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悠悠醒转过来,只觉浑身骨骼酸疼,像是小时候初学功夫时争强好胜用尽气力身体损耗过度之后的感觉,却是比那时要更瘫软无力,动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
她惺忪的睁开眸子,发现自己躺在闺房之中,茫然间之前钢牢下发生的一切一股脑涌进脑海中,魔教教主张无忌被自己耍弄落入钢牢陷阱中,然后他气急败坏的威胁自己,最后莫名其妙就弄破了自己的衣衫,还无耻地轻薄于她,最后她不得不妥协打开机关,打开一半却……
天啊,之后好像是跌到了张无忌身上,最后好像……
好像他……
好像还不止做了一次,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了低低求饶,却让那不要脸之人越发激动亢奋,身下的动作也是越加猛烈凶狠,最后自己都被弄得晕了过去,丢死人了……
她勉强支起胳膊,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这……
可是环顾四周熟悉的陈设,这明明是自己在绿柳山庄的闺房,自己现下明明是躺在闺房的牙床之上。
难道是做梦……可是怎么就做了如此羞耻的春梦,对象还是那个贼小子张无忌……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掀起锦被。
锦被下的衣物很完整的穿在身上,只是略显凌乱,可是这衣衫明明是在衣橱中新做的,她从未穿过啊……
而且这系带的方式略显笨拙粗糙,很明显也不是经常服侍自己穿衣的丫鬟所做……
况且她睡觉的时候也有专门的丝绸寝衣,是不会穿着衣衫入睡的,赵敏掀被的幅度略大了些,她才发现浑身的酸痛越发明显了,而且腿心那处稍稍一动就觉得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的样子……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向来机灵睿智的头脑忽然觉得好难转动,一切都是遇上张无忌这个坏人……
最后,她咬着下唇打开衣衫的襟口飞快的瞄了一眼,果然看见那雪白凝脂的肌肤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伴随着身子微动,身下那处小花好像还有着汩汩流淌的动静,她不由试探着伸手一摸,竟发现下身未着寸缕,裙摆下只有触着就痛的小嫩rou,还沾染了一手指灼白黏腻的ye体……
急忙将手指上散发着微腥的浓白ye体擦拭在绣花手帕上,又连连用了枕旁好几个崭新的手帕来擦手,最后忙不迭把那些手帕扔到地上才作罢。
看着地上那些凌乱的帕子,她几乎要把手中重新拿到的新帕子给绞坏了,她内心真是……不得不承认,不得不艰难的承认,那地牢下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果然,这个张无忌,无耻卑鄙下流,禽兽!!!
他……居然真的轻薄自己,真的……真的太无耻了,枉他看起来斯文有礼,一副耿直老实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就是个大yIn贼,大yIn棍……
这简直是对她绍敏郡主最大的侮辱,她发誓要把张无忌这个魔教头子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想着想着,就觉得无比的屈辱,她堂堂一个郡主,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悲从心来,竟是忍不住像她平素最不喜欢的姑娘家一样哭哭啼啼起来……
等等,倏地想到一件事,她只能止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珠子,张无忌是怎么从地牢里出来的,自己明明没有打开地牢机关……
而且,那自己的元兵是不是包围了明教教众……
然后将他们打得乱花流水,就不相信,那个无耻下流卑鄙的臭小子在这边占了自己这么大的便宜,耗了那么多的时间,她的手下士兵难道还不能将那群中毒之后毫无反抗之力的武林高手一网打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