一件男士的衬衫躲在被窝里,勉强带着耐心的神色询问他们今天玩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