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徐逸朗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所有的抵抗都是杯水车薪,只会激起男人更为粗暴的力度。
床边地上有一坨小小的人影,他没开灯,走到小人边上,低身,掌心刚刚触到她微凉的手臂。
所以当他略显羞涩的正欲点头时,男人宽厚的掌心狠狠揪住他的领子往上扯,手臂上的青筋凸成延绵的小山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个人提起,徒留脚尖一下下摩擦着地面。
可刚走到客厅,门铃却响了。
“谁特么是你小舅。”男人回了句狠话,瞳孔往外喷着火,简单两个字,如点燃炸弹的火光,说话间他怒气上了脑,拳头在身侧拽紧,分分钟就要怼上去。
“我”
徐逸朗按开了房间灯。
可今天不一样。
“啪。”
他脸憋的通红,秒变暗红的猪肝色,“唔唔”
若不是有着这层关系,那拳头早在进门时就砸在他脸上,不到皮开肉绽钟意绝不松手。
钟意VS豆包(番外十四)
“她人呢?”
不知怎的,徐逸朗突然有种不管答什么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错觉。
(写了4000字居然还没写到肉,只能说喵的废话实在太多了,哭~)
近乎悬空的姿势,他领口的空间极具缩小,空气愈发稀薄,气息全数卡在胸腔内,强大的求生欲让他用仅存的力气似图挣脱男人的手。
喉音已然破碎。
(老规矩,周末爆更一波,争取把第一炖肉吃香香~)
他觉得奇怪,这么晚还有谁会来?
他唇角似笑非笑,眸光却是冷的,“你灌她喝酒?”
男生很诚实的回答,“在床上。”
他眼眸清亮,轻轻张口,嗓子哑了,“小舅”
男人垂头看他,挂着冰咧的笑,“你真该庆幸你的身份。”
钟意见他眼白翻起,徘徊在窒息边缘,他沉了口气,理智也稍稍回来了些,一把拧起徐逸朗连拉带拖的朝里走了几步,随即用力甩到沙发上,男生重重的落下,强劲的撞击另他落地后呆滞了好一会。
昏黄的灯光算不上刺眼,但睡梦中的小丫头仍皱了皱眉,钟意一手挡住她的脸,将光遮的彻底,他抬眸看向呆站在门口的徐逸朗。
他无意识的瞟到男人的眸,只一眼,便让他后怕的全身发颤,是那种起了杀念的血光,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他抬脚往屋外走,想喝些冰水,以解心底蚀骨般的燥热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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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晃过无数程序代码,试图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避免那磨人的邪念在脑中上下窜动。
钟意撇下眼,腰线挺的笔直,高出他小半个头,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乍一看眸色灰暗无光,实则瞳仁里迸发出灼灼火焰,燃的连空气中的水分子都燥热起来。
(唔,最后喵要说什么,你们都懂的,小可爱们热情点哈,用疯狂滴猪牛砸向我吧~吼吼!)
钟意常年健身,力气大到惊人,若他真发了狠,连顾溪远都只敢远远眺望,嘴里感叹:“太特么凶残了。”
钟意阴冷的目光从他身上沉沉的掠过,探向他身后,音色压抑到了冰底。
男人的声音沉至潭底,从紧闭的齿间嘶磨而出。
客厅处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钟意偏头看向传出动静的房间,又回头沉默的看了他几秒,随后大步往那处走。
或者说,现在不一样。
徐逸朗擦了擦额前的细汗,低身为她盖好被子。
门一开,抬头见气势汹汹的某男,徐逸朗整个人顿住,好半天才想起要问好,唇边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小舅。”
徐逸朗微微喘息,他思前想后了片刻,仍想不通自己哪里惹到男人,于是,他出于执念还是决定问清楚。
白家与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正常情况下,像钟意这种事业型的男人,一切都从利益出发,断然不会做出任何有伤两家关系的事情。
待他缓缓回神,颈脖处传来阵阵细碎的刺痛感,手抚上去,触到一条细长的口子,似因领口用力摩擦所致。
“闭嘴。”钟意收回目光,视线轻扫过醉瘫了的小丫头,衣裙整齐,白嫩的脖颈上无吻痕,裸露的手臂大腿处也没有乌青的指印。
“你碰了她?”
房内漆黑一片,唯有客厅映射进的暗光在门前围起小小的光圈,钟意走进几步,便敏锐的嗅到酒气,他的气息也跟着往下猛沉,沉到底的那一瞬,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先一步,房内传出一阵窸窣的声响,“砰”的一声,似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好不容易将她扶到床上,她一陷入大床里,便懒懒的翻了个身,匀着呼吸,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
徐逸朗很认真的思索这句话,但他对“碰”这个字的理解俨然同男人相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