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这丫头,怎麽目不直视前方,老是回头说话呢」南老夫人揪着南佳音的耳朵无奈的说着
「哎都怪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们不过才刚到没欣赏多久,就得回去了」嘴上虽说着抱怨,可是南佳音到底不敢把全部的罪怪在幕承君身上,所以只得悻悻然的回去了
「丫头,知道回来了?你nn我啊一路看你光顾着回头跟丫鬟讲话,一点也不知道看一下前方,结果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站在你跟前你也没看到的撞了上来,真是的」南老夫人看南佳音吃痛,实在也舍不得,於是也只好亲自放开她的耳朵
「nn~~这不是孙nv刚刚去看完美景,太喜不自禁所以忘了看路嘛,你老就别生气啦,我下次欧不我以後不会再犯了」南佳音又使出左摇右摆招数拉着南老夫人的手晃啊晃的一边装作反省的样子
「哎呀哎呀nn,nn,孙nv的耳朵啊疼疼疼」南佳音赶紧想把耳朵从南老夫人手里抢救回来,便奈何南老夫人不放手,一拉一扯南佳音吃痛的叫着
三人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头的往着南老夫人所在的厢房而去,一路三人依旧忘不了刚刚到美景,吱吱喳喳的讨论刚才那一幕,讲得浑然忘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来到老夫人跟前,「哎唷,谁啊走路怎麽不看前面」南佳音讲的正兴奋,不料撞上了前方的人
「南国公大雄宝殿已经一切准备就绪,请南国公跟随老衲沐浴更衣」无远方丈远远走来带着一众小僧尼
「好啦好啦,就你鬼灵jg,你爹的祈福仪式要开始了,我们快准备去大雄宝殿」南老夫人宠溺的拍了拍南佳音的头,牵着南佳音转身往大雄宝殿前去
後山偷懒,偷懒就算了,他看到一颗蔘天大树,想着爬上去眯了一小会,想来是自己睡昏没保持平衡所以掉了下来,幕承君的耳朵羞涩的都红了,却不好多做解释,只好用他惯用的冷漠配上不苟言笑的面瘫,赶快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
南佳音看着恢复清冷高傲地幕承君,满脸疑问却因为对方的面瘫而不敢多说,施雅、施雨也在一旁面面相觑,主仆三人就这样看着幕承君淡然地走开,正当三人想抛去刚刚发生的一切继续赏花的同时,“当当当”清泉寺的大钟被用力敲响了「小姐,看来祈福仪式准备开始了,我们也该回去找老夫人跟老爷了」施雅听闻钟声,率先开口提醒南佳音
「好啦好啦,我也就说说,毕竟那个人於我根本没法亲近,遇到他我根本不敢多说什麽」南佳音自嘲的想着刚刚自己的样子,不知怎麽她只要遇到幕承君,就算幕承君什麽都不做,她也吓得够呛
「南国公,你今年照旧来为生辰做祈福仪式吗」幕王客套且公式地问着,毕竟南国公每年生辰都到清泉寺祈福的事情这个北鹰国人人皆知,美其名是为国家昌盛祈福,但其实不然,毕竟当今圣上可是他最讨厌的人,因为当年他娘子的si,跟皇上也脱不了关系,但皇上跟南国公却保持着一种奇异地平衡,互不说破,所以其实祈福仪式是南国公一方面希望他的娘子能在另一个世界安稳快乐,一方面希望他唯一的nv儿能平安长大而做
「小姐我们还是看到了阿,满园满山的花,我们也算是有幸看到这麽美丽的一幕,就别想刚刚的事情啦」施雨温柔的拍了拍南佳音裙摆的泥灰,准备离开
这样两句话就结束,两人都没有想继续交谈的意愿,幕王虽然跟南国公娘子的si没有任何关系,甚至可以说幕王对皇上也有千丝万缕说不开的疙瘩,毕竟当年幕王深ai的nv子远走也跟当今圣上有脱不开的关系,但南国公还是没法跟幕王有更进一步地交谈,也许在南国公心里已经把皇上还有所有皇族画上相对等的符号,南国公不肯在与皇族有任何牵连,但奈何国公是世袭制度,在南国公地妻子还没被害si之前,他已经是国公爷,他为了皇上披荆斩敌,结果皇上害得他失去一生所ai,他怎能不恨,奈何对方是万人之上的天龙之子,他还能怎麽办,而皇上更是不肯罢休,他虽有要职在身却不得碰触权力中心,虽有国公一职,却无权利在身,连带着云家都得为了自保远走边疆镇守,他都已经卑微至此,皇上依旧防范不已,只因南国公一身武力已经达到超阶,北鹰国内无人能出其右,南国公的称号一出,边疆邻国无人敢冒犯,所以皇上对南国公很头痛,但却无任何办法,所以目前两相安好保持者微妙的平衡就是如此最好的办法
一行人走往大雄宝殿的路上,在半路遇到一样从厢房休息好出来的南国公,奇怪的是後面竟然跟着幕王一群人,南佳音因为刚遇到幕承君,所以对幕王的出现反到感觉意料之中,但南老夫人就不一样了,他觉得惊奇不已,但却碍於对方跟南国公正讲这话,倒也没做出特别的动作来
南国公听言,向幕王行了行礼,便朝着无远方丈的方向而去,祈福仪式虽然庄重肃穆但因为不是圣上所举行,所以一切都不能越过了圣上所举行仪式,於是一切都只能从简而起,圣上所办祈福仪式必须仪式七天前圣上便要开始吃斋念佛,天天淋洗清泉寺後山一座瀑
「是啊每年如此,人尽皆知」南国公也显得客套且疏离的回答