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越也有点不行了,射两回是他的极限,但是,谁让这小子这么勾人!
过来勾勾搭搭的身娇体软0不少,但他不好这口,直到一个慵懒又随性的男人端着酒坐到他身旁。
听到声音,方书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抬抬下巴:“门关上。”
“哦……哦。”他赶紧关门,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思想却开始开小差。
白远点了点头。
一道清亮的黄色水柱从他高昂的前端射出,落在张越的胸腹上,然后流到俩人的交合处,变成泥泞的一部分。
韩清:“?”
ceo,方书玉。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一口罕见的小逼,韩清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潜台词就是,虽然咱俩睡过但你不要觉得拿捏我什么把柄干的不好老子照样开除你啊!
张越一个深顶,灼热的尿液也溅射到了脆弱的肠壁,烫得白远呻吟了两声,捂住了脸。
韩清怎么也没想到,昨晚在床上和自己春风一度情意绵绵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最年轻的东家,雷厉风行是他的风格,严人严己是他的态度。
还有比升职后发现自己把老板操了更糟糕的事吗?
他恶狠狠地肏着白远,子宫肏腻了就换另一个穴,噗呲噗呲的水声密集又响亮,各种淫乱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到俩人的阴毛上,他们却浑然不觉。
将他抵在镜子前,手去揉他敏感的乳头,忽然间少了一个支撑,白远骇得双腿交缠,小穴绞得死紧,张越在高速运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榨出精了。
他忐忑不安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发现方书玉正闭着眼睛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是头痛。
在打太极一样弯弯绕确认了对方的来意和属性,他们果断地去最近的酒店开房了。
张越心下了然,讥讽道:“我看是你被男人操得太多了,前面废了吧!”
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狭小的子宫里,张越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了下来,却没有拔出,深深埋在白远的身体里。他疑惑道:“你怎么还没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有问男人的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不然俩人还能没事打个炮什么的。
白远哭着说:“我……我射不出来。”
他推了一把张越,恶狠狠道:“两回了!差不多够了吧!”
上任第一天就被这样威胁,韩清有点火大,他不冷不热道:“好的方总,我一定会好好干事的。”他把“干”字
男人十分对他的口味,韩清的口味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床下足够装逼床上足够骚,床下不0床上要布灵布灵。
突然间,他肏到了一点,白远的呻吟一下子变得尖锐,他就对准这一点发起猛攻,白远哭着哀求:“不要了……求你……我真不行了……”
说实话,很爽。
白远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他快要疯了,想射又射不出来。
现在这个昨晚沙哑着嗓子叫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老公”的ceo,正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神游天外之际,方书玉开口了:“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突然,他觉得一股热流正要在前端疯狂涌出,他绝望地摇头,不论他如何哀求哭泣,张越依然不肯放过他。
因为最近要升职了,他太过开心,庆功宴过了又去gay吧小酌了两杯。
张越一把把他摔到床上,重新压上去,道:“不够,肏到你怀孕为止!”
只不过因为职务问题,他们在此之前并未碰过面。
这是整个公司都如雷贯耳的名字。
夜,才刚刚开始。
精致锁骨上的吻痕从白衬衫透出来,隐隐约约的色情。但韩清知道,下面还有更多。
就像是两只不知廉耻的雄兽在猛烈交合,他被对方用尿液标记了。
韩清懂了,方书玉这是在撇关系啊!
早知道有这出,刚就不在浴室来那么多回了,他的肉棒硬得发涨,却射不出来。
无论是男人的衣着品味还是床上的放浪,他遍布全身的吻痕印证了韩司清是有多么“疼爱”他,哪怕男人哭着求饶他都没有停止。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祈祷,于是第二天当他微笑着搬进总监助理办公室,和大家问好的时候,他看到了ceo皱起的眉。
方书玉的脸上露出转瞬即逝的尴尬神色,又不动声色掩藏好:“希望你做好本职工作,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来。”
啧啧,这么浪的脸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张越只是低头抓着他的大腿猛干。
有,老板说散会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张越长长吁了一口气,俯下身在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白远耳边,轻轻道:“今晚,来我房间,听到了吗。”
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回房间,鸡巴始终牢牢地钉住白远,走路时的摩擦,使白远感觉到了体内的巨物在重新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