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行文嘻嘻一笑道:「你可知今天我塞给鸨儿什麽东西?」
转朱阁鸨儿程青荷虽已廿来岁,仍称得上丰姿秀丽,出众动人。她姗姗走来,目眺心招,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她眼神在这几人间转啊转,最後停留在单颜身上,不禁娇笑着,「唷,我说单家大爷们,今天怎麽多了这位年轻的贵客啊……我瞧瞧……真是好俊的公子爷!」
单行宗冷冷一笑,不作声,老二单行文接话道:「这是咱们家小弟,叫单颜,我二娘生的。」
坐在末座的则是单颜,铁扇门四公子,未及弱冠,年纪最小,长得最斯文俊俏,一双眸子黑白明亮,脸上挂着淡淡笑意。
这里,是镇里最大一间妓院,转朱阁。
「明白,明白,我保证今天就让他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
「你、你胡说什麽!」
单行武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只见他越听脸越发红,最後便瞪视着行文,低吼着:「要你多事!」
「好,就那三姐妹,至於我这小弟……你先替他安排个房间,明白吗?」单行文对着程青荷b了个暧昧不明的手势,除了单颜,众人皆笑成一团。
望着单颜走出门,单行宗随即冷然道:「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嫌银两多还是嫌爹不清楚咱们上妓院?竟让他跟来这儿,你要知道,爹最忌讳咱们来这种地方,总说会坏了铁扇门的门风,难道你不怕他回去告状?还得意的!」
单二爷见状,即向堂官招招手,道:「小哥,帮我准备间上房。我这兄弟醉si了,劳你帮我扶他去躺躺。我有事儿要办,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塞了一锭银子到他手里。
「呿!前几次他只是迷糊昏睡,你都敢那样手来脚来,这次倒不敢了?」
单行宗意犹未尽,还想再说,单行文忽起身,移步坐到弟弟身畔,嘀嘀咕咕在他耳边讲了好些话。
单颜一时错愕,忙瞧着三个兄长,单行文便挥挥手道:「去去去,不用怕,别让人觉得咱们单家出个没种的!」
「哼,那麽你那破胆寒心掌又怎麽来的?」单行宗俨然道:「娘会破格传授我们,难道他娘不会这麽做?」
行文、行武互望一眼,双子互通意念,似乎都觉得这兄长近来为了那未过门的媳妇封玥与单颜友好而醋妒过深,以致杞人忧天,又不好明说,只得点头称是。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明明是强b自个儿亲兄弟吞下要命春方,企图令其身败名劣,偏偏就让他编派出这麽冠冕堂皇的藉口!
单行武紧张得瞥一眼满脸严厉神情的大哥,小心翼翼道:「万一他跟爹说……」
单行文森然一笑,「别人是睁眼瞎,我可不是,你ai玩什麽,我清楚得很;今儿个我是
「什麽东西,难道不是银票?」单行宗冷哼,「你真是好哥哥,还出大把银子让他爽快!」
堂官瞧这银子面上,开心点点头:「大爷您尽管去办事儿,小店会好好照料这位爷儿!」
「那苗芊芊si时,他才十岁,怎麽能学到!」单行文瞪大眼道。
程青荷正要走出去,单行文突地拉着她走到一边,不知塞了什麽东西在她手上,嘀嘀咕咕说了好些话;nv人隔着单行武瞅了单颜一眼,有些怔然的点点头,才绕回单颜身边,将他拉起,笑盈盈道:「来来来,单小爷跟我走!」
单行宗心知这个二弟为人最是机灵滑溜,但现下却仍忍不住训道:「你们两个千万别以为他还是几年前那个哭哭啼啼的小狗子。难道你们都没发现,近年门里的b试,那小子的铁扇银镖越发狠准,而且他娘亲还是流烟谷的长鞭圣手。我在想,ga0不好他也学会了狐媚妖jg那一套流烟飞舞!」
望着单行文直待在楼梯口目送堂官将人扶上二楼,满不放心的离去後,青衣客才收回心神,独酌暗思。
行文及行武则是双子,两人皆喜穿华丽衣裳,中广身材、脸也胖呼呼。行文不时挂着和气的微笑,行武则个x较y沉,x情与行宗倒有几分相似。
「我只说兴许,没说一定。总之,不能掉以轻心!」
「哦哦!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程青荷才想说什麽,单家老大再度哼一声,将她话又b吞进肚,陪笑道:「啊啊,原来也是单爷啊!呵呵呵,真好真好,那麽今天还是叫汀荷、汀兰、汀芷来侍候吗?」
「大哥,你放心,总之,我给鸨儿的也许有银票,不过……」单行文摇头晃脑道:「却是花得相当值得的银票!哈哈哈!」
单行宗在单家排行老大,是四人中长相最俊伟高大,然而却也是三人中唯一紧绷着脸、不露出笑意的。
几句话,就瞧陆天关身子忽地晃了两晃俯於桌面,竟像醉倒了。
一直不说话的行武嗫嚅道:「可、可长鞭不b掌法,如何能瞒着大夥儿偷偷练?何况上次b试,他连你三招也接不住!」
单行文撇嘴yghui一笑,「多事…好好,我多事!我啊,都帮你安排好了,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我请鸨儿随便找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