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看完信气呼呼将信纸揉成一团,将那上好的素笺给丢到了之前那一堆脏污的绣帕之中。
她机敏慧智,早就猜出了张无忌那厮已经看出了她的计谋,哪里须得他再来解释一番,哼,这次是他运气好,幼时居然看过毒经,还过目不忘,多年后还把这其中如此不经意的一条记得清清楚楚,这次是她棋差一着,输了这局。
可是那厮怎么在信中如此明目张胆的写着什么巫山云雨,什么夫妻之实,这卑鄙下流无耻之徒,居然还有脸这样写出来……
什么是机缘巧合,分明是那贼小子一手诱着她哄着她做下了这种事,当时她被那贼小子挑拨激将,怒火中烧下不得已就中了他的圈套,现在想来那一步一步分明就是哄骗自己成了他的人……
还有什么体力不支,分明是他……他欲求不满,一遍又一遍……
脑海中忽然就想起了那时她浑身赤裸瘫软无力的依偎在张无忌怀中,任其上下其手,那粗硬滚烫的东西每次都是急切凶猛地撑开她那小嫩花的层层嫩rou,次次都直直抵到幽深尽头那含羞娇嫩的小花芯,直撞得她口里呜咽娇喘地不助求饶,撞得她娇娇低yin破坏成一片一片的……
可那人一听自己那娇媚入骨断断续续的求饶,力道越发重了,那粗长坚硬的硕物在自己的小嫩花径里疯狂肆意的抽动插入,而还一下又一下的轻顶浅弄,时而深时而浅,她根本受不住那力道,伏在他怀中的自己几乎都要被那力道给撞飞了……
好不容易那东西在自己小花深处射出一丛滚烫的浊ye,才刚刚瘫软下来埋在她小花里的那滚烫东西居然又硬起来了,简直是无休无止,无穷无尽的撞击抽插……
从未有过那种酥麻如同chao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涌来,她虽自幼练武,可是毕竟是金枝玉叶,又怎么承受的住那般凶猛狠绝的力道,现在自己的小嫩花都有些火辣辣的疼,定是那时候被他给磨蹭伤了……
那动作那么娴熟,张无忌肯定不是那般端方君子,憨厚老实,也不知之前和多少姑娘有过……有过……忽然闪过张无忌可能是个花心浪子的念头,心里好像倏地抽搐一痛……
赵敏摇摇头,努力想将心底那份不舒服给摇出去,她说服自己,张无忌就是个花心浪子,看看下面那情思洋溢的溢美之词,分明是情场老手,她才不承认她看的时候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别以为用一大堆好听的辞藻来夸她,她就能忘记他的卑鄙行径了……
别以为说什么登门求娶,她就一定会嫁给他……
看了看点燃的烛火,还有窗外的夜色幽深,她这一番晕倒,竟是一下睡到了夜里,她一向不喜奴婢贴身伺候,这次下人奴婢还以为她只是小憩浅眠,只是轻手轻脚的将烛火点燃便悄悄告退。
烛火倒是趁手之物,她本来想着绿柳山庄之事一了,便放一把火将此处烧了,一了百了,吃了教训的张无忌那群明教中人也只能吃了哑巴亏,也不会知晓她的身份。
谁知,一招算漏,满篇皆输,这一役让张无忌占了上风,还……
还把哑巴亏硬生生的塞到了她嘴里吃个正着……
此仇不报,她绍敏郡主绝不会罢休……
不过烧了绿柳山庄这事势在必行,若非她晕倒,烧了山庄这事早就吩咐下去了,若是张无忌他们回过神来,再回攻绿柳山庄岂不是大事不妙……
想到这群不省心的下属,她只能勉强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想吩咐属下转移地方,可是双脚刚刚碰到榻上的绣鞋,就觉得腿心那处咕咚咕咚有一团黏稠之物缓缓流淌出来……
她心里骂着那卑鄙小子,只能强撑着穿上绣鞋,不顾下身那黏黏糊糊的不爽利感觉,想去寻一条亵裤穿上,那小子只知道穿衣服,怎么不知道为自己穿上贴身的兜儿和亵裤,若非事态紧急,她定是要沐浴一番洗净身下那腌臜之物……
谁知刚走一步,受伤的小嫩花就被双腿磨蹭的发疼,而裙下的长腿也顿觉酸软,竟然一下就想往地上跌去……
“敏敏,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痛……”木窗从外面被推开,一个身影迅速的窜了进来,把摔倒在地的赵敏抱在怀里……
赵敏定睛一看,那厮不是她怨念不已,愤懑难平的张无忌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