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嘉桉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折腾了一夜,浑身没劲,刚睁开眼便看到男人倚在床头,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醒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跟我回家。”
她不解地看着他:“回哪去?”
“你打算在这间出租屋过年?”
她没答,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听到他在身后说:“昨晚才答应的,又忘了?”
她答应了吗?她拧眉想。
上了他的车,裴嘉桉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刚洗漱完妆都没化已经被他拉上车,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今年过年我爸妈去玩了,所以只有我们俩,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别瞒着我又偷偷走。”
“我哪次瞒着你了?”她咳了几声。
程准看了她一眼,伸手从后座拿了瓶水递给她,问:“饿不饿?”
“肯定饿。”她说:“也不先让我吃个饭。”
免得节外生枝,他心想。
“回家再吃。”
一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小区楼下,裴嘉桉有片刻的怔愣,一直到上楼,她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对面朱红色的木门紧紧关着,门把上被塞了几张传单,看起来房子的主人很久没回来过。
程准见她两手插兜,微微出神,他拉过她的手臂,进了屋,才道:“陈培文判了之后他就辞职了,也没回来过。”
她垂下眼,点了点头。
“过去的事情别再想了,行吗?”他轻轻拥住她:“没有人怪你。”
真的没有吗?那为何他一声招呼也不打,从她生活中彻底消失。
“你先坐一会,我煮个面。”程准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她拧开次卧的门,所有和婴儿有关的东西已经被清走,房间恢复原来的样子,不敢去想他收拾那些东西时的心情,她关上门,心里堵得慌。
程准把面端出来,见她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走近:“饿坏了吧,先吃面。”
她按着肚子,脸上毫无血色。
“不舒服?”
“不是。”她摇头:“吃面。”
热乎乎的汤水下肚,她的脸色才好看起来,她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在他的注视下,吃下了一整碗。
“你太瘦了。”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神怜惜。
四目相对,没有谁主动,两人自然而然地交颈热吻。
回到熟悉的地方,以前不知道在这沙发上做过多少次,这一次却不太一样,激烈许多。
衣服都来不及脱,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插入,她shi得极快,主要分开双腿迎接他的撞击。
没了那一层隔阂,rou贴着rou摩擦,快感加倍,嫣红的小xue热得发烫,含着粗壮的鸡巴吞吞吐吐。
“嘉桉。”他叫她的名,揉着弹性十足的翘tun。
“嗯?”她喘着气,压抑地呻yin。
“我爱你。”
她侧过头看他,男人红了眼眶,她红唇微张,还未说话,他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从昨夜到今天,他们一直用rou体交流,他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不满,表达思念,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欢爱过后的路该怎么走。
可是,他其实已经为她规划好一条最好走的路。
她裴嘉桉何德何能,遇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