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原本是想告诉你他自己来处理的,让你避一避。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张口说了句,“我来吧。”
然而你不经意抬眼间,却突然瞥到那带子上,仿佛有几点红迹。但是在翻叠间,又没了进去。
“这个药酒很灵的,约翰以前磕着哪里,涂上这个,过几天就能好。”
“还有其他伤处呢?还有哪里疼?”你问他。
“我那时是弃婴,约翰捡到我,是他养育我长大的。”你低头,嗫嚅了几句。
幸好幸好,没撞到伤处。这才刚愈合了这么些时间,不然真就前功尽弃了。
索恩闻言笑了笑,温声道:“我没事,没撞到伤口,你不用这么大阵仗。”
右指尖捏着棉花,蘸了蘸药酒,轻柔地点拭着。
“这样啊。”
复又仰起头,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睫微动着,似有些隐忍。
你似乎也觉得不妥,脸se微红,不自然地撤了手,半蹲着身子,低头看他腰间。
你怔了一下,立刻离远了。
“啊······是,是的。”
待涂好药酒,你惯x使然,轻轻吹了吹,好像是希望药酒快些g的样子。
怕他疼,所以一切动作都放得轻轻地。
然而下一秒,你r0u眼可见的,看到他小腹微动,浑身肌r0u有些紧绷的样子。
“好了吗?”他嗓音变得有些低,问道。
幽绿的眼睛里,映出你饱满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的,正吐露着关心他的话语。
如果真是的话,那他又有哪里受伤了?
处理好了伤口,你收拾着一应物品,索恩则低头系着腰间的带子。
事实上,在你棉花般的力道下,伤处不仅没有丝毫痛感,反而像一页尾羽,不断地轻挠着,叫那片局地痒痒麻麻的。
你见状,眉心微蹙,不由自主地凑过去。
因为你突然的动作,索恩似乎有些小小的吃惊,却又被你急切的样子逗笑,眉眼都弯了起来,大掌按住你的手。
他看着你头顶的软软的发丝,若有所思。
可又转念一想,那马那么高大,连你都觉得力道非常,是不是撞到了其他地方?
“好了好了,应该没多严重,只是看着有些吓人罢了。”你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仰头,安慰他道。
小柜前翻着东西,随后拿了几瓶药酒和绷带疾步走过来。
笑了笑,杏眼弯成两道月牙,好像盛着水光。
这厢,索恩慢条斯理地ch0u着腰间系带,小褪k边,露出腰骨一角。
索恩闻言笑了笑,温声道:“我没事,没撞到伤口,你不用这么大阵仗。”
“约翰,是吗?我记得你曾和我说过。他是你养父?”
你一直担心他的旧伤口会裂开,听到他这样讲,才觉得轻松了些许。
“只是一点小伤,估计有些青了,上点药就行。”
白玉般的指尖轻抚过那片红殷,细细摩挲几下,流连,反复。
索恩回望你,倒是不置可否。
“先把k······不是,先把伤口让我看看。”
你有些迷惑。难道看花眼了?怎么有点像是······血迹?
“有吗?”索恩回道,“应该是看错了吧。”他眼神看起来很自然的样子,没
另一边,索恩双手撑在后面,有些仰着的姿势,他目视着你的床帐顶部。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眼里带着些兴味,嘴角随意地g着不明意味的笑。
紧实的一道肌r0u线条顺势而下,隐在半褪的腰间。可见的,一片白皙之下,腰骨的那一大片青紫显得异常骇人。
这种姿势,不论在谁看来都是暧昧又令人遐想的。
而他则是低头看了看几乎是埋首在他腰间的你的小脑袋。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正是他从前睨着别人最惯常的姿态。稍顿了片刻,右手缓缓抬起。
你呆住。任由那指尖侵占,又燕去无痕地撤走。
你俯下身子,向他解释道,“你房里光线太暗了,还是先在我这里把伤口处理好吧。”
心里这样想着,你嘴上也问了出来。
“不过,你估计得晚上个两三天。”毕竟他的严重一点嘛,药酒还是很有效的。你心里暗想。
你专心着自己的工作,感受到他正垂眸静静地看着。
你一边说着,一边动作麻利地拔开药酒的橡皮塞。
狎昵了许久,才笑着收回手。
幸好幸好,没撞到伤处。这才刚愈合了这么些时间,不然真就前功尽弃了。
“哪里?”你听罢,作势就要去褪他的k子。
“对了,这周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养好伤再来帮忙吧。不要逞强,好不好?”你语气陈恳。
你一直担心他的旧伤口会裂开,听到他这样讲,才觉得轻松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