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透着开朗笑意的脸庞此时面无表情,夏侯赴临近房屋脚步愈发着急,等到了门口干脆伸出双手猛的推开!
兀的闯进其中,屋内的画面瞬间暴露在夏侯赴的双眼中。
只见两具赤裸的身躯紧密叠加在一起,其下位自然是他这些天日思月想的人儿……
娇小又白到晃眼的赤裸身子布满夸张的欲痕,楚螭儿双腿让身上精壮的男子抓着腿弯死死压在身体两侧。
下身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高高翘起,毫无遮掩的打开两股私处……
“噗呲!…噗呲!…噗呲!……”
“唔……哈啊!……慢!……慢啊!……”
一根弯翘的阴茎自上而下疯狂的抽送在楚螭儿撅起的臀肉间,如同打桩一般大开大合的肏干,几乎每次抽出时都只留个鸡巴头在里面,随即再连根干进去!
周褚佞鸡巴下的囊袋次次拍打在楚螭儿溢出淫靡液体的花穴周边,因此也导致那硕大的卵蛋都沾上粘稠的淫液。
夏侯赴可以清楚的看到楚螭儿柔软的肚皮随着身上男人的挺胯而鼓起阴茎的微妙凸起,随后又因为其抽出而恢复平坦。
就连楚螭儿被男人不知玩了多久肿红又湿润的奶头都随着身上对方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来。
周褚佞的皮肤虽也偏白,但比起身下人儿还是略深点,此时他长发披散,精壮的腰身快速抽插在楚螭儿的嫩穴中,鸡巴头次次干在楚螭儿的花心上。
而后者让周褚佞肏的,连屋内何时进来了其他人都不曾发现,她双手死死的抓紧身上周褚佞的背肌,含着泪哀哀的呻吟出声。
周褚佞的粗长鸡巴次次都连根顶进去,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的粘稠液体,两人泥泞相连的下身,明晃晃昭示着楚螭儿已被周褚佞干了个透的事实,并且明显已经让对方灌进去一肚子的精了。
“孤当哪个不知死活的如此不收规矩,原来是孤的好皇弟,也不知白日闯进孤的寝内所为何事?”周褚佞在夏侯赴闯入的第一时间便将头侧了过去,他话语间还带着丝丝调侃,但动作分毫未减。
男人话语停顿,门口的夏侯赴刚要接话,便听到对方身下的楚螭儿哑着嗓子急促的出了声。
因为周褚佞的话,楚螭儿才发现屋内进来了一名男子,她同样转过脸去,在看到那人一瞬间眼睛惊喜的睁大。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楚螭儿用尽全力抓着被褥侧过身子试图爬向夏侯赴的身边,她流着涎水的殷红嘴唇还着急的说道:“夏、夏侯赴?……唔帮帮螭儿……螭儿呜啊……被欺负了……”
听到楚螭儿的话语,夏侯赴眉头不忍的蹙起,后牙槽紧咬,骤的抱拳单膝跪下!
“臣弟喜欢楚螭儿,望皇兄成全!”其语气坚定的都让周褚佞动作一顿,但紧接着他便想起当初楚螭儿失踪的消息也是自其他下属口中得知。
孤的好弟弟本就潜伏在夏侯家,并且每次都第一时间得到最新消息,这次意外怕是有意隐瞒……
表情从调侃逐渐转变,周褚佞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双眼微眯,等着楚螭儿翻过身趴到床榻边,才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腿弯下,随后将其抱起身,重新自下而上的插进了花穴中:“你喜欢?”
轻嗅怀里人的脖颈处,下身缓慢的向上挺动,周褚佞抬起眼继续追问道:“你对孤有所隐瞒时可曾想过我们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和牺牲的下属?”
周褚佞直起身撩起长发,面容一丝表情也无,双眸冰冷的注视着夏侯赴的眼睛继续道:“周褚赴,你可还记得自己姓周而非夏侯?儿女情长在你眼里竟比夺回皇位还重要是么。”
周褚赴见此,知晓皇兄现已经是怒极的表现,他思虑了良久,袖袍下的紧握成拳的手掌才逐渐放开。
从隐瞒这件事开始他便错了,此时不该一错再错了,但唯独楚螭儿他不愿放手……
周褚赴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楚螭儿,那张小脸本是期盼望着自己,但因为皇兄的话而逐渐疑惑起来。
她其中一条腿弯被抓着打开私处,泥泞的花穴中还咬着皇兄的粗长阴茎,小奶子让周褚佞吃的又艳又勾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被男人肏熟的气息。
周褚赴垂眸认真道:“臣弟知错,臣弟愿意领罚……”
随即他竟是抬眸神情坚定的望着周褚佞继续道:“但臣弟是真的喜欢螭儿,望皇兄成全!”
周褚佞被周褚赴坚定不移的模样看的一愣,随后他语气突的一转,脸上重新带上了调侃的笑容说道:“孤的好弟弟心里以大局为重,孤又怎可能会拒绝把她给你……只是孤也喜欢的紧,既然这样只能与皇弟共同拥有了。”
说罢周褚佞大掌瞬间在楚螭儿臀肉拍了两下:“嘶,想要把孤的精液都缴出来吗?咬的这般紧”。
臀肉瞬间留下了红色的指印,楚螭儿听到两人的对话自是知道了个大概,她哪里还会向周褚赴求助,被打了屁股也只能哽咽的呢喃着:“坏人、都是坏人,没人能帮螭儿了……”
她甚至有一种还不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