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知道,可他也在给蓬袁挖坑。
再一次被民意之盾阻挡。
倒不是他沉不住气,而是今日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结果,他想要用激将法,让许清宵上套。
蓬儒酝酿这个计谋,害死了一位大儒,还得罪了大魏女帝。
许清宵冷笑道。
这就是他有恃无恐的一点。
“对,许清宵怕了,他成为了天地大儒又能如何?改变不了他修炼异术的事。”
你能不能有那么一点天地大儒的姿态啊。
蓬儒出声,他语气冷漠。
若没有一个结果的话,他们大魏文宫,的确惹上麻烦了。
而对许清宵来说,他岂能不知道蓬袁在用激将法想要迫使自己上当?
第六道圣器之力诛杀而来,依旧被民意之盾阻挡。
“现在你们还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而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挖坑。
轰。
“许清宵。”
这种想法已经极端了。
许清宵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借势,什么叫做真正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做事。
怎么说话就如此粗鄙呢?
这些读书人不但没有畏惧许清宵成为天地大儒,反而看着许清宵不断防守,认为许清宵还是心虚了,做贼心虚了。
他要让蓬袁这一次彻底吃个大亏。
第八道圣器之芒杀来,再一次被民意之盾阻挡。
“你不敢接受,无非就是你怕了,因为你修炼了异术,一旦圣器之力进
如若按照这个样子,今日许清宵必然逃过此劫。
“诸位,许清宵还是怕了。”
“如若你受圣器审判,的的确确查清你没有修炼异术,老夫甘愿自废儒位。”
儒道再强,也强不过天下民意。
他难道就不想要一个结果吗?
一道道声音响起。
“当真是可笑,你让本儒接受审判,本儒就要接受吗?”
自己身后站着的人,是大魏百姓,他无惧这些土鸡瓦狗。
这种几乎先天不败的气势,让所有人沉默不语,许清宵太过于无敌了。
因为许清宵也想要一个结果。
只是许清宵没有废话什么,他静静站在这里,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按捺不住的。
可这番冷笑,在这些读书人眼中,是心虚,极其的心虚。
“许清宵,如若你当真觉得自己受了冤屈,你敢不敢接受圣器审判?”
一句话,让场面莫名安静下来了。
轰。
终于。
轰!
“关你屁事?”
本以为许清宵成为天地大儒,按理说应当遵守一点儒道之间的礼仪吧?
第七道落下来。
蓬袁出声,他自信无比道,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确定许清宵修炼了异术。
诸多大儒皱眉了,他们费了如此大的力,就是希望一口气诛杀许清宵。
激将法虽然低端,但只要有用即可,何必在乎那么多?
“哈哈哈哈哈,许清宵,说到底你还是怕了,你是真的怕了。”
激将法,看似很老套,但往往效果最好,而且蓬袁有自信让许清宵上套。
许清宵你也好歹算个天地大儒吧?
这就是许清宵最大的底气。
被大魏文宫搞了这么一手,许清宵要是能忍下来,那才有鬼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圣器就会陷入寂静,因为百万读书人的力量,就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道德制高点是吧?
“躲在民意之后,算什么本事?”
“若不修炼异术,一个人怎可能如此丧心病狂,杀降屠城,这是儒家能做的事情吗?这是我辈读书人敢做的事情吗?”
蓬袁好歹是天地大儒。
就在这一刻,蓬袁的声音响起了。
“圣器复苏,凝聚圣人之力,审判他许清宵,你们有没有发现,许清宵他还在防守,他根本就不敢接受圣器审判,因为他害怕,他已经怕了。”
却不曾想到的是,许清宵晋升为天地大儒,不仅如此,许清宵更是借助民意之盾,阻挡圣器,这一点是他们没有想到的。
所以他再赌,赌许清宵受不了激,赌许清宵狂妄自大,看不起圣器,认为自己是天地大儒,就可以无视圣器。
“当初,本儒已在大魏文宫自证,连圣人之意都没有查出本儒修炼异术。”
这对他们来说,又是一次白费功夫,而且不仅仅是白费功夫那么简单。
借势是吧?
可细细一想,许清宵又说的没有问题,你请圣器攻击我,我用民意阻挡,有错吗?
许清宵没有任何恼怒,因为他知道这帮人会怎么选。
可是,许清宵没有着急上套,而是声音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